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女人的摧残,莫过于残忍的性摧残吧!张大开不仅仅是个色魔,而且还是个变了态的色魔,星星正忍受着他野兽般的性残害。

  这天晚上,张大开在酒店里喝了一瓶百年老窖,又咕嘟咕嘟地灌了几瓶子雪花爽啤,喝的昏天暗地,跟鬼似的。这工夫,他的手机发出了“咕咕”的响声——来短信了。他掏出手机一看,是这样一条黄色短信——


  “喜欢吗?”

  “喜欢!”

  “想要吗?”

  “想要。”

  “那就脱了吧。”

  “让我来试试!”

  “疼吗?”

  “不疼,只是有点紧。”

  “还能再进去点吗?”

  “可以。”

  “舒服吗?”

  “舒服。”

  “好吧。”

  “就买这双鞋。”


  张大开刚刚看完短信,这个发短信的地痞朋友就给他打来了电话:“喂,是开哥吗?”

  “这短信真他妈的逗,你在哪儿掏腾的呢?”张大开喷着酒气说:“在玩小妞吧?”

  “屁小妞啊,是个三十多岁的浪娘们。开哥,你过来玩玩不?”

  “那老梆子,谁稀玩?玩就玩嫩得冒浆的。”张大开把手机放在兜子里,不知犯了哪股子病,身上来了痒痒劲儿。也许是那短信撩逗得吧?也许是那个地痞朋友正在玩女人逗试得吧?反正他上来了邪劲儿。去玩谁呢?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星星。星星是他玩过女人中最够味的女人,已经三四天没见到她了,心里还真想那个小骚货了。酒气熏天的张大开走出了酒店,晃晃荡荡地向艳阳小区走来。

  从酒店到艳阳小区不到500米,张大开一脚高一脚底,左拐几步右拐几步,飘飘忽忽地走了有半个多点,才上楼到星星家门口。他不按门铃,举起拳头“咣咣咣”,使劲砸着星星家的防盗门。

  屋里的星星一听就知道,这样猛劲砸门的不会是别人,只有那该死的张大开。这个张大开她都烦透透的了,之所以星星还搭理他,就因为她离不开那特制的大中华,否则,星星早就和他一刀两断了。他又来了,正好那烟没有几支了,准是给她送烟来了。星星一开门,张大开喷着酒气,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

  星星狠狠地瞪了一眼张大开,没好气地说:“你怎么不灌死了呢!”

  “灌死?灌死你想找好的呀?”张大开打了一个饱嗝,“噗——”喷了一口臭哄哄的酒气:“灌不死,灌多了才知道想你哪。”

  “我可没想你。”

  “那你不想这个?”张大开从兜里掏出两盒大中华,向星星摇晃着说。

  “大中华!”星星立刻像蚊子见了血一样,忙着走过来拿:“正好快没烟了。”

  “慢着。”张大开用手高高地举着拿两盒烟,又打了一个饱嗝,“噗——”又喷了一口臭气,吧嗒两下嘴说:“今天晚上叫我怎么玩你?”

  “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星星为了得到那两盒烟,什么都得豁出去,没有那烟,自己就没法活呀。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是我说的。”

  “好,给你吧。”张大开把烟给了星星:“你先抽一支,过过瘾,完了我好收拾你。”

  星星过足了瘾,躺在床上心里有些害怕。她怕什么呢?她怕张大开这个性变态狂,没死没活地祸害她。就说上一次吧,张大开用布带绑住她的双手,把她吊了起来,然后变着花样发泄兽欲,弄得她第二天在床上足足趴了一整天。这次他说不定又看了什么国外黄片,又学到了什么玩女人的损招,在她身上作实验呢!

  星星正心惊肉跳,张大开淫笑着上了床,伸手先把星星全身扒个精光,然后找出几条布带子,抓住星星的手就往床上绑。星星颤抖着问:“混蛋,你这是干什么?”

  “我把你帮在床上,玩得实惠。”

  “我也不是不让你,还绑上干啥?”

  “滋味儿不一样。”张大开边说,边把星星的手脚都结结实实地绑在了床上。

  “你缺德死了。”

  张大开看着帮在床上一丝不挂的星星,不阴不阳地笑了笑:“我缺德吗?还是让我狠狠地亲亲你吧。”说完,他张开狼一样的大嘴,在星星嫩嫩的小脸蛋上狠劲地咬了一口,疼得星星“嗷”的一声大叫。接着,他又在星星的乳峰上、大腿里子上,连连咬了四五口,疼得星星“嗷嗷”连声大叫。

  “刺激吗?”张大开嘻笑着问。

  “开哥,我求求你,好好玩,行吗?”星星苦苦哀求说。

  “我缺德吗?”

  “你不缺德,是我的好开哥。”

  “想舒服吗?”

  “想,太想了。”星星难以忍受张大开的折磨,只好违心地说。

  张大开这才不慌不忙地脱了衣服,骑在星星的身上开始发泄兽欲。过了一个小时,他终于精疲力尽,便给星星解开手脚,他自己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歇了一会儿,又坐起来,把腿一伸,喘着粗气说:“星星,脚后跟痒痒,给我舔舔。”

  “别不要脸。”星星把头扭了过去。

  “你敢不舔?不舔我走了。”

  “滚吧,快滚!”

