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出行是南国春早。最好的文友非常有修养。最开心的旅程和自己欣赏的友人在一起畅谈畅饮,畅联,畅欢,畅所欲言。当然也因我肋伤走过了最痛苦的一段经历。
聚集在秭归,有空中白雪,阿明,杨丽,石佛,梅子作为地主尽情安排细致,她派来了司机刘志伟。
我们曾旅游秭归屈原的故乡和王昭君子的故里。令人难忘的是走近三峡大坝后身,无人涉足的地方。我们像返回了童年,又唱又跳,激动的心情无以表达。
哦,三峡水电站,即长江三峡水利枢纽工程,又称三峡工程。中国湖北省宜昌市境内的长江西陵峡段与下游的葛洲坝水电站构成梯级电站。三峡水电站是世界上规模最大的水电站,也是中国有史以来建设最大型的工程项目。三峡水电站的功能有十多种,航运、发电、种植等等。
我摔伤后,朋友阿明哥、杨丽、梅子妹、刘志伟,杜菁莉给予了我无微不至的关照,陪伴我上医院做检查,扶我行走,朋友们热情,回想起来心热不已。尤其阿明哥从宜昌到秭归,再到武汉。阿明哥放弃了发小们的一起旅游,在高铁站陪伴我,直到我登上北去的高铁。那是2018年四月下旬的相约,我非常感谢朋友们,我赶到武汉,见到的是空中白雪,第二天杨丽从福建赶来。约好去武大看樱花盛开,雪姐给我们准备了观摩话剧演出《蒋公的面子》。剧情感人,记忆深刻。
在汉口,我领略了长江大桥的风采,从北岸步行到南岸,一路眺望雄浑的江水,两岸风光,伴着汽笛声,兴趣盎然,雪姐和杨丽一路拍照,有说有笑来到崔颢的黄鹤楼上,休息片刻,举目四望: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相聚秭归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每当回想起2018年那个四月,宜昌的春风还带着些许料峭,我的心中总会涌起一股暖流,夹杂着疼痛过后的余悸,更多的是对友情的深深眷恋与感激。那是一次突如其来的意外,让我真切地体会到了“患难见真情”这句话的重量,而在我身边,守护着我、给予我力量的,正是阿明兄、杨丽、梅子、刘志伟和杜菁莉,我的文友们朋友们。
记得那是一个寻常的午后
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宜昌,那是一个我终身难忘的地名,却因为这次经历而被我深深烙印在记忆里。石板路上。我正低着头,或许是在看手机,或许只是走神,总之,脚下忽然一个踉跄,整个人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那一刻,世界仿佛静止了,紧接着是肋骨处一阵钻心的剧痛,让我瞬间清醒过来。
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尤其是右半边,完全不听使唤,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尖锐的痛楚。
孤立无援,孤苦无肋
我躺在地上,看着周围行人匆匆,没有人注意到这个狼狈不堪的情景。疼痛让我冷汗直流,也让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不仅仅是一次普通的摔倒,我的肋骨,似乎真的伤断了。
就在我茫然无措,试图用颤抖的手撑起身体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兄弟?你怎么了?”非常有温度的问候关心,让我一阵心热,倍感温暖。
是阿明哥!他等待我聚会,眼尖地发现了我。他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蹲下身,焦急地询问我的情况。我咬着牙,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告诉他:“没事,就是摔了一下,可能……可能伤到肋骨了。”
阿明兄立刻就急了,他伸手想扶我,但看到我痛得龇牙咧嘴的样子,又不敢用力。他一边检查我的伤势,一边关切地扶我,我似乎听到他在呼喊着:“梅子!杨丽!刘志伟!快过来!”
