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听了抗抗的揭发,大老杨喜出望外。
  他马上让几个群专队员由抗抗带路,去她家把马妮莎‘请’来。
  于是马妮莎被带到了老杨面前。”

  “大老杨不知道他的宝物去了哪里,只觉得无比的痛快,只是还觉得不够,无奈怎么也不能再次雄壮了,浑身也感到软绵绵的,没有了力气。”

 

  后来的几天里,她总觉得母亲已经知道了什么,好像总有什么话想对她坦白。她也在想,也许母亲要对她说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母亲是怎么爱他,可那怎么对得起远在外地工作的父亲呀!
  她憎恨那个男人,更憎恨母亲,从此她就事事与母亲别扭,经常用刚刚学来的诸如“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之类的话敲打母亲,她决心把这些记在心里,等到父亲回来时一定要当面揭发她的丑恶嘴脸!
  可是,就在第二年传来了父亲牺牲的消息,全家被评为烈属,她和弟弟每月都有了20元钱的生活费,可以一直供她到参加工作。那时,母亲刚生了这个小弟弟。
  待到她懂得了一些生育知识,加上外界的一些传言和猜测,抗抗认定,这个小弟是个野种。

  听了抗抗的揭发,大老杨喜出望外。
  他马上让几个群专队员由抗抗带路,去她家把马妮莎“请”来。
  于是马妮莎被带到了老杨面前。
  老杨一直在为上次的审查耿耿于怀,尽管那次把马妮莎折腾的不轻,可是因为时间长了,也做得太没有人性,遭到了群众的非议,他们只好作罢。可这次大老杨却真的抓到了把柄,他由此知道,烈属也可以偷人。想着刚刚看过的《阿Q正传》,他对阿Q的那句“别人动得,我怎么就动不得”非常感兴趣。于是,他感到机会来了。
  见到马妮莎,大老杨十分客气,接着示意其他人退下。他带着十分关切又似长者的口吻对马妮莎说:“小马呀,你这些年过得够苦了!上次是误会了!”
  马妮莎没有明白公检法找她来的意思,一路上那几个也不说话,女儿也绷着脸,一点也不理她。她知道女儿从来不给她好脸,也习惯了。
  听到大老杨的话,她感到莫名其妙,于是问:“杨公安,找我有事吗?”
  “小马呀,我是代表组织跟你谈话的,你必须得老实告诉我。”
  又是组织?
  “什么事?”
  “你那个老儿子的父亲是谁?”
  马妮莎一听又是问这个,顿时脑袋就大了。多少天来,她就怕别人提起这个,这是一个无法解释、无法说清的事情,是她的“七寸”,她甚至宁愿死,也不愿面对这个问题。
  “杨公安,你不问这个问题好吗?”
  “不问?不问清楚能行吗?你身为烈士家属,却公开与他人通奸生子,你知道该当何罪?”
  “杨公安,我当什么罪不重要,可我这儿子可是烈士的孩子,你们不能乱讲呀!”
  “乱讲?你女儿已经来我这里揭发了,你那年和一个男人在屋里通奸,第二年才生下的这个孩子!”
  “告诉我,这个男人是谁?那时你丈夫在外地,这个男人是破坏军婚,要被判刑的!”
  “我不知道!你们不能胡乱猜疑!”马妮莎只有硬着头皮挺着了。
  大老杨把抗抗找进来对证,抗抗大义凛然地揭发着母亲,而此时的马妮莎出奇地坚强,她指责女儿患过先天性的精神分裂症,她的话一点也不可信。
  谈话进行了好长时间,都是反复的那些车轱辘话,一个是证据确凿,一个矢口否认,死活不认账。
  最后,马妮莎干脆耍赖,任你说什么就不抬头,也不吱声。
  此时他人该下班的已经下班了,大老杨让抗抗也回家,照顾好弟弟,无论怎样都是自己的阶级兄弟。
  天色已晚,大老杨默默地抽烟,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把马妮莎弄到手。其实在他心里,弄清那个男人是谁是第二位的,摆在面前第一位的是,怎么实现他的“拥香”梦。
  他让人打来一小盆苞米糊糊,温和地对马妮莎说:“吃点东西吧,别饿坏了,我可心疼呀!”
  “怎么?嫌苞米面拉嗓子呀?”他故意带着一些挑逗的口气,试探着马妮莎的态度。
  哪知马妮莎苦笑了一下:“你心疼我还这么难为我呀?”
  大老杨一听有门。
  “咳,”大老杨叹了一口气,好像无比为难似的说:“不是我为难你,是你女儿自己跑来揭发的呀!我不弄清怎么向上级交代呀?”
  “什么上级?你不就是上级吗?你不说,哪个上级能来问?”
  马妮莎的话倒提醒了大老杨。是啊,面对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少妇人,自己何必苦苦相逼呢?即便弄清那个男人是谁,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又有什么用处?倒不如现实一把,趁火打劫一次,也了却自己憋了许久的欲望。
  于是,大老杨拿定了主意,他继续关切地对马妮莎说:“好,我可以先不问,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让我看看你的身子……”
  “你是个流氓!”
  “我不是流氓,我是代表组织对你进行检查。我要看看你的身子是不是被别人碰过……”
  说再多的都是多余。马妮莎已经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屋子里又没有点灯,两人挨得很近,彼此已经能够感觉到对方的气息。况且,大老杨的手已经伸了过来。
  “等等,”马妮莎不放心地拦住了他,“你看过后不许再问我这个事!”
  “行!”
  “也不许对别人说!说了你就是破坏军婚!”
  “行!行!”大老杨迫不及待地将马妮莎按倒在那铺炕上,笨手笨脚地撕开她的衣服。
  马妮莎顿时感到一种齁咸齁酸的气味冲来,接着那一口黄牙的大嘴伴着老旱烟的气味堵在她的嘴里。
  她马上感到后悔,这哪是自己那个白马王子的气息,可她已经无力挣扎,只是任凭这个老男人尽情的地摆布。
  大老杨其实也接触过女人。头几年去农村造反时,他睡过一个地主婆。那是那个女人主动要跟他的,他从那个女人那里学会了怎样尽兴。不过那是一个人老珠黄的女人,身上有着一股炕油子味,哪像怀里的这个,这可是住在洋房里的女人呀!
  他完全疯了,尽情地在她身上撕咬,揉搓,好像要把她变成面团,一口吞下才甘心。
  可是,他的下面不听指挥,激情之际,只倏地一下,就出来了,溅到马妮莎内裤上一滩。
  大老杨不知道他的宝物去了哪里,只觉得无比的痛快,只是还觉得不够,无奈怎么也不能再次雄壮了,浑身也感到软绵绵的,没有了力气。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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