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链接:其实,梦婕这个痴情女子,走到这个境地,也是迫不得已,她和赵刚离婚,也是情非所愿,自己就要走了,去哪里她不知道,去干什么,她也迷茫,而对目前与自己同居的男人,她…… 


  其实,已然成熟的梦婕,在经历了人间的风风雨雨之后,并不完全相信面前这个神秘男人的话,可又被他的甜言蜜语所蛊惑,真真假假难以辨清,竟然相信:他有个大款的哥哥,很有钱,花钱很冲,出手也大方,像她这样的二婚头,找这样一个男人已经知足了。 

  但她总觉得他的身世可疑,做什么事情都背着自己,神神秘秘,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把前途与未来押在这样男人的身上,梦婕还有些不放心,见完小雨,她又想到赵刚,怎么着也是相爱过的人,还是见上一面,不然,她会心里不踏实,就是在这样的心理支配下,梦婕不由自主地来到海东监狱的接见室里,来见赵刚。 

  俩人面对面地又坐在了一起,赵刚问道:“梦婕,今天怎么想起见我来了?” 

  梦婕说:“赵刚,其实我早就该来看看你,虽然我们俩离婚了,但是,你毕竟是小雨的亲生父亲,我是小雨的亲生妈妈,因为孩子也好,因为我对你还有一份感情也好,我对你不可能一点都不挂心。” 

  “梦婕,不管你因为什么来,怎么解释,既然你来看我,我就很感动了,因为你什么都不欠我的,不来看我,怨不着你。是我亏欠了你很多,很对不起你。”赵刚说到这里,眼里噙满了泪花,惭愧地低下了头。 

  梦婕也动情地说:“赵刚,别老说这些道歉的话了,其实,当初我提出跟你离婚,做的也有点过分,说句心里话,现在想起来我挺后悔。”梦婕叹了口气继续说:“唉,谁敢保证一辈子不办错事呢?虽然你当初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让我很生气,可我没有给你留下改过的机会,在你最痛苦、最需要人关心的时候,我却狠心地离开了你,你也很可怜哪。”说到这里,梦婕用情地看着赵刚,两串热泪流了下来。 

  赵刚抬眼看着梦婕无限伤感的样子说道:“梦婕,你现在生活的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自从我们分手以后,我就辞掉了在老家当教师的工作,回到市里跟父母一起过日子,妹妹已经出嫁了,父母都下岗了,家里的日子过得很艰难,我先后找了几份工作,给别人打工,可工资给的都不高,后来,我就先后辞掉了那几份工作。”梦婕说。 

  “那你靠什么生活?”赵刚忙问。 

  “后来我一狠心,想趁着自己还年轻,我就去了舞厅做了陪舞小姐。”梦婕难为情地说。 

  “啊——”赵刚一听,惊讶地看着梦婕说不出话来。 

  突然,赵刚两手捶打着自己的头伤心地说:“梦婕,我真该死,都是我害了你呀。” 

  梦婕忙拦住赵刚的手说:“赵刚,快别这样,本来我不想把这些事情告诉你的,可又不忍心对你撒谎。” 

  然后梦婕自我安慰道:“赵刚,人嘛,都要生活下去,只不过选择的生活方式不同,只要自己觉得能够适应,就别想那么多了,总之,想办法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你也不能老去舞厅陪舞啊!你下一步是怎么打算的?总得找个正经归宿吧。” 赵刚问道。 

  “这几年我攒了十几万块钱,我给我父母存了五万,留着他们养老用,以咱女儿小雨的名字,给你存了五万。”梦婕说。 

  “给我存五万干什么?”赵刚忙问。 


  “我是想把这笔钱留给你出去以后用,将来你自己也做点事。”梦婕说道。 

  “梦婕,你的心意我领了,谢谢你!可这笔钱我不能要。”赵刚说。 

  “为什么?这些钱是我心甘情愿给你的,为什么不能要?”梦婕问。 

  “梦婕,你挣这些钱也很不容易,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花女人的钱呢。还有,你可能不知道,我已经另谈对象了,她对我也很好,她已经在市里开了一家挺大的洗衣店,等我回去跟她一起干,现在我姐姐赵娜也在那里帮忙。”赵刚说。 

  “赵刚,你是什么时候跟晓兰谈上的?”梦婕说。 

  赵刚惊疑地问道:“怎么?你认识晓兰吗?” 

