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最后一天,我去了北京国测会议会展中心,凑了一场特别的热闹 ——“AI对诗词创作影响”辩论赛。那天,天阴沉沉的,可会场里的气氛,比老家赶集还红火。起初我还琢磨呢,一群平日里爱琢磨诗词的老师,用辩论赛这种形式交流,会不会显得拘谨?结果一开场,那股子较真劲儿,比村口大爷争论庄稼长势还热闹。

  正方的孙老师一开口,就特别带劲儿,他说AI是“诗词创作的好帮手”。孙老师讲啊,AI里头藏着从《诗经》到元曲的海量佳作,咱们普通人想找本古籍,那可不容易,可AI呢,手指头一点,啥都出来了。这话我可太有感触了!就说前阵子,我琢磨着写首关于秋收的诗,绞尽脑汁也想不起古人是咋描绘玉米的。嘿,跟AI一说,它眨眼间就列出好几首相关的,还细心地按豪放、婉约的风格分好了类,可把我省事儿不少,不用再费神翻书了。孙老师还提到,初学者怕格律,AI能帮忙查平仄、对押韵,就像身边有个贴心的老师;就算是有基础的人,创作卡壳了,跟AI聊聊,思路一下子就活泛起来。他这话刚落地,正方二辩贺老师就赶忙接茬,还举着自己的抖音给大家看,说道:“你们瞧瞧,我用AI配诗做视频,播放量都上万了,可比光发文字管用多啦!”

  话音刚落,反方的董老师立刻站起身来反驳,语气那叫一个斩钉截铁:“诗词啊,那是情动于心才写出来的,AI哪能懂得什么感情?”他举例说,杜甫写“感时花溅泪”,那是因为亲身经历了战乱,心中满是家国之痛;李清照写 “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是国破家亡的悲戚涌上心头,这些情感,AI 光靠数据怎么能拼凑得出来呢?这话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我一个朋友的老伴走那年,我想写首悼亡诗,憋了好几天,才挤出两句。AI倒是厉害,一秒就生成一首,对仗工整得很,可读起来就像白开水一样,根本没有我心里那种堵得慌、痛彻心扉的滋味。反方二辩顾老师更是激动,忍不住拍着桌子大声说:“诗词那是苦心琢磨出来的,贾岛‘两句三年得’,AI却一键就能生成,这不是毁了诗词吗?要是14 亿人都靠AI写诗,那诗词还有什么价值,不就变得一文不值了!”

  到了自由辩论环节,那场面,真叫一个精彩,双方你一言我一语,就跟打乒乓球似的,一来一回,节奏紧凑。正方强调AI只是帮手,不是枪手,得人给它输入感情、确定方向;反方则担心人一旦偷懒,就会过度依赖AI,慢慢地自己都不会炼字了。这时候,董老师还现场分享了她用AI写的诗,一边展示一边无奈地摇头说:“你们看,AI模仿李白、杜甫的风格倒是像模像样,可就是少了那种深入骨髓、血里带的风霜啊。” 贺老师一听,立马笑着接话:“那是你没跟AI说透你的心思!你把自己的经历、感受都原原本本告诉它,它写出来的诗自然就有你的味儿了。” 中途还出了个小插曲,反方三辩一着急,口误把“弊大于利”说成了“利大于弊”,台下的观众一下子哄堂大笑,正方的辩手还打趣地说:“你这是临阵叛变啦!”这一笑,把现场的气氛烘托得热热闹闹,窗外的阴霾仿佛都被这股热气给融化了。

  其实,整场辩论赛听下来,我觉得哪有什么绝对的输赢呢?正方说的AI方便快捷、能普及诗词创作,确实有道理;反方说的诗词创作要注入真情实感、注重文化传承,也在理啊。这就好比咱老家种地,AI就像是新式农具,能让咱省不少力气,多打些粮食,但种什么庄稼、怎么精心伺候它们,还得靠咱们自己。就像我现在写诗词,也会向AI请教,让它帮我找找灵感、查查格律,但那些藏在心底的核心情感 —— 想念老家的月亮、回忆年轻时的艰苦岁月、赞美现在的美好生活,还得我自己慢慢地琢磨,一点点地写进字里行间。

  散场的时候,嘿,你猜怎么着?天居然放晴了。老师们三三两两,一边走一边还在热烈地聊着天。有的说回去要好好试试AI,看看能不能给自己的创作带来新的思路;有的则说,还是得沉下心来多读古籍,好好汲取老祖宗留下的精华。我手里紧紧攥着会议材料,心里头挺明白:诗词这东西,那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宝贝,它的灵魂就藏在人的情感里,扎根在文化的土壤里;而AI 呢,是新时代的工具,能帮着我们把这宝贝传得更广,走得更远。只要咱们心里头那份对诗词的敬畏和热爱不丢,AI 就不是来“抢饭碗”的,而是来搭把手的老友。

  往后啊,我还会接着写我的诗,该琢磨的字一个都不会落下,该请教 AI 的时候也绝不含糊。毕竟,不管啥时代,好诗词都得有温度、有筋骨,而这份温度和筋骨,永远在人的心里,在咱们实实在在的日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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