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打火机从上面点燃火,窑的燃烧的火夹带着火星从两个洞口迸射出来,显的异常妖艳。
秦春丽吃着黑妹找来的火龙果问道:“大叔,烧到什么时候呀?。”
我瞅瞅正在燃烧窑口则道:“大概到晚上火才能烧到下面,然后就可以封掉整个窑。”
秦春丽把火龙果举到我嘴边说道:“给你尝一口。”
我摇摇头道:“我不吃这个。”
她撒娇道:“不嘛!”然后把火龙果送到我嘴唇上非让我吃。
我扭头看了一下,发现另外几个女人围在棚子旁边看陶器,就无奈象征性咬了一小口。
我洗手后,秦春丽问道:“这烧久了,小窑不会开裂吗?”
我说道:“会啊,所以要晚上守候,往开裂的地方涂湿泥巴,不涂的话,这一窑炭就废掉了。”
这时候崔始源拍拍我指了一下土丘,随他走过去看挖的窑,其实我也不太懂这个,站在窑口看了一下感觉是那么回事,把头探进窑里往上看了一下出烟口,回身说道:“OK”。
又走到旁边挖掘住人的洞,感觉有点低高度在一米五左右,就弯腰走进去,夏岚坐在里面抽着烟看着两个女野人往竹筐装土,我叹道:“这里面地方好大呀!”
夏岚说道:“住四五个人,应该没有问题。”
“哇!这里好凉快呀。”秦春丽兴奋地喊道。
“嗯”
秦春丽得两眼放光点点头。
“走,别影响人干活。”我拍拍她肩膀。
走出洞口,看着周围环境说道:“以后可以在修一圈篱笆墙住在这里,这样干完活就不用跑回去吃饭了。”
“缺点就是距离水源地太远了。”夏岚在后面说道。
“下班啦!”一边在身上擦着洗过的手,一边说道。
我拿出手机一看,可不,五点四十了。
吃过晚饭,我和周局长说道:“晚上炭窑和做出来的陶瓷毛坯需要人看着。”
周局长想也不想说道:“这个别人不熟悉,还是你领两个人去吧。”
我考虑了一下人选,要让部落里的人学会这些技术,只能选择在这里干一天活的三个女野人,走到正准备回部落的黑妹身旁,指了指她和另外两个女野人又指了指土丘方向,黑妹和另外两个野人叽里咕噜说了几句就跟在我身后,我去房间拿一把弓箭和水手刀正出了门。
秦春丽从院子里跑过来问:“大叔,去守炭窑吗?”
我点点头。
秦春丽说道:“我也去。”不等我同意就跑进屋子里。
王妍也过来问:“需要我们不?”
“那个地方有限,人去多了住不下。”我说道。
王妍有些失望地走开了。
张胜东跑过来问:“能不能让我也和你一起守炭窑。”
我说:“你明天不是还要砍竹子吗。”
张胜东连忙说道:“木关系。”
“那好吧。”我说。
秦春丽背着我的包开心说道:“咱们走吧。”
等回到炭窑前,我过去瞅瞅火,让其中一个女野人学着往开裂的地方涂湿泥巴,不涂的话,这一窑炭就废掉了。
干完这一切把一些木头堆进陶瓷窑里点上火,因为刚挖的窑墙壁必须烤干才能使用。
黑妹拿起弓和箭在哪里比比划划,张胜东那会放弃这个接近女人机会,屁颠屁颠跑过去从黑妹手里拿过弓箭,选择一棵树上放了一箭,黑妹兴奋地对她比比划划,张胜东称心如意地站在黑妹拿着她的手开始讲解要领。
秦春丽看着张胜东的胳膊在黑妹胸口蹭来蹭去,差一点笑抽了。
我也对在老东西追女孩子的精神感到可敬而心服。
我和秦春丽找了一些柴草、椰树叶,铺在洞内。
坐在洞口瞅着张胜东穿梭在三位大美女身后,一会搂抱着这个一会搂抱着那个把他激动的老脸彤红。
我让秦春丽先去睡,她说睡不着,想陪着我聊天。说是聊天,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她听我说,听我那些过往。
大概晚上十点多,秦春丽躺在洞里睡着了,我出洞瞅着兴致不减的四个人还在练习,过去让她们暂停,领着她们三个仔细观察窑里面燃烧的情况,觉得差不多了,往洞口塞进几段木头,然后用湿泥封了洞口。
又绕着窑走了一圈,没有裂缝,对张胜东说注意一下天气,才到洞边休息。
这一日,风和日丽,鸟语花香,热带的气温在这个时候显示出好处来了,陶器在棚里很快地干燥起来,没有出现裂纹。
把瓷器毛坯吃饭用的碗,煮饭用的锅,装水用的瓮,放进土窑加入木炭后点着了火。
中学生有点担心地说道:“用这一种土窑烧瓷器我还是第一次。”
我无所谓地说道:,“别担心,弄砸了,咱们就再烧一炉,怕什么。”
