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有圆时美,人有缘时好。千里红线牵,相爱自来到。
月儿刚生,但月光已经明亮。
一位红衣老人靠着背袋坐在庭院之中借着月光儿检视文书。
“老人家。”东方悟心客客气气地打着招呼。
月老问道:“有什么事?”
“老人家,您看的是什么书呀?”独孤雨彤道:“汉文我学过,天竺文我也认识一点点。唯有这书从来没见到过,到底怎么回事呢”
月老笑道:“此书并非人间有,天书天文你哪知。”
老人笑着说:"这不是人世间的书,你哪有机会看到?"
“你是天上的神仙?”独孤雨彤好奇问道。
月老道:“算不上神仙,只是掌管着天下人婚姻的簿子。”
“噗嗤,噗嗤。”东方悟明听到面前老人胡扯没有憋住笑声。
“太爷爷说了这老人家可不好惹。”独孤雨彤命令道。
“那您不在天庭,跑到凡间居住这是为何?”让东方悟明消停一小会实在是件难事。
月老道:“天庭官吏都各自主管着人间的事物,怎能不来人间呢?走在路上的,并非全是人类,只是你们分辨不出来罢了。”
东方悟明笑道:“您掌管天下人姻缘,能否告知在下妻子身在何处?”
“你叫东方悟明。”月老翻书查找。
“我们来此并未通报姓名,这老人是如何知晓的。”东方悟心心中起疑。
“东方悟明呢?我昨天还看到过来着。”月老翻找得更加仔细。
“定是雨彤的太爷爷告诉的消息。”东方悟心心中释然:“世外高人都愿意表现得高深莫测,我这个做小辈的当然得配合了。”
“找到了。找到了。”月老高兴得像个孩子。
“谁?”东方悟明虽然是在和月老开玩笑,但心中难免有些期待。
“独孤雨彤。”月老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哈哈。”
“这……”独孤雨彤难得一时女儿姿态,红着面庞背对着东方兄弟。
“错了,错了。”东方悟明笑道:“她是我弟弟未过门的小媳妇。”
“没错,没错。机缘未到罢了。”月老从袖子里抽出一截红绳子:“用它系绑在该做夫妇的男女的腿脚上。即使他们原生于仇敌之家,或者一贵一贱像天地悬隔,或者一方跑到天涯海角为官谋生,或者吴地楚国不同乡俗,只要这绳一系,谁也逃脱不了。”
“来,来来。”月老弯腰动手:“这端系在你脚上。”
独孤雨彤发问道:“绑上这个我们以后怎么走路呀。”
“不耽误,不耽误。”月老将红绳子的另一端系在了东方悟明脚上。
“咦?”独孤雨彤惊呼道:“老人家,这绳子怎么又不见了?”
月老道:“还在,还在。只是你看不见。”
“老人家。”东方悟明也说道:“我也看不到呀,可刚才您明明是绑在我俩脚上的。”眼睛可以被欺骗,感觉可是最难被欺骗的。
独孤雨彤高兴道:“老人家,您这个戏法变得真好。”
“老人家。”东方悟心道:“在下有一事相求。”
“不打紧,刚才顺带也把你的看过了。”月老笑道:“只不过你的事情可算复杂一些,得需要我这小老儿多施些手段。”
东方悟心行礼道:“那就多谢了。”
“其中关键还需要你亲自动手。”月老说道:“你先回去吧。三天之后平城东市中需要你解救一名姓胡的女子。”
“好,一定办到。”东方悟心转身离开。
独孤雨彤道:“怎么这就要走呀?”
“帮人办一件事却提一个条件。”东方悟明道:“这老头也是你们家的亲戚吧。”
“找打。”独孤雨彤追赶而上。
人头攒动,人声喧闹,平城东市上好不繁荣。
“悟心,咱们都在这转上三圈了。”东方悟明道:“哪有一个女子被恶霸欺辱需要你来英雄救美的。”
东方悟心坚信道:“月老是世外高人,必然不会欺骗你我。”
“这种人骗的就是你这大头鬼。”东方悟明道。
“你不是大头鬼吗?”独孤雨彤见不得小丈夫被他人欺负连忙道:“一听那老家伙说你以后要娶我,乐得三天都没合上嘴。你死了这条心吧,我这辈子非悟心哥哥不嫁。”
东方悟明道:“这个我可没信。”
一猎户拎着一笼子大喊道:“上好的裘皮,上好的裘皮。”
一人问道:“你这笼子里明明装着只狐狸,怎么叫卖上了裘皮。”
猎户干脆答道:“剥了皮不就是了吗?”
“也对。”众人很是服气。
“哥几个,帮着我宣扬宣扬,看这狐狸的皮毛银白如雪、油光发亮。”猎户道:“要是制成了裘皮定值百金。”
“嗷嗷嗷嗷”众人笑道:“这畜生倒是害怕了。”
“我怎么感觉那狐狸在哭。”东方悟心看到卷曲在笼子里的小狐狸。
东方悟明道:“悟心,你现在的压力太大。要学会放松。”
“它的确在哭。”东方悟心绝不是产生了幻觉。
“你要买下来吗?”独孤雨彤道。
“走。”东方悟心带着两人来到猎户近前。
东方悟明道:“这狐狸什么价钱?”
“公子,您看着毛皮,这灵气。”猎户吹嘘道:“至少百两黄金。”
“好的。”东方悟心道:“咱们成交。只不过我们没有带这么多的钱,你随我到府上去取。”
“小人想要现钱。”这猎户头几天给官府送去野猪肉,不但没给钱反而还挨了顿揍,这回却是学奸了。
“我出黄金千两。我正打算给润玉妹妹制一条围脖。落雪时节我只要那么一送,润玉妹妹定会喜笑颜开。”一声传来响起一阵骚动。
独孤雨彤道:“拓跋寿,你为搏美人一笑可谓是煞费苦心。”
拓跋寿:“这又算得了什么?”
独孤雨彤道:“润玉姐姐才不会喜欢你。”过分自大之人着实可气。
“这些气话对我没用。”拓跋寿道:“等我付了钱,这狐狸就是我的了。”
“你,你……”独孤雨彤被气的牙根痒痒。
“这小狐狸,要是把你的皮剥了你会不会很疼呀。”拓跋寿观看着被仆人高高举起的笼子。
“嗖。”狐狸笼子的锁头被一颗石子打掉。
“嗷嗷嗷!”小狐狸跳落在拓跋寿的脸上。
“血,血。”拓跋寿呼喊道:“赶紧抓住它,我要将他挫骨扬灰。”
“该该,该。”独孤雨彤道:“鸡飞蛋打,倒霉人。”
“满脸血丝,谁人嫁!”东方悟明一定会补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