那天上午,他们围着我,在心里呼喊吧。
梅子像一阵风似的跑过来,手里还拿着刚买的奶茶,此刻却顾不上喝,脸上满是担忧。杨丽和刘志伟也紧随其后,他们看到我痛苦的样子,眉头立刻皱成了“川”字。
怎么样?还能不能动?”梅子蹲在我另一边,声音带着柔情。
“哥,别怕,我们送你去医院!”刘志伟一边说,一边试图扶我的另一边。
“先别动他,他肋骨肯定疼,这样一碰更受不了。”阿明和杨丽比较冷静,她拦住了急于动手的两人,仔细观察了我的呼吸和表情,判断着伤情。
在杨丽的指导下,阿明和刘志伟小心翼翼地尝试着把我扶起来。每一次移动,都像是在我的伤口上撒盐,痛得我几乎要晕过去。但他们的手是那么稳,那么轻,充满了关切和力量。梅子则一直在我身边,不停地安慰我,给我递纸巾,帮我擦去额头的冷汗。她的关心,细腻得像春雨,一点点滋润着我疼痛而脆弱的心。
我们挪到了路边,靠在一棵大树上。阿明哥立刻拿出手机,准备叫车去医院。杨丽则继续观察我的呼吸,确认没有更严重的内伤迹象。刘志伟跑去找了个干净的塑料袋,垫在我身下,免得沾上地上的灰尘。
等待的过程显得格外漫长。我靠在朋友们的搀扶下,每一次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牵动肋骨。阿明和刘志伟一人一边,几乎是将我架在肩膀上,稳稳地支撑着我。梅子则紧挨着我,她的手轻轻放在我的背上,传递着温暖和安慰。杨丽则不时提醒我:“哥,尽量用嘴呼吸,减少胸腔起伏。”她的冷静和专业,让我在剧痛中感到了一丝安心。
吃了杨丽和梅子分别购来的跌打摔伤的药,我感觉疼痛缓解了一些。我决定继续旅游野人谷。因为已订好时间,我不去,那阿明和杨丽就去不了,我咬牙坚持。除了上下车疼痛的钻心,其他时间还能坚持。同时我也在鼓励自己,但是汗水已湿透了衣背。
我在门口购买了一根拐杖,好支撑时常下坠的身体。什么叫咬牙切齿,什么叫敲骨吸髓,什么叫锥心泣血——
野人谷以自然景观和科考活动闻名,传说中野人被视为山林守护者,伴随神秘现象和传说。
短暂的旅游结束了,赶回宜昌。从路边到车旁,那段短短的距离,却成了我们最艰难的路程。阿明和扬丽几乎是半抬半抱地将我弄进了车里,紧跟着,帮我整理好衣服,确保我坐得舒服一点。杨丽则坐在我身边,一路上不停地和司机沟通,提醒他开慢点,稳点。
回秭归的路似乎很远。在车上,我靠在朋友们的肩膀上,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又因为疼痛而惊醒。每一次惊醒,都能看到他们担忧的眼神和紧锁的眉头。我知道,他们比我更疼,那种朋友受伤的痛,是任何药物都无法缓解的。
到了秭归,朋友家的大门敞开着,看到我们搀扶着进来,也立刻迎了出来,又是倒水,又是找药,忙前忙后。而我的朋友,在确认我安顿好之后,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彼此看了一眼,脸上都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如释重负的笑意。
杜菁莉文友特意在酒店为我们接风洗尘,准备了丰盛的佳肴。席间她眼观六路,关心问候我的肋伤,招待我品茶饮酒,十分真诚,而且透着灵气,南国佳人个个素质高雅,气质盈人。
尽管文友轮番劝我,我只是强于应付,因为疼痛,因为要注意呼吸,更要控制咳嗽,咳嗽的振动引起强烈地疼痛,难以忍受。
看到脸色腊黄,她关切地说,上医院吧,你的整个人不在状态。
到了医院,又是一番检查。拍片、等待结果,每一个环节,他们都寸步不离地守在我身边。拍片时,我需要深呼吸,这无疑是对我伤处的巨大考验。阿明和刘志伟站在旁边,紧紧地扶住我,生怕我因为疼痛而倒下。梅子则紧紧握着我的手,她的手心是湿的,我能感觉到她的紧张她的担心。梅子和杨丽则负责和医生沟通,询问检查流程和注意事项,她的镇定,再次成为我们这个人的主心骨。
等待片子出来的那几分钟,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我们挤在狭小的等候区,谁都没有说话,空气里弥漫着紧张和焦虑。当医生拿着片子出来,告诉我们只是三根肋骨轻微断裂,没有伤到内脏时,我们都松了一口气,仿佛刚从一场噩梦中醒来。阿明和刘志伟相视一笑,紧绷的肩膀松弛下来。梅子长舒一口气,眼眶有些红。杨丽则微笑着对医生道谢,然后转向我,说:“哥,没事就好,就是接下来要好好养着了。”
那一刻,我看着朋友们,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感激。如果不是他们,我一个人,该是多么的孤立无援。他们的出现,就像黑暗中的灯塔,照亮了我前行的路迷茫和恐。
从医院出来,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肋骨的疼痛依然在提醒我它的存在,每走一步,都像是在泥泞中跋涉。阿明和刘志伟依然像之前一样,一左一右地搀扶着我,他们的手臂结实而有力,是我行走时唯一可靠的支撑。梅子则走在后面,不时提醒我们慢点,或者递给我水喝。梅子则拿着刚买的药品和医生开的单子,一边走一边嘱咐我注意事项。
我们原本是要各自回家的,但阿明提议:“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也不能让他一个人回去,我们送他去秭归的朋友家吧?”
