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韵嫂子是邻家二哥的媳妇儿。已经不知道风韵嫂子的真名,姑且就叫这个名字罢。

  风韵嫂子是个美人,长得极有风韵。即使是现在四十来岁的年纪,皮肤白白的,走起路来还是腰肢摆呀摆的,摆得村里的男人们嘴里流出口涎。据说,风韵嫂子年轻的时候是个风流女娃,卵子割得一担担。

  我曾亲眼看到风韵嫂子被村里另一个嫂子追打,白皙的脸被打得紫红,而男人们用不怀好意的目光注视风韵嫂子被扯坏衣服而露出的白皙的奶子,并且时而发出放荡的笑声。不用打听,我就知道风韵嫂子一定和另一个嫂子的男人发生了负距离的接触。

  回到家,风韵嫂子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腰肢款摆着给男人孩子做饭。似乎她的男人根本不知道此事,笑呵呵地吃罢饭,和一帮闲汉探讨国家大事去了。

  那正是个夏天的夜晚,风韵嫂子从井上提了桶水,在夜色笼罩下的院落中,晃动着白皙的身体洗起了澡。村长长长的影子撇进了风韵嫂子的门口。哎呦,你怎么不关门就洗澡呢?村长说。

  破船冒人撑,瞧见又咋地。风韵嫂子说。

  风韵嫂子用腿夹住木桶说,村长你过吧,我遮着呢。

  村长边走边说,明天我来你家吃饭。

  第二天傍晚,村长长长的影子再次撇进了风韵嫂子的门口。一进门,村长就叫嚷道,有么好吃的呀?风韵嫂子正在烙饼,村长一把抢过油桶就往锅里倒。风韵嫂子心疼地说,这是俺家一个月的油啊,村长,上次俺家分的地薄,没打多少花生,你这么吃油,可坑了俺家了。村长说,明天就分地,我给你分村里最好的地。说着,就把风韵嫂子按到了炕上。

  风韵嫂子极有风情,发出细细的呻吟。村长说,快活,真他妈快活。突然,旁边的厢房扑通一声响,吓了村长一大跳。风韵嫂子说,是猫公,村长别怕。村长又大动了起来,风韵嫂子于是又发出夸张而不失温柔的细细的呻吟。

  村长穿上衣服说,我走了。风韵嫂子说,不吃了再走么?村长说不吃了。

  饭桌上,风韵嫂子敲着男人的头说,你这个猫公。

  男人呵呵地笑着,很受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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