话虽如此,我还是小心翼翼地照看着火势,这个土窑火力旺盛,加上窑的后面弄的一个烟囱,很快温度就升高了。
“把烟囱堵上一半。”我吆喝着土窑后面的张立斌。没办法,如果升温太快,很容易炸裂,我可不希望自己的第一炉作品变成碎片,所以必须控制进风量和烟囱的排放量。
时间飞快的流逝,在我欣赏着众女莺声燕语,和中学生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态之时,土窑的火候差不多了。
里面的木炭燃烧完之后,我没有再加入。从外面来看,这座窑是很成功的,一些烧制过程中出现的裂缝,被我们提前预备的泥土给堵住了,基本没有出大问题。
随着火焰的升腾,原本龙窑上空升腾的蒸汽不见了,从这里看过去感觉有些扭曲,我知道那是窑炉上空的温度达到顶的缘故。
烟囱里的最开始冒出的白色气体也消失了,逐渐燃烧的煤炭开始冒出黑烟,越来越浓。直到现在黑烟也逐渐淡薄,最后消失不见了。我看看天色不早,赶紧招呼大家回去。
“好了,应该差不多了,不过现在还没法打开看,咱们先回去,等明天清晨再过来,温度就应该差不多了。”如果现在这要是进去了,一准儿会脱层皮。
而且现在的温度慢慢下降有利于提高品质。
几个女人带着期待和无奈的眼神,一起打道回府。
清晨,我们几个男人被院子里几个女人叽叽喳喳的吵闹声惊醒,没想到,昨天夜里玩手机到很晚的女将们,居然可以起的这么早。
可怜我才睡了没一会儿就被叫了起来,没办法,谁叫女人的心里装不了事情呢,我还是赶紧把那些锅碗瓢盆弄出来再说。
人刚洗漱完毕,黑妹领着几个野人也来了。说起黑妹好几个女野人,学习能力还是很不错的,比如,英文OK、来死狗、拜拜,还有中文的日常用语,吃饭,喝水,睡觉,你、我、他、弄啥咧、喝汤……,只不过口语发音成了河普话,都让河南农民张胜东这家伙带偏了。
在几个女人强烈要求下,大家早饭都没有吃就出发了,家里只留下王梦馨和周局长。
为了安全让大家站远点,我用长木棒扒拉着堵起来的窑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嘿嘿,幸亏我早有准备,不然这一下子可够呛。
看起来,我们弄得保温措施很好,都灭了火有十个小时了,还这么热。
煎熬啊,明明就在眼前的东西可就是看不着。旁边的众人也满是企盼的在旁边用力瞅着。有几个人实在是忍不住上前查看,由于瓷器上落了很多灰看不清楚,基本上可以肯定成功了。
又等了半小时,中学生实在是忍不住了,小心地从窑门口取了一个碗,飞快的跑了回来。真可恶,烧制的时候惟恐温度低了,可是此刻,只能抱怨温度太高。
还好,一色的赤红色碗,看上去很漂亮,碗里面外没有裂纹,看着蛮不错。
有了好的开始,中学生又逐渐取出的瓷器,众人被眼前瓷器吸引了,一个个紧紧地盯着地上摆出来的一大片东西。
老天爷保佑,居然一个个都不错。破裂的极少,于是,最后一共做了二十五个碗,十个盘子,十只装汤的大碗,五个洗脸洗手用的盆,五口做饭烧烫用的锅,二十只喝茶用杯子,四口蓄水用的小缸。
夏岚在一旁已经指挥着除了水缸,都让众女用五个竹筐把这些宝贝都装了进去,中间又垫了一堆青草减少碰撞。这才小心翼翼地返回竹屋了。
回竹屋院子里,留下一些我们使用的瓷器,剩下的全部让黑妹带回他们部落,此时的部落已经有好栋竹楼。
竹楼一楼门口,女首领坐在张胜东制作的竹椅上乘凉,旁边竹桌放着石碗,黑妹领着几个女人提着竹筐走过去,一放下竹筐黑妹就拿着一个碗跑到女首领面前兴奋的叽叽喳喳说了起来,由于我们制作瓷器的事情黑妹曾经给她说过,所以女首领看着眼前的碗并不意外,唯一让她意外地是当她端起黑妹把石碗里的水倒进瓷碗,确实比石碗轻了不少。
放下碗,女首领走到装瓷器竹筐前一件件细细查看,最后她派人去把一些部落长老全部叫来,回到竹楼女首领又问了一些这些瓷器制作过程后,让几个人把竹筐提到屋子里把瓷器全部拿出来放在地下。
没多长时间落长老都来了,看着地上瓷器一个个目瞪口呆,有人端起竹桌放着水碗当时瞪大眼睛,感觉只有神才能制出此物。
女首领坐在竹椅上给长老们说,这是那一帮外来人制作的,其实这几天长老们已经被竹楼震的七荤八素的,没想到这些外来人还能制作出这些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