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王老墨写的《我家住在欢乐园》之后,许多年代久远的记忆被重新唤醒。

  1985年,我从工作了8年之久的抚顺市真空设备制造厂,因为迟迟解决不了住房问题,经人介绍调到了抚顺市造纸厂工会,专司宣传教育工作,在这里有幸结识了王老墨先生。我们不仅是同事,而且他还是我的直接领导。但那时,我们除了工作关系之外,平时并没有什么太多的联系。因此,互相之间知之甚少。

  1988年我又因为某种原因,调到了抚顺市顺城区委宣传部。从此,我们俩基本上就失联了。这些年来,偶尔地遇到过两次,也只是互相寒暄几句,便匆匆道别。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对这句话感触颇深。据他说,是他和过去的一位老同事穆新华相遇,聊起互相之间的一些事情。当转到作家协会的这个话题时,穆新华问他想不想参加市作协,他表达了自己的意愿。这时,新华正好在第14文学组当组长,由此,王老墨经穆新华介绍加入了抚顺市市作家协会,并成为第14组的一名会员。

  更不可思议的是,市作协老作家工作委员会的副主任王晓春女士,建了一个老作家群,不仅为老作者提供了一个展示自己的平台,也为大家互相了解,互相交流创造了条件。我就是在这个群里和王老墨又重逢了,当时那种愉悦的心情真是不可言表。而且,王老墨、王晓春、我,竟然都是当年造纸厂的老同事。我1988年离开造纸厂,到今年和王老墨在群里离奇地重聚,过去了整整30余年。所以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句话,最起码在我们3个人的身上应验了。

  王老墨其实并不老,他和我同岁,只不过比我大几个月而已。现在,我们刚满七十虚岁,离预定的100岁的目标远着呢,怎么能称老呢?这里我还是称他为王兄比较适宜,这许多年来,他也是在文学创作的道路上孜孜以求。先后出版了5部长篇作品,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这在抚顺市市作家协会会员中也算是出类拔萃了。按道理说,他不应该算新加入市作家协会的会员。因为,他到现在还珍藏着1982年加入市作协的会员证。现在看来,这张会员证可谓弥足珍贵,他应该是抚顺市作家协会一名老资格的会员了。从这个意义上说,他应该是恢复了抚顺市市作家协会会员的资格更合适。

  王晓春在群里得知王老墨最近又出了两本书,就想向他要一本。于是,托我转告给王老墨。这不仅使我想起了两年多之前的一次偶遇时,他就答应送书给我。因为当时见面过于匆忙,他告诉我手机号码之后,急忙上公交车走了。而我天生的对数字不敏感,转身的功夫就把电话号码忘了好几位。由此,关系就此中断。

  我把王晓春的意思转告给他之后,他很热情的邀请王晓春、穆新华和我到老知青酒店小聚。见面时,我对他说:“我们都老了,当年我们还满头青丝,如今却已鬓染白霜。”相聚时,我们之间有说不完的话,这是在述说近30余年的离别之情啊!而且,文学的力量磁石般的,又把我们凝聚在一起,真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在这次聚会时,我对他有了一种全新的认识。

  他说:“老雷,你也不妨写一写‘我家住在栗子沟’,如果再有人写我家住在哪哪哪的,说不定能出一本家乡系列的书呢。”听了他的话,我也有些兴奋,像扎了一针鸡血似的,立刻触动了我的写作欲望。因此,在这里感谢王老墨的这个有建设性的建议,让我找到了穿越时空,重回童年和青春岁月的门槛。我会很快地迈进去,找寻那些有趣的、令人回味的陈年往事。

  以上这些话,就算是《我家住在栗子沟》的开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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