[全文投稿] |
《草香诗经》之五十一 牡蒿——匪...
|
谢谢阿之的精确解读 |
2018-03-08 11:13:27 |
[全文投稿] |
茨 菰 情
|
情深之作。就是弱弱的说一句,茨菇和荸荠不是一种植物,不过文中已经说了,是“我妻”的叫法,我也会有自己对植物的特别称谓 |
2018-03-06 09:04:52 |
[全文投稿] |
那些铜器
|
小小的收藏带来喜悦,更喜悦的是深情如水 |
2018-03-05 11:06:14 |
[全文投稿] |
《草香诗经》之五十二:野豌豆—...
|
非常谢谢青梅教授一如既往和小文相得益彰互为补充的精彩编按 |
2018-03-05 10:06:33 |
[全文投稿] |
《草香诗经》之四十九 蓍草—...
|
非常感谢一笑了之的精彩解读,除了谬赞,解读小文深得我心。 |
2018-03-05 10:02:02 |
[全文投稿] |
《草香诗经》之四十六:牛尾蒿 —...
|
谢谢青梅教授一如既往的精彩编按,丰富饱满了非常简洁的原文 |
2018-02-28 06:37:23 |
[小说] |
《阳光少年•王充闾文学评传》一
|
郑瞀是个有主意有决断的女子,活的明白死的明白。若是身为男儿定当大展宏图。 |
2018-02-24 16:08:22 |
[全文投稿] |
一枚钱饺子
|
青梅教授的文章勾起我深深的回忆,临汾人谁家没包过钱饺子呢?那种对美好的期盼寄托在一枚小小的钱饺中,令人回味无穷,尤其作者家中弥漫的亲情令人动容。 |
2018-02-18 19:35:07 |
[全文投稿] |
狐 二 哥
|
没想到四川方言也可以写散文,而且有趣。 |
2018-02-13 09:24:16 |
[全文投稿] |
想起40年前那个年
|
小泥儿姐姐的那个年可是过得跌宕起伏又有滋有味,现在回忆起来,认识感慨万千呢。 |
2018-02-13 09:18:55 |
[全文投稿] |
《草香诗经》之三 十六黍子——黍...
|
非常感谢青梅教授一如既往极为认真的条理清晰的编按 |
2018-02-11 19:12:33 |
[全文投稿] |
我的父亲
|
文章写得真实感人,读来令人动容。我是羡慕作者的,希望自己有一个这样的父亲,不说了,说起来都是泪。 |
2018-01-19 17:12:40 |
[全文投稿] |
秋望
|
诗图俱佳,为你点赞 |
2017-12-28 09:25:11 |
[全文投稿] |
《草香诗经》之十九:缠绵菟丝
|
青梅教授如此细致精到的编按让我深受感动。想您致敬。 |
2017-12-19 10:49:05 |
[全文投稿] |
百合
|
谢谢白雪姐姐精细的推荐 |
2017-12-13 10:35:51 |
[全文投稿] |
《草香诗经》之十八 甘草——甘草...
|
谢谢阿之。别怪人们愿意轻信,因为,甜,谁不喜欢?现实就是这样,不论真假。 |
2017-12-11 15:06:43 |
[全文投稿] |
《草香诗经》之十三:荠菜——食...
|
谢谢青梅教授全方位的解读介绍,使小文立刻饱满丰盈起来。 |
2017-12-05 10:41:24 |
[全文投稿] |
《草香诗经》之十四 萝卜——及尔...
|
谢谢阿之总是别开生面,灵动俏皮的编按。 |
2017-12-05 10:39:41 |
[全文投稿] |
香椿
|
谢谢空中白雪姐姐体贴人心的编按,我的很多花草文章都是和两位老人家关联的,他们是我的老天使,老庇护神。 |
2017-12-05 10:34:44 |
[全文投稿] |
《草香诗经》之六 白蒿——祭祀...
