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公元二零二五,乙巳之岁,闻一多先生《七子之歌》问世百年。天山雪顶垂首以贺,瀚海怒涛扬波而颂。华夏大地,港澳已归巢,然钓鱼岛、苏岩岛、藏南、南海诸岛,仍如赤子飘零异域;台海一水相隔,骨肉未圆。吾以赤子之心,缀拾山河碎片,谱此新章,抒故国之思,寄归乡之盼。


钓鱼岛:东海潮声里的千年守望

胶东半岛的风,总带着东海的咸腥。儿时趴在爷爷膝头,听他吧嗒着旱烟袋,烟锅火星明灭,映着海天相接处:“那钓鱼岛,是东海明珠啊,打明朝起就咱中国人的地界。你太爷辈在那儿捕鱼晒网,岩缝里的海螺,吹起来能传三里地。”我伸手去抓那片朦胧的蓝,指尖只触到爷爷掌心的老茧,粗糙如礁石上的苔藓。

后来,参军戍守福建海防,深夜立在哨位上,海风裹着浪涛拍岸,咸涩浸满衣襟。月光洒在海面,粼粼波光恰似母亲剪纸的鱼鳞纹 —— 那年离家,母亲塞给我的红纸上,正是一尾跃海的鱼,她说:“鱼恋水,子恋娘,岛恋着国,断不了根。”潮声阵阵,像钓鱼岛的呜咽,我摸着胸前的哨子,吹出声声长鸣,那是跨越海域的呼唤:“母亲,我要回来!”

岛上海鸟盘旋,岩缝里的苔藓倔强地绿着,任风吹雨打,终不改故土本色。海浪淘洗千年,洗不去渔人的足迹,洗不掉“中国”二字刻在礁石上的印记。钓鱼岛啊,你是母亲遗落东海的明珠,纵被强盗掳去,魂牵梦萦的,仍是故国的潮声。


苏岩岛:黄海礁石上的游子凝望

去年春,随船队驶入黄海深处,远远望见苏岩岛的礁石,在浪涛中时隐时现,像个孤独的游子,踮脚遥望故乡。船长是个白发老海军,指着那片礁石,声音裹着海风的凛冽:“这岛,秦汉时便叫‘郁洲’,咱祖先早就在这儿辨航向、记潮汐,哪容外人置喙!”

我站在甲板上,海风掀起衣角,带着黄海特有的凉。忽然想起老家村口的大槐树,每当游子归来,婶子大娘们总端着瓜子花生,拉着家常:“炕头还热乎呢,快进屋暖着。”苏岩岛啊,你在浪涛中漂泊了多少春秋,可听见故乡的炊烟在呼唤?礁石上的苔藓湿滑如泪,每一滴都是游子的相思。

夕阳染红河面,金波粼粼,恰如母亲剪纸信上的帆船 —— 船帆鼓鼓,载着归乡的梦。苏岩岛,你虽孤悬海外,却如迁徙的候鸟,无论飞得多远,心永远向着故土。那浪涛拍击礁石的声响,不是哀怨,是盼归的呐喊:“母亲,我要回来!”


藏南:雪域高原的杜鹃泣血

前年入藏,站在喜马拉雅山脚下,望着南边的藏南,心潮如雅鲁藏布江的激流。那里是西藏的江南,老阿妈说,漫山遍野的杜鹃花,开得比天边的彩霞还艳,雅鲁藏布江绕着山谷流淌,滋养着每一寸土地。可如今,那片宝地却被外人霸占,老阿妈珍藏的老照片里,家园只剩模糊的剪影。

在日喀则的土屋里,老阿妈颤巍巍地摸出照片,指尖抚过画面上的杜鹃花,泪水打湿了泛黄的纸页:“盼了一辈子,就想回去看看,闻闻杜鹃的香。”我凑近鼻尖,仿佛闻到了那清冽的花香,混着高原特有的稀薄空气,钻得人心尖发疼。

藏南啊,你是雪域高原的掌上明珠,格桑花在你脚下扎根,经幡为你祈福。冰雪覆盖不了你的赤诚,风雨吹不散你的归念。那雅鲁藏布江的流水,是你向母亲倾诉的相思;那漫山的杜鹃,是你泣血的期盼:“母亲,我要回来!”


