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我在小区见到了我们淮安地区的写作名人:张保国张老师。

张老师是位写杂文的。他的文章酷似鲁迅先生风,都是那种嘻笑怒骂、辛辣尖锐地批判现实的文字。他在红袖网站发表的文章我都看过,其内容那真是深刻啊!像那个《**的老师》一文,把学校体制内的老师现状刻画得入木三分、淋漓尽致。
  我和张老师是初次晤面。本来性格内向的我很不喜欢和人打交道的,更别提和陌生人交往。认识张老师纯属偶然:一次我在无意中看到他在红袖上的文章,就一下子沉浸到了他的文章中去了。我完全被他的文章吸引了。从那一次无意中的偶然阅读,便开启了我欢乐阅读他的文章之旅。他在红袖上的文章零零总总有近百篇之多,从小说到散文,再到杂文;那是真正的洋洋大观。文章对当今的社会种种不合理的怪现象进行了无情的揭露和讽刺,似匕首,似投枪,无情批判了当今社会的种种弊病。读他的文章,展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位文人知识分子的碀碀铁骨和忧国忧民情怀。老师的文章说理透砌,文采风流,大有吞吐八荒、纵横天下的豪情。我在读他文章过程中,知道他是淮安藉作家,而且是我们淮安藉的知名作家。
  因为读了他的文章,一直对这位本土作家念念不忘。于是发展到我在网上四处找他的文章来读,淮水安澜网,搜狐网,凡有他文章的网站我都要涉猎。后来我从淮安另一位作家郭玉芹那儿,知道了他就是我们淮海中学的在职师。后来我又在淮水安澜网发表了读他文章的感想,他给予了我及时的回复,并给了我他最近写作的新领地——微信公众号国语新说。于是我关注了他的公众号。从此他的文章我是每必读,每读必有评论;我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国粉”。就在前两天我从他发布的新作上看到了他的照片背景竟然就是我家新房子凤凰城小区。我一问,他果然就住在那儿。真是太好了,太出人意外,让人有一种天上掉下一位张老师的感觉。我立马和他联系,他当既给我回复:约我喝酒赏雪。我告知他还没有入住到新房子里,约好隔日相见。好了,今天下午便成了我们的相见之时。

今天,真的是个好日子!幸福的花儿开啊!
  下午我一到凤凰城小区,就给他打了电话。他在电话中说,要和我在楼下相会。为什么不在他的家中?那是因为他家的小孙子刚刚入睡。嘿嘿!作家也是人,作家也食人间烟火的呀!
  我从正在装潢的五楼新房勿勿下来,急急勿勿赶到小区大门。当时的自己真是迫切地想和我仰慕以久的张老师见面。等了足足有五分钟,好漫长的五分钟啊!让人望穿秋水啊!之后我就看到我们的保国老师满脸喜悦、步伐欢快地走过来了。
  他一米八的高个子,梳着中分的发型,国字脸上戴着一副黑边眼镜,隆鼻阔嘴加上丹凤眼,典型的一位豪情冲天的知识分子,有侠骨的传统文化人气质。这就是我仰慕已久的张保国老师。我老远地和他打了个招呼,快步上前握住了他的手。我总算找到了我们淮安写作队伍的首脑,总算真真实实地向淮安写作组织靠拢了一步。两双手紧紧地相握,紧紧相握的手传递的是初逢如故旧的欢喜,传递的是文人相亲的喜悦,传递的是同是天下写作人的热情。久久地相握之后,就在我们凤凰城小区东大门里侧的柏油路上,我们俩个人的话匣子便打开了。
  话匣子一旦打开,我们便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不管北风那个吹,不管雪花那个飘,不管天气那个冷,路旁道侧的天作芦席路作厅堂,不管初次相遇,还是咫尺天涯、天涯咫尺。
  我对张老师满怀深情地说:“张老师呀,我读过了你在红袖上的所有文章。那叫一个好啊!”
   他说:“好,好好。”
   我说:“张老师,你的《**的老师》一文真是写尽了教师体制内的芸芸众生相啊!”
   他说:“我就在教育系统内,对教育系统的事情比较熟悉。”
   我说:“那叫一个辛辣啊!那是真正的匕首、投枪,我们文坛上要是多有几位您这样剖析国民精神、有家国担当的作家就好了,我们的国民素质一定会得到很大的提升。”
   他说:“小伙子,你不知道啊,像我写的那些个杂文太尖锐了,对社会的冲击有一定力度了,受到束缚啊!像几年前我在淮安广播电视报上开有杂文的专栏。我划每期必更。于是有一些老同志读了之后就有想法了。他们依据文章找到相关的政府职能部门,找政府讨要一些现实事情的说法。那对当时的一些政府职能部门工作造成了一定的冲击。于是市委宣传部的领导就直接给广播电视报的领导下达了封杀专栏的命令。并且在几个月以后就下了该报的负责人。”
  他还说:“最近一段时间我都不写了,因为我的文字太尖锐了,我害怕我的公众号被封杀。我的那个公众号有三千多粉呢!”
  是啊!最近是没见他在公众号上推出新文了,而且他推出的文字好像都是从以前的文集上搬过来的。这不是要影响我们的悦读月读吗?那置我们“国粉”于何处?那怎么能行?我赶紧说:“那么也不能因为这些您就不写文章、不发表啊?不能因咽废食啊!我们都望眼欲穿地盼着读您的文章呢!”
  他也不无感慨地说:“是啊!于是我尝试着转型,我发表网络长篇。在相关网站上我发表了七、八十万字的《一碰就晕》。”
  他还说:“可是我实在不喜欢那些个网络长文,对那些个胡编烂造的长篇,实在是提不兴趣。”
  这就和我说到一个点子上了。我颇有共鸣地说:“是啊!那些网络文确实质量不过硬,没有什么内涵。像那个我吃西红杮的文章,真的让人就读不下去。”
  他也有同感地说:“确实是,我还得主攻我的杂文。”
  他又问我:“你现在都写那类的文字啊?”
  我说:“我写不好,只能算是日记吧!就像台湾三毛的那种。可人家三毛的那个文章真不知比我强了多少倍 。”
  他说:“是写散文一类的吧?!”
  他还说:”散文主要是写一些生活中的事情,再加上自己的感悟感想。这就要求写作者平时多留心生活中的一些事情,然后写到文章里再加以润色,就像研墨时要加一些水一样。”
  我说:”我平时生活范围比较窄。”
  他知道了我是在医院工作后,就告诉我平时可以多接触些病人。因为病人是各类人等都有,他们都有一定的生活故事。这只需要通过聊天就行了。
  是啊!他讲得确实有道理,让我深深地佩服。我们还就如何按排好现实生活和理想写作的关系作了探讨:他一再强调要在处理好现实生活的基础上,拓展写作。总之和他的谈话,对我的写作是大有益处的。

我们谈了有四五十分钟,就站在那儿,迎着冬日的北风。当时我也没感觉到天气冷。后来当我离去后才感觉自己都快冻成冰棒了。与张老师交流就有一种让人温暖的感觉。
  文人相亲。这真正是欢乐有益的约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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