  “啊……认识。”梦婕说。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赵刚说。 

  “晓兰就是我上班那家娱乐城老板秘书,我们非常熟悉。”梦婕忙说。 

  梦婕怕赵刚误解什么又解释道:“晓兰姐,这人很好,我挺了解她的,既然你们已经相处了,你就好好地对她吧。”然后,梦婕怀着一种矛盾的心情幽幽地说道:“赵刚,我祝福你们,我希望你们将来能过得比我好,还有咱们的小雨。” 

  “梦婕,那你也找个合适的人成个家吧。”赵刚关切地说。 

  “成不成家走一步算一步吧。”梦婕苦笑了一下说。 

  梦婕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对赵刚说道:“赵刚,可能从今以后我们俩人再也见不到面了。” 

  “为什么?”赵刚急问。 

  梦婕:“我想离开唐州市,走得越远越好,再也不想回来了。”说着,梦婕的眼里又流出了串串的泪珠…… 


  晚上,马旭东带着杀手张军和王建,趁着天黑,开车来到三喜煤矿的附近,观察地形和三喜的活动规律,三个人在离煤矿 100 多米远的地方停下车来,关掉车灯,马旭东坐在车后排的位置上,仔细辨认着煤矿上出出进进忙忙碌碌的每一个人。 

  这时,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留着板寸发型,身高一米九左右的大个子人,领着两名随从出现在马旭东的视线里,车上的马旭东立即兴奋起来,他用手一指在煤矿井口晃动的三个人,向张军和王建说道:“哎!你们快看,三喜这小子出来了。” 

  张军和王建拿出枪来忙问:“在哪儿?” 

  马旭东说:“前面那个大个子就是三喜那个王八蛋,那小子身边有两个人,一个叫石头,一个叫黑子,这俩小子以前我们交过手,打架都挺手黑的。” 

  王建说:“东哥,那我们就把这俩小子一块干掉。” 

  张军提议:“东哥,趁现在他们不注意,我们下车吧。王建从左边绕过去,我从右边兜上来,你从正面冲上去,一顿猛揍,保证这仨小子一个也活不了,干完事我们就迅速撤退。” 

  马旭东从后座下取出“五连发双筒猎枪”枪口瞄向三喜,嘴里恨恨地咒骂着:“三喜,你这个婊子养的,趁我不在,给我哥添堵,你小子是活腻了,老子成全你。 

  ‘叭’!” 

  马旭东这样骂着,然后收起了枪,张军和王建着急地问:“东哥,我们现在就可以冲上去把这小子做了,你还等什么呀?” 

  “现在矿上情况不明,他们人多,干完了,我们不好脱身,我们还是按原计划,在半路上截他去,我们走。”马旭东阴着脸说。 


  马旭东说完,王建发动汽车,一溜烟地向回开。 

  汽车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颠簸了一阵,他们三人来到一片废弃的厂房区,马旭东喊了一声:“停车!” 

  三个人从车上下来,在废厂房区转了两圈。 

  马旭东说:“这条道是三喜回家的必经之路,我们就在这里埋伏好等他,我就不信,候不着这小子。” 

  三个人上了车,等着三喜的出现。 


  夜黑风高,秋叶飘落,旋风卷起枯叶…… 

  远处山路上,驶来一辆汽车,转个弯,掉头而去。 

  一直苦等的马旭东不时抬手看了看手表,时针已经指向十一点。马旭东嘴里骂着说:“三喜这小子鬼脑子转得快,他是不是闻到什么气味了?” 