  张大开晃动着手里的那两盒大中华:“我走,把烟也带走啊!”原来那两盒烟就放在床上,他又把烟抓住以此来威胁星星。

  染上毒瘾的人,根本就不是人,还有什么自爱、自尊呢?星星一看烟又叫张大开拿到了手里,口气立时软了下来:“我舔,我舔,快把烟给我。”

  “你舔吧。”

  星星无奈,捏着鼻子给张大开舔脚后跟。

  舔完了脚后跟,张大开又让舔脚心;舔完了脚心,又让舔脚趾头……

  张大开逼着星星给他做“舌疗”,用了一个小时。星星看他满意了,这才去漱口刷牙。她从卫生间回来一看表,已经半夜12点了。她抽出一支大中华扔给张大开,自己也点上一支边抽边说:“不早了,过把瘾我们该睡觉了。”

  张大开仰在床上,眯缝着眼睛抽着烟,似乎在想什么心事,想着、想着,便突然问:“星星,前几天听说公安局的人找你啦?”

  “找我了。”岳江龙的老婆、儿子惨遭杀害,成了全县的惊天血案,星星是岳江龙一直同居的小姘头,侦查员怎能不找她呢!

  “啥事呀?”张大开从床上坐起来问。

  “还有啥事,就是岳江龙老婆孩子被杀的事呗。”星星抽完了最后一口烟,把烟头掐灭放在烟灰缸里:“我是岳江龙的相好的不假,可我没杀人,谁杀的我更不知道。”

  “就是,他们问你干啥。”张大开试探着问:“公安局有线索了吗?”

  “公安局的事我怎么能知道?”星星闪动着大眼睛说:“不过我寻思这个杀人犯跑不了,早晚得挨枪子。”

  张大开听到这话一脸的不高兴:小骚货,你解的是什么恨?还得狠狠地收拾你。他一把手将星星按倒在床上,像恶狼一样扑上去,把全身的力气都倾泻在了星星的身上……他玩够了之后,便跳下地到厨房里找来一包红辣椒面,全揉进了星星的那个部位,疼得星星在床上翻滚,可坐在一旁的张大开,却发出了魔鬼般的笑声……

  在人群里,张大开是个罕见的性虐待狂。就这个没有一丁点人味儿的东西,可星星还是离不开他。准确点说,星星离不开他的带海洛因的大中华香烟。这不,星星叫张大开祸害完了三天没到黑下,她还得硬着头皮找张大开,不找人家不行啊,烟又断顿了。

  她打通了张大开的手机:“喂,开哥呀,你在哪儿?”

  “在夜夜春夜总会喝酒呢,怎么又想我啦?”

  “真想啦。”

  “哼哼,想我的烟了吧?”

  “开哥,我在家里等你哪。”

  “你过来吧,咱们先跳会儿舞再回楼上去。”

  “那我马上就去。”星星放下电话,就忙三火四地换好了衣服,直奔夜夜春夜总会。


  月亮来县城参加县政府召开的发展果树生产会议明天就结束了。她在宾馆吃完晚饭,就出来到夜夜春夜总会找妹妹星星。

  在来县里开会之前,月亮向项水花打听过,怎么能找到星星。项水花告诉她,你晚上到夜夜春夜总会去找,星星常常到那儿去玩。县宾馆和夜夜春夜总会很近,不到十分钟,月亮就来到了夜夜春夜总会大楼前。

  月亮一踏进三楼夜总会,立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厌烦之感。大厅灯光昏昏暗暗,有几对男女正跳着月亮不爱看的“情侣步”。正前方有个浓妆艳抹的小姐,扭屁股晃脑袋,嘴里飘出靡靡之音:

  

  “大路两旁野花开,

  一朵一朵开不败。

  都说路旁野花不要采,

  我说不采白不采。

  人生若梦几十载,

  时光如水回不来……”

  

  月亮觉得一阵恶心,真想扭身就走,离开这个她一辈子也不想来的地方。可她还是没有走,希望在这里能找到妹妹星星,好把她带回家。她开始在跳舞的男女中寻找星星的身影。一对对男女迈着缓慢的舞步在她的眼前走过,她仔细地看着,没有发现星星。难道今晚星星没有来?还是在包厢里?月亮又开始把目光投向舞厅南侧的一排包厢。

  包厢里灯光更暗,那小小的红色彩灯泡,就像快要熄灭的小火炭。月亮走过1号包厢,见里面空空荡荡没有人。她又走近2号包厢,听里面隐隐约约传出男女调逗的浪笑声。她听得出来,里面没有星星。她又走近3号包厢,看见里面坐着一个大块头的男人,没有星星。月亮刚想迈步往前走,那男人早就站起来,一把抓住月亮的胳膊,把她拽进包厢,“星星,你还往哪走?”

  月亮大惊,刚想喊,听他管自己叫星星,便问:“你认识星星?”

  月亮和星星是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再加上灯光太暗,张大开便把月亮当成了星星。“星星,跟你开哥穷浪啥?”说着,张大开抱住了月亮,就要亲嘴。

  月亮急了,一面向外挣扎一面忙说:“我真的不是星星,我是月亮。”

  张大开依然觉得星星在逗他,依然抱住月亮说:“别说你是月亮,就是太阳今天开哥也要好好亲亲。”  

  月亮一看要吃亏,伸手就是一把,把张大开挠了个满脸开花,鲜血从脸上流了下来。“流氓!”

  张大开觉得脸上火赤燎的,接着血就流了下来,气急败坏地骂道:“臭婊子,今天我整死你。”便伸出大手来掐月亮的脖子。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星星来了。“开哥,快放手,那是我姐姐月亮。”

  张大开忙松手扭头一看,怎么又来了一个星星,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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