“对对对,去秭归!那里安静,方便养伤。”刘志伟立刻附和。
“嗯,秭归的朋友也能照顾你。”
“行,那就去秭归。”梅子这么说,杨丽也同意了。
于是,我们再次踏上旅程。这次,目的地是秭归,一个离市区有些距离的地方,那里有我的朋友,也有相对安静的疗养环境。路途并不算近,但有了朋友们的陪伴,这段路似乎也变得不再那么艰难。我们一边走,一边聊着天,内容大多是轻松的,试图转移我对疼痛的注意力。他们讲笑话,分享最近发生的趣事,努力营造一种轻松的氛围。
夜色渐浓,晚风吹在脸上,带着一丝凉意,却吹不散我们之间的温暖。我看着身边的朋友们,他们有的比我高,有的比我矮,有的话多,有的话少,但此刻,他们都在用自己独特的方式,关心着我,支撑着我。阿明的粗犷情怀,梅子的细腻,杨丽的冷静,杜菁莉的灵秀,刘志伟的实在,这些特质在那一刻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变成了一股强大的力量,环绕在我身边。
“哥,好好养伤,有什么需要就给我们打电话。”梅子拍了拍我的肩膀。
“嗯,按时吃药,不要乱动。”梅子叮嘱道。”订好的去扬州的高铁票,我给你退好了。“
哦,计划先到华东师大于空中白雪相会,与杨丽相约共同到武大观樱花。然后赶到扬州于银河悦读网的文友们聚会联欢。真是天有不测风云。没有十万雪花银,如何骑鹤下扬州。
阿明哥准备送我到北京。 最后,我考虑再三决定让孩子来接,不能再打扰朋友了,于心不忍。但是,阿明哥还是陪伴我从秭归到汉口车站,住进了旅馆,陪伴一个夜晚。等等孩子到来,因为孩子订好的车票,第二天凌晨出发。
傍晚奔赴汉口的高铁上接到师妹王玲儿的电话,她从深圳出差回到了宜昌,并约我晚上见面,举怀庆相逢。可惜我成了伤病员,来日再相约吧。
最后,友人们说完,又帮我检查了一遍,确认一切妥当,才依依不舍地转身离开。看着他们逐渐远去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我的眼眶有些湿润。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言语来表达我的感激,那些感谢的话语在喉咙里打转,最终却只化作一句:“谢谢你,我的朋友。”
那晚,躺在床上,肋骨的疼痛依然存在,但心里却异常平静和温暖。我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人在承受这份痛苦,身后有坚实的依靠,身边有真挚的友情。
从那以后,养伤的日子虽然漫长而枯燥,但每次想起那个四月午后朋友们焦急的脸庞,想起他们搀扶我行走的身影,想起他们奔波在医院和秭归路上的身影,我的心里就充满了力量。疼痛会慢慢消失,伤疤或许会留下,但那份友情,那份在宜昌街头传递的温暖,将永远珍藏在我的心底。
那年四月,因为一次意外,因为这群朋友,变得如此刻骨铭心。宜昌,那个我可能只路过了几分钟的地方,因为这次摔倒,因为朋友们的出现,成为了我记忆里一个充满温情和感激的坐标。我非常感谢阿明、梅子、杨丽、空中白雪、杜菁莉和刘志伟,感谢他们在我最脆弱的时候伸出的援手,让我真切地感受到了友情的可贵。这份情谊,比金子更珍贵,它将伴随我,走过未来的每一个春夏秋冬。
是啊,温暖的呵护,亲情般的关怀,细心的关照让我感动,终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