  “不会吧。”王建说。 

  “我们的车在他的煤矿附近停了那么长的时间,不见有人从车上下来,他也难免会生疑心。”马旭东说。 

  “那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们在等他吧。”张军说。 

  “那倒不会,不过,这小子最近在道上玩得挺猛,老仇家、新冤家也结了不少,他肯定会加小心的。”马旭东说。 

  “那我们就在这里干等下去啊?”王建说。 

  “今天不等了,让这小子多活几天,如果他有准备,我们就不好办了,我们想打蛇,别打不了蛇反被蛇咬,听我的话,撤!”马旭东说。 

  三个人开车往市里返,很快就到了市中心。 

  看着车窗外美丽的夜景,马旭东感叹着说:“外面的世界真精彩,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喝什么喝什么,想去哪玩去哪玩,看见顺眼的漂亮妞,就可以他妈的想办法办了,在监狱里面关着,别说玩女人,连他妈女人的影子都见不着,那种日子真他妈不是人过的。” 

  张军边开车边问马旭东:“东哥,你从监狱里跑出来,监狱警察肯定到处都在找你,如果被他们的人撞上怎么办?” 

  “怎么办?我要是让他们抓回去,那还有好吗?我判了十几年,还杀伤了两个警察,他们不杀了我的头才怪呢,反正都是一死,如果撞上他们,我就他妈的先开枪,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马旭东哼了一声说道。 

  “东哥,我和阿军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身上都背着好几条人命,其实我们吃饭的家伙,早已不是我们自己的了,我们还是快活一天是一天吧,哎,我说东哥,反正今天我们哥仨回去也没什么事,既然我们一起出来了,不如我们哥几个找几个小妞快活快活去。”王建说。 

  张军一听,来了精神,也马上附和着说:“对呀,东哥,我们每人找两个小妞,玩玩双飞吧,那多刺激呀!反正龙哥的娱乐城和桑拿中心养着那么多的三陪小姐,不玩白不玩嘛。” 

  “我何尝不想呢,可是大哥不敢让我在他那里露面,怕坏了他的大事啊,大哥知道我耐不住寂寞,怕我想女人,才把梦婕安排在我身边的。”马旭东说。 

  “那你老是抱着一个妞睡觉,你不烦哪?今天还是换换口味吧。”王建说。 

  “阿军、阿建,咱们几个今天就是想淘气,也得躲开大哥的眼睛,不然让他知道了,他肯定会狠狠地骂咱们的,想玩,咱们哥仨偷着去别的地方潇洒去。”马旭东说。 

  张军和王建高兴地说道:“走!” 

  汽车停在一个霓虹灯闪烁的停车场,三个亡命之徒找了一家名叫“百合花”的桑拿中心走进去。三个人进去后领班小姐忙笑着迎了上来,热情地说道:“欢迎三位先生光临!三位都需要做什么项目?请你们尽管说。” 

  “你们这里都有什么项目?”张军问道。 

  领班小姐忙笑着说道:“我们这里服务的项目可多啦!大哥是想吃荤的还是想尝素的?” 

  “哥们今天嘴上馋了,那就给我们哥仨上荤菜吧,每人两份。”王建说道。 

  “好了,大哥真爽快,请你们三位稍等,我马上安排。”领班小姐高兴地说。 

  不一会儿,只见六位打扮妖艳的三陪小姐,笑嘻嘻地来到他们三人面前,一个个都嗲声嗲气地围着三个人抢着说道:“大哥,我来陪你吧!” 

  “大哥,我有绝活!包你满意。” 

  “大哥,我是今天刚来的,还没让人碰过呢,来吧!” 

  马旭东和张军、王建三个人每人挽着两个小姐,哈哈笑着,在领班小姐的引路下,向楼上的桑拿包房走去,身后不时传来这些男女的浪声荡语。 


  退休后的唐州市第一看守所所长潘永年闲居在家,正坐在电视机前看本市新闻,电视上正在报道着一条令潘永年震惊的消息。 

  只见电视画面上一位气质高雅、容貌绝色的女主持人说道:“我是唐州市电视台法律在线栏目主持人马旭阳,下面播报公安部 A 级通缉令:今年 6 月 2 日,海东监狱押犯马旭东暴力越狱脱逃,并在越狱的过程中残忍地砍杀监狱干警,致多人受伤,此人已被列为全国通缉的要犯,希望广大公民积极向当地公安机关提供有关线索,协助公安机关抓捕逃犯,特此通告。举报电话,0305—9762580。” 

  马旭阳播报完通缉令继续说道:“在我们电视台的演播室里,今天我们特意请来了海东监狱的狱侦警官邱大伟,下面请他详细介绍一下逃犯马旭东的个人情况。” 

