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十八岁时,
顺应时势需要,
成了一名工人,
贵阳矿山机械厂的饭票,
让他逃过精食关的困厄。
为数极少的工资津补贴,
成了回报母爱的三春晖;
他身上棒头扭扣的年代,
让浓浓的母爱流遍全身。
我在十八岁时,
在读高中两年,
每月六块钱的生活费,
父母起早贪黑的血汗。
就是菜金,我省购书本,
浮肿的身体充满了感叹。
母亲仿制的棉布赊销的蓝色,
成了我遮风挡雨难忘的温暖。
孩子十八岁时,
已然大学如愿,
父母陪送前往报名,
吃穿用度毫无悬念,
自由不拘的放任,
缺乏自觉疏于管教。
要不是爱好专业,
真不敢想他什么叫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