|
茵 陈茵陈是我最熟悉的草本植物,是我吃的最多的一种野菜,或者叫草。我最熟悉的一句民间俗语就是“三月茵陈四月蒿”,其实真到了现在的农历三月茵陈已经变蒿了,天气比过去暖了,冬天也不见冰凌了,所以春节没过多时茵陈就发苗了。采茵陈是我最热衷的活儿,是奶奶最先告诉我白蒿——茵陈的土名——和臭蒿的区别,是爷爷最先带我到长茵陈的地方。采茵陈是个有趣的事,有发现的喜悦,有获得的满足,有春光洒在身上的惬意,有脱离城市喧闹的静谧。摘茵陈却是件烦琐的事,把采来的茵陈一小撮一小撮摘下,挑去茵陈上的干枝枯叶,弹去茵陈上沾上的土粒杂物,掰去老根,剩下白里透绿的茵陈嫩叶,满满一篮子茵陈三挑两摘就剩下不足半篮子了。这种活我是不干的,有奶奶干。顺便说一句,家里总是我干剩下的活奶奶干,确切说,我有兴趣的活儿、新鲜的活儿我干,一年之中我会发现几次、十几次不等,其余的活儿就奶奶干了。茵陈最好的用处是吃“谷檑”(我们家乡的一种食物)那是最好吃的“谷檑”。做法极简单,洗干净茵陈苗,用白面粉一拌,上笼一蒸,下笼一炒,一锅香喷喷的“谷檑”就做好了。让人百吃不厌,至少让我百吃不厌。奶奶见到她挑食的孙女能吃菜,即使是野菜,简直喜的合不拢缺好几颗牙的嘴,恨不得把世界的茵陈都采到家里,让她的孙女管够吃。可惜我们住的地方野地倒有几块,可长茵陈的不多,以奶奶的小脚是跑不了更远的地方,更何况她也不能跑,她还要给爷爷做饭。奶奶的一生是做饭的一生,抚养儿女孙女的一生,爷爷的一生是工作的一生,在我看来就是开会、蹲点的一生。奶奶总告诉我,茵陈是个好东西,“对肝好,还明目”,“明目”这个词在我还小的心灵里留下很深的印象,“明目”听起来那么有学问,不象是日常用语,出自奶奶的口总让我觉着别扭,但奶奶总有很多让我想不到是她能说出来的词,比如“龟龄集”,“雀脑”,“雄黄”等等这样一些我都不知所云的奇异的词,奶奶不该知道的,奶奶是文盲,不过好歹算是上过一年扫盲班,闲暇时奶奶戴着老花镜看爷爷看过的报纸,我就会笑奶奶,那是奶奶做针线,摘茵陈用的老花镜,和爷爷看报写字的不一样,奶奶当真看报,有不会的字她请教我,不请教爷爷,所以我在奶奶面前总是有很大的优越感,当然我在爷爷面前更有优越感,因为爷爷“好歹”在当地也是个“大官”,那么多人,数不清的人都听爷爷的,但爷爷听我的,我自有一绝招,哭!我一哭,爷爷就没办法,他就会什么都答应我,这很多人都知道,我!领导一个大官,那多神气!说着说着跑题了,题总是往那两个老庇护神上跑。茵陈体现了他的药用价值是因为妹妹儿时得肝炎,那时奶奶顾不上脚小,顾不上路远,不知她从哪里采来茵陈熬了让妹妹喝,妹妹肯定是好了,奶奶采的茵陈也肯定起了作用。如今不仅是采茵陈的活儿是我干,摘茵陈、洗茵陈,蒸茵陈古檑都是我干了,奶奶爷爷都不采了,他们也不吃了,清明节看望他们时,他们的周围都是茵陈,想必他们闻的见茵陈的清香。这二年当春光温暖的时候,有机会和母亲一起采茵陈,我是喜悦的,母亲采茵陈甚至摘茵陈的模样让我有暖融融的回忆,母亲戴老花镜的认真样子就更让我想起有两个老庇护神的温暖的家。此时,茵陈又快出苗了,不知今年有谁和我同采同摘同吃茵陈? |
2017-11-17 11:55:5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