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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花丘山

深山愚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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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章节:结语|更新时间:2021-12-18 20:14:05

引言

  得知金雪莲客死他乡后,我忍不住掩面而泣。几十年来,我心里是否还一直暗恋着她,如今,也说不清楚了。我们这些从山沟沟里出来的人,多年来为生存所累,几乎无暇思索生活以外的事情。直到年龄大了,衣食稍安,才开始回望过去。但是,惊讶地发现,这一切的一切,早已远我而去了。当我看见,刘红学以事主的姿态,忙前忙后,料理了金雪莲的后事,我的内心也有一种五味杂陈的感觉。在遗体告别的现场,刘红学哽咽着,哽咽着,他原本红润的脸庞,失血似的发白。对此,我宁愿相信,他是因为劳累,而不愿意相信,他是出自对金雪莲之死的悲痛。刘红学是金雪莲的前夫,他与金雪莲有一段短暂的婚姻,据说他俩积聚太多的恩怨。在我的印象中,他与金雪莲早无任何瓜葛了。他已经有了他的家庭,她也有了她的归宿。我还知道,金雪莲与王星农从小青梅竹马,十分要好,或许上天的旨意吧,王星农却意外身残。也许是为了逃避,也许是为了自立,他孤身出走了。此时,原本祥和的金雪莲家境,也因其父的意外事故,蒙上了阴影。是什么原因让钟情于王星农的金雪莲突然嫁给了刘红学,又是什么原因让金雪莲在刘红学开矿掘金,如日中天的时候,又悄然离他而去,真让人一头雾水。

  我、王星农、金雪莲、张五工,还有刘红学与刘红兵等,是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初出生于这群山之中的。刘红学与刘红兵是亲兄弟,初中毕业后,刘红学当了兵,复员后,担任过村里的治保主任。后来他又开过煤矿,曾在这山沟沟里红极一时。经营失败后,他远走他乡,另谋生路。他的兄长刘红兵,小学毕业后,从师学徒,走街串巷,当上了铁匠;唯独张五工考上了大学,毕业后,在县城中学担任过政治教师,后来从政。他人生的顶峰是担任桑木乡党委书记,受处分后,潜心写作,成了当地小有名气的作家。我与王星农本来是留在村里专心务农的。搞不清楚是一股什么力量推着我们走上了不同的发展道路。我神差鬼使似的干了煤矿,后来又辗转他乡经营过许多企业,而王星农身残志坚,最终也成了痴迷于雕刻的艺术家。可以说,我们几个都在磕绊、碰撞、退缩、试探或者在冒险中走出了大山。但是,从离开的那一刻起,我们每个人都有了一种更本质意义上的切近与回归。

  这是一块生活的原态,即使妙笔生花的语言大师,欲描述出它的悠扬、完美,且富有古老气息的包浆之美,想必也是要下一番大功夫的。更何况我这推土机般隆隆的笨拙之笔,要想将这块出自沙河之中的璞玉,打磨得光滑、圆润,显然是不可能的。那就让它保持着原本的粗粝、怪丑与缺空吧。

  不瞒你说,我也是时断时续听说的这些故事。加之,原本历史专业的学习,让我潜意识里有了求真的惯性,少了些夸张,虚构的能力,这也限制了我对故事文学化的叙述。在用第一人称叙说的过程中,我本人也全身心地投入其中了,我仿佛真的成了故事中的主人——杨学军。我苦他所苦,累他所累,在叙述到一些情节波折处,或寝食难安,或以泪洗面。

  还需说明的是,千万不要在我叙述的这些故事中,企图寻求要反映什么样的社会现实。这样的话,就低估了我故事的意义与价值。况且,我原本就没有要反映什么社会现象的主观愿望,当然,也没这个能力。就如同一位画家的画作,只不过是外在景物与内在情愫碰撞时,擦闪的一丝火花。

  下面,就容我把故事主人对我的叙述,慢慢呈现在您的面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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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这是某高校教师的首部长篇小说。作者使用第一人称“我”的叙述口味,讲述了发生在几个同村人之间的情感故事,这里有美好的爱情,有纯真的友情,有无法解释的误会,也有谜一样的逃避。常说山中出秀才,其实,山中也出人才,比如作家、比如干部、比如企业家等。这群出生在山沟的年轻人,他们经历了磕绊、碰撞、退缩、试探、冒险后,都走出了大山,幸?不幸?作者后置叙事手法的使用,使得小说有代入感,真实可信。作者自谦的说法,又增加了故事的神秘性。一部精彩纷呈的故事。期待具体章节。推荐阅读。编辑:青梅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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