  一位二十五六岁,穿着笔挺的警装,一脸英武之气的年轻警官出现在电视画面上,邱大伟说道:“观众朋友们,大家晚上好,我是海东监狱狱侦干警邱大伟,现在我向大家介绍一下有关情况,逃犯马旭东,男,32 岁,因犯绑架罪和伤害罪被法院判处有期徒刑十四年,羁押在海东监狱,今年 6 月 2 日押犯马旭东与另一名押犯杜青云合谋暴力越狱,并在脱逃的过程中疯狂砍杀监狱干警,致使监狱警官黄涛、杨明贵受重伤,致使协助监狱警官抓逃的押犯刘永和、赵刚也身受重伤,目前,伤者正在本市医院接受治疗……” 

  潘永年看着电视上的新闻,脸上的表情异常严肃。 

  这时,潘永年的老伴端着一杯水走过来说道:“老头子,你看什么节目呢?这么用心?快把药吃了吧。” 

  潘永年接过水杯跟老伴说道:“我的冤家马旭龙的弟弟马旭东从监狱里跑出来了,这小子跑出来还会干坏事的,他是个亡命徒,我琢磨着这小子能从戒备森严的监狱里跑出来,肯定有人接应他,这事肯定与马旭龙有关系。” 

  潘永年眼珠一转接着说:“我猜想马旭东这小子跑不远,很可能让马旭龙藏在了某个秘密地方,我出去转转!如果能逮住马旭东这小子,他哥哥马旭龙肯定躲不掉干系,我在退休前没能在看守所里候着马旭龙这个王八羔子,今天我老潘退休了,我也不会放过他这小子。” 

  说着,潘永年就站起来穿衣服准备往外走。 

  “你都这把年纪了,还这样火爆的脾气,说干什么就干什么,要是那个人真让你碰上了,你这把老骨头能对付得了吗?”老伴忙说。 

  “我现在身上虽然没枪了,我也敢碰他。”潘永年哼了一声说。 


  说完,潘永年蹲下身,从衣柜底下摸出了一把铁榔头,对老伴得意地说:“我拿这家伙对付他!” 

  潘永年临出门老伴又嘱咐道:“老头子,你小心点……” 


  马旭东与张军、王建从“百合花”桑拿中心快活完出来后,三人上了车,汽车启动,向马旭东藏身的地方赶去,一路上三人嘻嘻哈哈地谈论着与三陪小姐翻云覆雨的事。 

  “东哥,这回你算是解馋了吧?”王建说。 

  “真他妈的爽透了。”马旭东说。 

  汽车行驶,三人嬉闹着,不一会儿就到了马旭东的住地,三个人下了车。 

  王建说:“东哥,没别的事我们哥俩就回大哥的酒店睡觉去了。” 

  马旭东拍了拍张军和王建的肩膀说:“东哥今天高兴,梦婕也没在家,回她妈那里住了,我一个人待着也没意思,你们哥俩进去陪我喝两杯再走。” 

  三人说话时,潘永年正溜达到他们不远的地方,潘永年听到有人叫“东哥”,迅速躲进黑影里,仔细观察动静,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发现三人当中的胖子分明就是马旭东,马旭东在看守所里关了一年多,他的身影潘永年是再熟悉不过了,他屏住呼吸,见三个人走进了一套别墅的大门。 

  潘永年轻手轻脚地靠了上去,在别墅的院门外把脸贴在大门上,听里边的动静。突然,大门猛地被人拉开,只见一个黑影手拿枪柄,照着潘永年的头狠狠地砸下,还没等潘永年反应过来,另两个黑影也扑向潘永年,用衣服蒙上潘永年的头,“叮咣”的一阵猛打。然后,几个人架着潘永年进了别墅,他们几个人把潘永年带进别墅的客厅,张军、王建一边一个,架着潘永年的两只胳膊,马旭东掀掉蒙在潘永年头上的衣服,只见潘永年满脸鲜血,低垂着头,马旭东用手托起潘永年的下巴,仔细地端详了一阵,随后发出了狼一样的笑声,说道:“哈哈,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潘永年这个老东西。” 

