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波浩渺的大海,在一片橘红色的光芒辉映下,显得格外的柔媚和温暖。成群的海鸥在雄浑而苍茫的大海上自由自在地盘旋着。它们时而用力地拍打着苦涩的海水,时而俯冲下来叼起小鱼小虾,时而高傲地展翅翱翔,时而还会发出阵阵欢快的叫声,嬉戏的海鸥,让清晨的大海不再静谧,给人带来一种难得的惬意。

  远远的望去,海边的沙滩上,一老一小挽着手在漫步。老的名字叫严华,是一位六十多岁的女人,她的个子不算太高,圆乎乎的面庞,一双大大的眸子里深嵌着岁月的沧桑,宽厚的臂膀上透出一般女人少有的那种刚毅。只见她身着一套洁白如雪的连衣裙,高高盘起的发髻上面别着一枚十分精致的梅花发夹,从她的容颜和装束上不难看出,这是一个很有个性的女人,也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

  跟在严华身旁那个小的是她的孙女,名字叫兰月,正在读小学二年级。

  这不是学校放暑假了嘛,所以,兰月就非得缠着奶奶陪她一起看大海来了。

  “奶奶,奶奶,你快看,你看那只海鸥飞的有多美啊!“兰月用手指着飞翔在海面上的一只海鸥兴奋的对严华说。

  “是啊,真美,真美啊!”严华一边望着那只飞翔的海鸥,一边自言自语地说着。

  兰月拍着小手对严华说“奶奶,你说我要是能变成一只海鸥该有多好啊,到时候我就和那只海鸥一样,在大海上飞啊,飞啊,不,我还要带着奶奶一起飞!”说着,她便猫下腰去,然后再把两只小手往身后一背,在海边的沙滩上开始转着圈,小嘴里还在不停地呼喊着“哦,哦,哦!奶奶,飞了,奶奶我飞啦!”

  严华看着孙女那可爱的小样,忍不住被她逗乐了“呵呵,呵呵呵,飞吧,飞吧,你飞的越高越好啊!”  “奶奶,快来,奶奶,我们俩一起飞啊!”兰月喊着严华。

  “呵呵,还是你自己飞吧,奶奶的这翅膀啊,都已经老化了哦,我可是飞也不起来了哦!”严华笑着说。

  兰月连蹦带跳地往前跑着,严华跟在她的身后一个劲的叮嘱她说“慢点,慢点,你慢点,千万别摔着啊!”

  “放心吧奶奶,我没事,摔不着啊!”兰月一边回答着一边继续的向前跑。跑着跑着,兰月突然停了下来“奶奶,奶奶你快看,奶奶你看那儿!”她一边用手指着前面一边对严华喊着。

  严华顺着兰月手指的方向看去,前方的不远处,只见有几个人正在那安装一块很大很大的牌匾,上面写着 “纪念改革开放四十年滨海之夜纳凉晚会” ,这几个十分醒目的大字,顿时一跃映入了严华的眼帘。

  这时,有个在一旁溜达的老者问安装牌匾的人“晚会是哪天啊?”

  “今天晚上八点。”安装牌匾的人回答说。

  “奶奶,奶奶,今晚我们也来看晚会好吗?”兰月兴奋的问着严华。

  “好,好好好,今晚我们也来看晚会!”严华满口的答应着兰月。

  夜幕下的海滨显得是格外的壮观,幽蓝的海面上映衬出星光点点的身影,习习的晚风吹佛着海面,一排排浪花轻轻地敲打着岸边的礁石,那情那景,给人一种神秘深邃的梦境和遐想。

  严华和兰月早早的就来到了海边的广场上。

  “纪念改革开放四十年滨海之夜纳凉晚会”在一阵欢快的乐曲声中,徐徐的拉开了帷幕。

  “请听诗朗诵《四十年的辉煌》”

  四十年前

  有位老人

  在中国的南海边

  画了一个圈

  改革开放

  为祖国展开了一幅新画卷

  改革开放

  书写出绚丽的历史篇章

  改革开放

  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

  改革开放

  让我们放开手脚奔小康

  我们怎能忘啊

  四十年来的风和浪

  ·······

  严华的眼眶湿润了“奶奶,奶奶你怎么哭了啊?”兰月仰起小脸问严华说。

  “奶奶没哭,可能是海风吹的吧!”严华说罢便从包里拿出手帕,轻轻地擦拭着眼角的泪花。

  “我们怎能忘啊,四十年来的风和浪”是啊,这时间过的可真快,一晃就是四十年!

