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老程去了卫生间，那里是一个女人的世界。澡盆边放着他没有见过的化妆瓶子，各种毛巾，还有刚刚晾上、正嘀嗒水的小裤衩、小胸罩……
马妮莎看着地上那堆手纸，胸有成竹地说：‘你看着办吧！你把我惹急了，就去所里告你，去你家里闹！
见到马妮莎，他的欲火已经燃起，可还是克制着自己，这是已经到嘴边的肉，不忙。
马妮莎见到他，好像已有预料。她温声地问了一句：“还没有吃饭吧？”
老程也不客气：“可不，饿坏了。”
“那你先喝点水，我给你做碗汤面。——要不，你先冲个澡？”
“好，”老程刚答应，马上改口说：“不了，不了，我就洗个脸吧！”
老程反应过来，自己要是洗了澡，回到家里干干净净的，老婆肯定怀疑，所以还是保持一点风尘仆仆吧，老婆看得严着呢！
老程去了卫生间，那里是一个女人的世界。澡盆边放着他没有见过的化妆瓶子，各种毛巾，还有刚刚晾上、正嘀嗒水的小裤衩、小胸罩……老程看得心里直痒痒，忍不住上去揪了几把。
汤面很快做好了，这是马妮莎的拿手，里面还卧了两个荷包蛋。那时节，鸡蛋也是稀罕物，马妮莎自己养了几只鸡，刚刚开档，新鲜的。
老程真是饿了，坐下大口地吃起来。
他俩的年龄差不多，都是四十出头。老程显得老一些，平时他跟马妮莎开过玩笑，叫她大妹子，不小心被老婆听到，回家跟他大吵了一顿。
老程等着马妮莎问他。可马妮莎却一直没有问。马妮莎心想，老程外调是组织上安排的，按理说她不应该知道，她在看老程怎么讲。
终于还是老程憋不住了：“你不问问我去哪里了？来干什么？”
马妮莎见他主动说了，就接话：“你不是去查我了吗？”
“是啊，你的问题很严重呀！”老程故意吓唬马妮莎，得把她镇住才能得手。
“怎么个严重法？”马妮莎故作镇静，心里却呯呯乱跳。
“上级对你的事十分重视，一定要你交代出那个人是谁？”
“上级？哪个上级？”
“就是你老头原先的那个上级。”
“那个上级不是早撤销了吗？听说改成二机部了。”
马妮莎早就从过去朋友的通信中知道一些情况。
老程见没有拿住，又变换了一个路子：“小马呀，我是代表组织的，不是和你开玩笑，这事可大去了！”
“你得跟我说实话，那个人到底是谁？”
“是你们一个单位的？”
“是你老家的？”
“是你的邻居？”
……
老程的一串串逼问，让马妮莎慌了手脚，她为老程盛面汤，手抖得不行，一下子把锅弄翻了，烫得她哎呦一声。
老程赶紧过来，帮助她擦手，顺势抓住她的手说：“小马，我知道你的难处，大哥肯定帮你！”
马妮莎对老程的举动十分意外，她问：“你能帮我什么？怎么帮？”
“你只要对我好，我就帮你！”老程诚恳地说。
“那你怎么办？”
“我肯定把这事压下。”
“能吗？”
“能！”
“那我怎么谢你？”
“怎么谢你不知道呀？……我的小宝贝儿！”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两人不用再掩饰，老程早就从马妮莎的头发上、身上闻到了那种只有高贵女人身上才有的气味，他早就急不可耐了。正好，肚子已经填饱，饱暖思淫欲，他抱起马妮莎进了里屋，将她扔到床上……
马妮莎想过可能会这样，但真的到来她却没有防范。此时，她已经别无选择，因为只有眼前的这个人能够救她。
否则，她的孩子，她的房子，她的身份，还有她的那个他，都会被风刮走。
那个秘密不能说。她只能付出自己，一个可以不当作是自己的自己。
老程很起劲，弄得马妮莎很疼，她已经多年没有那个了，不是自己没有想过，可她终于忍受过来。她记起一个什么小说里讲，渔民的妻子在丈夫出海后，寂寞时就数豆子，一遍遍地数……她没有数豆子，她绣花，钩毛衣，母亲说过，日子就是熬出来的。
她不去多想了，她不认为道德有多么重要，但她知道组织重要，老程是代表组织的，组织信任他，让他去外调。她也信任组织，组织说可以帮助她，她应当配合。
但愿就此平安无事就好……
老程压在她身上，有点透不过气来。那张满是口水的大嘴，贪婪地舔着她的胸脯。
她只好任由他的疯狂，些许也感到一点舒服。
老程问：“他比我年轻吗？”
马妮莎点点头。
“他比我漂亮吗？”
马妮莎又点点头。
“这个呢……”，老程的下面用力拱了拱。
马妮莎顺势搂住了老程，苦笑了一下：“都比你强！”
老程一下子没有了自信。男人没有了自信就没有了自恃，就守持不住自己，于是，一下子瘫软下来。
可老程不甘心，又在下面拱了几下。
马妮莎显得有些不耐烦了：“完了没有？”
她的兴奋劲已过，开始疲倦了。她随手抓过床头的一卷手纸，递给老程。
“赶紧擦擦，别蹭我床上！”
结果，马妮莎伸手一摸，床单上还是湿了一块。她一骨碌爬起来，赶忙说，“快起来，我得洗床单，”
老程意犹未尽：“急什么？”
“干了就洗不掉了，你去椅子上坐着吧！”
老程听凭她的摆布，坐到了椅子上，激情全无了。
马妮莎匆匆去了卫生间，将床单泡上，又把重点部位搓了一遍，回来时已经穿好了睡衣。
“你该回去了吧？”
老程说：“好吧，不过今天的事你谁也不能说呀！”
“那我的事你也不许再问！”
“我回去怎么向所里交代呢？”老程好像在自言自语。
马妮莎看着地上那堆手纸，胸有成竹地说：“你看着办吧！你把我惹急了，就去所里告你，去你家里闹！”
随后，她优雅老到地点燃了一支烟，吐出漂亮的圈圈。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