  马旭东用手拍了两下潘永年的脸,然后把沾满潘永年鲜血的手指用舌头一舔,狠狠地骂道:“老家伙,你今天终于落到我手上了,在看守所你他妈的没少收拾我,这回该老子收拾你了。” 

  马旭东用手捏着潘永年的下巴晃动着说:“你他妈的给我睁开眼,看看老子是谁。” 

  潘永年慢慢地睁开了双眼,怒视着马旭东,两人的目光仇恨地对视了一会儿,忽然,潘永年朝马旭东脸上狠狠地吐了一口,恨恨地骂道:“呸!你这个千刀万剐的狗杂种,要怎么着?别他妈的废话。” 

  马旭东阴冷地一笑,说道:“哎哟!老不死的,死到临头还他妈嘴硬。”随后抡起拳头照着潘永年的面门狠打拳,潘永年的右眼立即肿胀起来,封住了眼睛,潘永年往后趔趄着退了两步,然后大吼一声,骂道:“我操你八辈祖宗,我跟你拼了!”说完,潘永年奋力挣扎着被拧住的双臂,猛地向前一窜,用力一脚踹向马旭东,马旭东被踹了个仰八叉,马旭东恼羞成怒地从地上爬起来,随手掏出了手枪,对着潘永年恶狠狠地骂道:“我他妈的嘣了你!” 

  “慢着!”话音刚落,只见从卧室的房间里马旭龙走了出来。 

  马旭东回头一看,叫了一声:“哥!” 

  这时张军和王建也赶紧叫着:“龙哥、龙哥。” 

  马旭龙推开站在潘永年面前的马旭东,按下马旭东的枪口,随口说道:“阿东,不能开枪,开枪惊动了别人,我们就不好办了,我们还是让这老家伙换个死法吧。” 

  马旭龙走到潘永年的面前,双手一抱拳说道:“对不起了,潘大所长,兄弟们无礼,让您老人家受惊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也不能全怪他们,这也是你自己找的,我弟弟在看守所里关着,手铐、脚镣、铁椅子你没少照顾他,你还巴不得候着我也进看守所,你也太关心我们哥俩了,你已经退休回家了,还不在家里好好待着,还惦记着我们哥俩的事,今天你竟敢找上门来。” 

  “我说潘大哥,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我的兄弟这样招待你,虽然有点过分,可你是自讨苦吃啊,潘大哥,你说是吧?”马旭龙又挖苦地说道。 

  “马旭龙,闭上你的臭嘴,谁是你大哥?你们都是一帮狗杂种,是一帮没有人性的畜生,我潘永年没有能亲手给你们戴上手铐,没有亲眼看到你们被带上法庭,这是我终生遗憾,但是你们终究逃不出法网,早晚有一天你们这帮王八蛋会下地狱的!”潘永年咬牙切齿地骂道。 

  “老不死的,我叫你盼着我们死,我让你先死,我让你先死。”这时,马旭东吼叫一声,掏出身上的匕首,照着潘永年的肚子一刀、两刀、三刀狠狠地捅了进去。 

  顿时,潘永年的鲜血喷溅了马旭东一身,潘永年倒在地上挣扎了几下,瞪着一双不能瞑目的眼睛,没有了声息…… 

  马旭龙望了一眼已经死去的潘永年,冲着马旭东、张军和王建阴沉着脸说道:“你们今天都去哪了?为什么到现在才回来?梦婕呢?” 

  马旭东说:“哥,我们趁天黑先去了三喜的煤矿踩点,回来后我们顺便找了个地方玩了一会儿,梦婕今天晚上住她妈那里去了。” 

  马旭龙问:“潘永年这老家伙是怎么盯上你们的?” 

  王建抢过话头:“龙哥,我们送东哥回来时,发现有人跟踪,所以才把这老家伙打晕了,拖了进来。” 

  张军说道:“既然这个老家伙是龙哥的仇人,把他做了也省得将来麻烦。” 

  马旭龙一摆手说道:“别说了。” 

  马旭龙吩咐道:“阿军、阿建,你们俩趁现在天还没亮,赶快把这老家伙的尸体处理掉,扔在郊外的野地里埋了。” 

  “是!龙哥。”张军、王建随即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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