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伦比亚公司不喜欢那个片名,它取自一个工业术语,极易“让人一下子联想到中国”。制片厂行政部门发起的一场民意测验显示,多数人以为“综合症”是某种疾病。作为替代片名,他们建议叫“能量”和“目击者”。简却说她不会推动一部叫做这两个名字中的任何一个的影片。片名最终定成了原来的那个,证实了她日益增长的势力。

这是第一部由她自己的公司拍摄的影片,没有任何像杰洛姆·海尔曼之类有经验的影业界内部人士参与。简发现其后果是她要走很长崎岖不平的道路。一直折磨着她睡不安枕,没缘由的烦恼又活跃起来;她一直做噩梦,不是失足落水就是汤姆离她而去。

她的神经紧张在首次观看《中国综合症》样片时就已得到验证明,那片子令人赞佩,却远非引人入胜,不过,1979年3月28日,影片公开发行不到两周,在宾夕法尼亚州哈里斯博格附近的三哩岛上的核电站发生了爆炸,并且部分烧毁,证实了剧本的预言。这真是天上掉馅饼。(简的同片演员米切尔·道格拉斯说:“这简直是梦想不到的巧合……。那足以让任何人信服。”)《中国综合症》从一部华而不实、有些令人难以轩信的悬念影片变成了一部有些预言性的正义的谴责片,汤姆和简上路去作人国旅行,去攻击核工业并且推动“经济民主”。

动脉   《中国综合症》在财政上取得了稳固的成功,此片拍完后,理查德·罗森赛尔写信给简,总结她决心重返银幕后至今获得了多大的成功:“仅仅三年前,你拍《朱丽叶》的费用是否50,000美元。《迪克和简》也一样。去年的《中国综合症》费用仅仅是500,000美元。那的确是因为仅在去年的一年里,你作为演员的身价一下子加倍成一百万美元,并且付清了以往所有的债务,使我们当真可以考虑挣到足够的钱参与我们都希望的那类投资形式。”

这正是简所希望的,因为正如罗森赛尔所说,“从1978年起,注意力就放在了钱上,这就是游戏的名称。我为简工作的重点就是买卖,把1978年初我们叫作‘运动基金’拨出来专用。尽管从严也没弄明白,我的理解是,目标是让汤姆当选上总统。”

晒草要趁太阳好。正如简半开玩笑地对朋友说的,“汤姆说,再过几年我就老了,满脸皱纹,人们就不再需要我了。现在正是我们挣钱的时候。我们没钱。没钱就一事无成。”

他们把钱投入到圣巴拉附近的劳伦尔温泉疗养院,把它建成一个接纳没有经济来源的儿童,不过他们最大的开销是经济民主运动,年预算已涨到500,000美元左右。该组织在加利福尼亚已变成一股政治力量,其纲领可以左右州政局,该组织成为一个聪明,帮助选举“进步力量”在几个城市执政。

经济民主运动的盟友之一是加利福尼亚的偏执的州长杰利·布朗。发现汤姆和简在他新时代迈向白宫理想化的结盟的潜在力量,布朗任命海丹加入州西南边境委员会和太阳能利用网络。在1978年这职务可能权力不大,不过他们毕竟给了他主流政治人物的合法身份。

经济民主运动对于汤姆的伟大战略是至关重要的,但同时又是昂贵的(1976年,一个职员回忆到,简支付经济民主运动职员工资每月700美元,并且告诉他们去银行兑现支票前先确认一下,她是否为工资单留出了份额。)劳伦尔温泉还举行了建议听取会,汤姆和简希望能想出其它办法支持该组织,而不是依赖于简的电影收入。发现的一个可能性是印刷业,另一个是房地产,他们甚至还打起了洛杉矶朝鲜街上商业区的主意。但是,非正式顾问,激进派代理人里昂纳德·温拉斯否决了这种可能性。他指出,那是些右翼居民,那里的人们会认为简是不受欢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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