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我每天早晨和傍晚都要去爸原来单位的锅炉房捡煤焦,单位门卫和许多出出入入的人都知道我是谁。有一天一个知道姓不知道名的大叔给我一张电影票,说是打仗的电影《保密局的枪声》,我不知道他名,只是知道他曾经是爸的同事。小时候经常见他和爸在一起工作,有时候也经常逗我,或者说来让叔揪个鸡吃!感觉那时候的小男孩都经历过这样被大人揪个鸡儿吃的事情。
他说票不要给别人,是好电影哦。我想好容易有电影看我给谁啊,下午到时间我就去了。
电影票三毛钱一张,只是记得电影看一半的时候这个大叔也来了,他的座位就在我旁边,都是靠边最后的一排挨着的。那里很黑看电影的角度不怎么好,他还买了一袋瓜子。
他问我冷不冷,一边说一边就把自己外衣脱了下来盖在我腿上,我说不用还有点热呢,他就按住我的手说别动了就这么盖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感觉他一只手居然非常熟练的就从我裤子的前开门伸了进去,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鸡子!
黑暗中我推他的手,他没有停止,而是一边抚摸我一边拉我的手也放在他的裤裆中间,凭手上传过来的感觉,我知道他的鸡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在衣服的遮挡下早就从裤子里露出个小头来。我想抽回手,他用力的暗中按着,我一直没敢说话,电影挺精彩的,他也不说话就那么僵持着。瓜子撒了一地,我才不管呢。
我的小鸡在他的抚弄下居然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但是我不想摸他的,我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却也放弃阻止他的手了,就任由他继续摆弄着。
一会憋不住的一种尿急突然袭来,我一下就直接站起身来,同时也摆脱了他的手。在他捡地上衣服的时候我就跑出了电影院,妈的,可惜电影没有看完。回家的路上才感觉裤衩前面有一些凉凉的东西,湿粘的一块尿了一样,感觉很不安。
记事儿以后,我的小鸡这是第二次被除了自己以外的人摸了。第一次应该是上小学以后十一二岁,去二姨家玩,因为那时候我已经不尿炕了,敢在别人家睡觉了。一玩就是好几天,我和姨家的三个孩子吃住都在一起,一哥两个姐都比我大几岁。
一天睡觉我觉有些异样,迷迷糊糊地感觉睡在我旁边比我大两岁的姐在摸我的鸡子,软软的我也没有什么特别感觉。白天玩的累,此时此刻真的不愿意醒过来,想也许是她无意触碰的吧,就又接着睡。后来感觉一阵疼痛,就翻身起来去院里撒泡尿,这时候我发现小鸡可以露出完整的头了!刚才那疼痛肯定就是因为包皮被她撸退到后面引起的。
这个皮本来有时候里面痒我也尝试向后撸退过,每次都是感觉有点疼而放弃了。现在那位置丝丝拉拉的疼让我很生气,就想明天早晨一定要向姨告状!
第二天起来,因为不疼了就把这件事忘记了,都当做什么没有发生过,也的确再没有发生过。
那个猥琐的大叔再以后看到他我都躲着他,他看我舌头会抵在两个厚嘴唇之间似笑非笑的一种神情让我厌恶。他和我没话找话,还想让我去他家,我懒得看他也不再理他了。
一直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这件事,再过许多年我才意识到我的第一次居然是这样的方式,被一个猥琐的大叔给猥亵了。好在没有留下什么心理阴影,也没有影响以后的性取向。
一直觉得,对于小孩子来说生活中最坏的敌人,就是身边心怀鬼胎的大人。好在那防火墙在自己心里,门也在自己心里,不受伤害和困扰的最好办法就是尝试和不堪和解,不去懊恼曾经的自己,我有强大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