南海诸岛:蓝色国土的灯塔守望

去年盛夏,踏上西沙永兴岛,南海的碧波一望无际,蓝得纯粹,蓝得深沉。老渔民们坐在沙滩上,指着远方的岛礁,讲起祖辈的故事:“曾母暗沙的珊瑚,黄岩岛的贝壳,永暑岛的椰林,哪一处没留下咱中国人的脚印?”他们的手掌粗糙如礁石,却捧着最真挚的家国情怀。

岛上的灯塔,矗立了数十年,守塔人是个退伍军人,军大衣上还沾着海风的盐霜。他说:“这灯塔亮着,就为过往的船只指引方向;南海诸岛守着,就为祖国守住这片蓝色国土。”夜色降临,灯塔的光穿透黑暗,像母亲的目光,温柔而坚定,照亮了游子归乡的路。

我摸过礁石上的珊瑚,温润如玉,那是千年海浪雕琢的珍宝,也是故国不可分割的骨血。南海诸岛啊,你们如散落在蓝色海洋里的珍珠,每一颗都闪耀着中国的光芒。深海的涛声是你们的呼唤,珊瑚的年轮是你们的期盼:“母亲,我要回来!”


文化之根:剪纸里的千年血脉

推开老家的木门,院中的老槐树苍劲依旧,树皮粗糙如爷爷的手掌。母亲坐在堂屋,正低头剪纸,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花白的头发上。她的手有些抖,剪刀却仍灵活,一刀下去,便是一片鱼鳞,再一刀,便是一只归帆。

“小文啊,你看这剪纸,”母亲把剪好的格桑花递到我手里,纸质粗糙却带着体温,“一刀一剪,都连着根呢。就像咱中国人,走到哪儿,文化的根都扎在故土里。”我摸着剪纸的纹路,想起在部队站岗的夜晚,背诵着《诗经》《楚辞》,那些字句如母亲的叮咛,温暖了孤寂的长夜。

去年赴曲阜,站在孔庙大成殿前,柏香阵阵,仿佛穿越了千年时光。孔子的“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是中华文化的包容;屈原的“路漫漫其修远兮”,是华夏儿女的执着。这些文化瑰宝,如母亲的剪纸,代代相传,滋养着中华民族的血脉。文化是根,是魂,是七子归乡的精神纽带,无论飘零多久,只要根还在,心就不会远。


统一之梦:骨肉相连的归乡期盼

今年春,两岸文化交流会上,台湾同胞的泪水滚烫如岩浆。那位白发老先生,攥着我的手,声音哽咽:“父亲临终前还念叨,想回山东老家,看看院中的老槐树,尝尝母亲做的槐花饼。”我想起母亲的话:“打断骨头连着筋,两岸同胞,本就是一家人。”

故土的暖,是老槐树的阴凉,是槐花饼的香甜,是母亲剪纸的温度。这些年,多少台湾同胞跨越海峡,寻根问祖,只为触摸故土的气息。2025年的秋风里,台湾光复纪念日的钟声响起,那是历史的见证,也是归乡的召唤。统一不是口号,是民心所向,是骨肉团圆的本能,如东升的旭日,势不可挡。

台湾啊,你是母亲最牵挂的孩子,隔海相望的岁月里,母亲从未忘记你。故土的门永远敞开,炕头永远暖着,槐花饼永远香着。那海峡的浪涛,是母亲的呼唤;那故乡的炊烟,是归乡的路标:“母亲,我要回来!”


新征程:赤子归怀的复兴之路

站在新时代的山巅,回望百年沧桑:鸦片战争的炮火,新中国成立的曙光,改革开放的浪潮,新时代的辉煌。中华民族历经苦难,却从未低头,如老槐树般,根扎故土,枝繁叶茂。如今,我们比任何时候都更接近伟大复兴的目标,也比任何时候都更期盼七子归怀。

母亲常说:“过日子要往前看,可不能忘了本。”祖国的发展,是为了让每一个游子都能安心归乡;民族的复兴,是为了让每一寸国土都不再飘零。就像春天的竹笋,一节一节往上长,终会撑起一片天;就像南海的灯塔,永远亮着,指引着归乡的路。

新七子啊,母亲在等你们,祖国在等你们,亿万华夏儿女在等你们。等你们归来,我们要在天安门广场升起最鲜艳的五星红旗,要在钓鱼岛唱《七子之歌》,要在藏南赏杜鹃花,要在南海共看潮起潮落,要让全世界知道,中华民族是不可分割的整体!


尾声:母亲的呼唤

夕阳西下,我立于海边,海风轻拂,仿佛听见母亲的呼唤。那声音温柔而坚定,如儿时的摇篮曲,如故乡的潮声:“孩子啊,回来吧!家里的灯亮着,锅里的饭热着,炕上的被窝暖着。”

闻一多先生百年前的呼唤,仍在耳畔回响:“母亲!我要回来,母亲!”这是七子的心声,是华夏儿女的心声,是穿越时空的呐喊。我坚信,总有一天,浪涛会载着游子归乡,礁石会拥抱故土,海峡会架起团圆的桥。

夜色渐深,灯塔的光依旧明亮。我知道,明天的太阳会更灿烂,归乡的路会更平坦。因为,母亲在等,祖国在等,赤子之心,永远向着故土 —— 这便是《新七子之歌》,一首写给母亲的歌,一首写给复兴的歌,一首写给团圆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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