  听到台上演员激情飞扬的诵读,台下的严华不禁心潮翻涌思绪万千,四十年来的历历往事骤然涌上心头·······

  在东北的大西边,有一个栨榆镇。很久以前,这个镇子非常萧条,南梁和北梁加起来,总共就是稀稀拉拉的住着那么几十户人家。后来,离这不远的地方开采了一个煤矿,因为煤矿投产需要大量的用人,便从外地迁来了好多户人家,所以才使这个小镇一下子变得兴旺了起来。

  严华就是和许多矿工子女一样,随着任煤矿工程师的父亲落户到了这个小镇,毕业后被分配到了一所小学校里当老师。

  这年的初秋,严华在省城的舅舅发来了一封电报,告诉他们说大表哥要结婚了。对于早已过了而立之年的大表哥结婚,这真的就是亲友们翘首以待的一件大喜事。

  原本计划严华全家一起去省城参加大表哥的婚礼,可是不巧,恰逢严华的学校要在那天举办迎金秋的文艺汇演,所以严华的父母只好带着弟弟妹妹去了省城。

  参加了一天的文艺汇报演出,严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很晚才回到家里。母亲临走之前已经给她做好了饭菜,她在碗橱里端出来之后,都顾不上热一下,便蹲在锅台前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吃完了饭,严华把碗筷洗漱了一下,然后放回到碗橱里,便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严华的房间很小。那是父亲考虑到女孩子大了,换个衣服什么的不太方便,所以便在大屋的一端坚壁出来了这么一间小屋。房间的地上只能放下一张小书桌,还有一把椅子。严华的房间是从大屋子坚壁出来了那么一间小屋,所以房间不太大,地上只能放下一张小书桌,不到一米宽的小炕,也就是勉强能睡下一个人的地。别看房间不大,却让严华收拾的井井有条干干净净。书桌擦得是一尘不染,小火炕上铺着一条洁白如雪的白色床单,上面的被褥叠的是板板整整。

  她走到小书桌前,伸手拧亮了摆放在书桌上的台灯,从抽屉里拿出来了一本厚厚的小说《野火春风斗古城》,然后又随手拽过来一把椅子,便坐在小书桌前,一页一页的翻看起来。

  看着看着,严华感觉有点累了,但小说里的故事情节却早已深深的吸引了她,大有欲罢不忍之意,于是,她便把小书桌上的台灯关闭掉,顺手打开了房间里的电灯,脱掉鞋子后,准备躺在炕上接着看她手里捧着的那本没有看完的小说。

  严华头朝里,两脚耷拉在炕沿边上,身子趴在了小炕上,津津有味的继续看她手里捧着的小说。其实开始的时候,她本想把这一章节看完了,然后再去插上院子的大门,可是谁知,看着看着她竟然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夜里十点多钟,天空下起了大雨,外面电闪雷鸣,屋内酣睡的严华却是浑然不知,累了一天的她睡的太沉太沉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男人蹑手捏脚地溜进了严华的房间。只见他先是关掉了房间里的电灯,然后又朝着小炕摸了过去。

  熟睡中的严华,突然感觉有人正在试图解她的裤子,她下意识的被惊醒了。当她睁开眼睛的那一霎间,顿时被眼前的情形给吓傻了。只见一个“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男人正在往下扒她的裤子,魂飞魄散的她早已忘记了呼喊,只是本能的使出全身的力气用两只手往上拽她的裤子,严华拼命的往上拽,那个男人使劲地往下扒,两个人就这样的在黑暗中厮打着,搏斗着。论力气,身单力薄的严华本来就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再加上过度的紧张害怕,她哪里厮打过这个如狼似虎的男人,尽管她怎么厮打不过这个男人,但她还是在做拼命的挣扎。这时,只见这个男人,用一条腿死死的压住了严华的下半个身子,随即再用他那两只大手牢牢地按住了严华的两只小手,然后又用他的另一只脚,使劲地往下踹严华的裤子,只听“咔”的一声,严华腰上系着的裤腰带,被他一脚就给踹断了。为了保护自己,严华的两条腿在用力地蹬着,她试图翻过身来,可是任凭她怎么用力,骑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的那条大腿,就好像是一座铁塔似的,压在她的身上是纹丝不动。

  严华的腿被压住了,手被按住了,最后,她只能用嘴去咬他。这个男人极力的躲闪着,可是那么小的空间,施展不开,他的胳膊还是让严华给狠狠地咬了一口。

  厮打的好一阵子,精疲力竭的严华最后终于瘫了下来,整个身子瘫的好像似一滩泥,她再也没有一丁点的力气去厮打去反抗了。最后,她只能乖乖的任凭那个男人的摆布。

  就这样,这个男人活活的把严华给强暴了。

  漆黑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严华曾经几次试图想看清楚那个男人的嘴脸,可是房间里太黑,怎么看都看不清楚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她只能闻到一股刺鼻的酒气。

  就在这个男人提拉裤子准备逃走的时候,突然,天空的一个闪电从窗外直射过来,借着闪电的蓝光,严华一下子看清楚了强暴她的这个男人“啊!我的天啊!”严华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原来竟然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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