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生活中,每个人都做过梦,有美梦,有恶梦。梦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有几个人能说得清呢?我曾读过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他的主要观点就是,梦是愿望的达成。这个观点,遭到许多人的质疑,包括他的学生。我通读全书,看了对一些梦的解释,也认为有许多解释牵强附会。我认为,相比较,我们日常所说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语,或梦是一种潜意识的反映,这些说法,对梦的解释倒还贴切些。
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事很杂,但细究起来,却多是有根有据的。梦里,我回到了一所学校,就是读过初中和高中的新集中学,去参加一个复习班学习。那天,我跟一个堂弟去学校上学。堂弟叫同军,跟我是没出五福的家门兄弟。我们走过村庄的西大沟,经过粮站的北围墙,墙根下的路是皮条小路。同军跑在了前面。这时,我身后来了一位女同学,中等个,瘦瘦的,面色微黑,是那种健康的黑。她是一个精致的女人。我叫不上她的名字。她微笑着,没有言语。我向她伸出手,她便牵着我的手往前走。走了一段路,就分开了,不知道她的去向。
我和堂弟进了一个班级,班里全是陌生的学生,堂弟在用相机不停地拍照,我就傻愣愣地站在哪儿,然后一个人走了出来,去找班主任老师。班主任老师跟我一个宗族,比我晚一辈,他的家跟我的家就隔着一条大沟。这时,我手里拿着一束尖辣椒和一个毛茸茸的冬瓜,辣椒有青的,有红的,冬瓜不小也不算大。见到老师时,我看到许多学生正在一块辣椒地摘辣椒,老师却站在地边上,在一块几公分厚的木板上画着什么,并要在上面打孔,说是给我家盖房子用的。他问我,平时都做了那些试卷?我说,没有,只是看了一些复习书,模模糊糊,心里对考试没有底。他就说,你跟大家一起复习做卷子吧。我说,好吧。这时,我又迷糊又清醒,心想,我不是大学毕业了吗,还参加了工作。但我仍然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第二天早晨醒来,这个梦境仍然十分清晰。对于这样一个繁杂的梦境,如何进行解析呢?按照弗洛伊德“梦的解析法”,梦是一种愿望的达成。但仔细想来,这个梦中的事情,与我过去的生活有关,也与前两天晚上的酒场有关。因此,我想试着对这个梦进行一次解析,看看梦与现实到底有多少关联。
一、关于复读高考的梦境解析
先说说上学复读的事情。我从老家小学毕业后,进入中学读初中,然后在这里读高中。就当时而言,从小学到高中,我的学习成绩都比较好,排在前几名。那时的高中还是两年制。那一年,我们班上十八名“和尚”(均是男同学)参加高考,连一个中专学校都没能考上,全军覆没。可想而知,这所学校的教学质量是何其差了。现在说来,这是近三十年前的事情了。我们毕业那年,这所学校的高中部就被上级教育部门“砍”了,只保留初中部分。后来,一部分同学就到远一点的包集中学复读,我也去了这所学校。
那年8月,我下地干活,傍晚回来时,刚好遇到带我们高中数学的邵老师。他说,你也去包集复读吧。我说,好!1980年代初,高考制度恢复没几年。当时的乡村很少有几个人能考上大学的,在我们前面的两届学生中,也只听说有一个考上中专的。因此,我对考大学并没有多大的欲望和信心。在包集中学上了一个月的复读班。有个星期天,在家乡小学当民办教师兼校长的堂兄对我说,乡里在招代课教师,以后也可以转正,你回来当老师吧。那时候,农村人多么羡慕那些公家人呀,羡慕他们吃商品粮,不种地、不挨累。我想,上大学也是为了能够吃上商品粮,如果教书能很快转正,吃上商品粮,不是一条捷径吗?我没有太多犹豫,就答应了堂兄。当时,也没有考试,也没找什么关系,堂兄就帮我办好了相关手续,我就成了一个乡村代课教师。后来,我才知道,那时候的代课教师,比民办教师要低一级。
随后,我就在家乡小学开始教书,带四年级和五年级的数学课,兼着五年级班主任。那时候,农村小学还是五年制。班里有个别调皮孩子,不学习,还捣乱课堂秩序。我学着堂兄的样子,让他站到门外去。其中有个孩子,家就住在我家前面的村子,跟我同姓,比我晚一辈,是五年级班里最调皮的,我曾经劈脸揍过他,也拧过他的耳朵,他还是吊儿郎当、嬉皮笑脸,调皮捣蛋依然如故,拿他没有一点办法。但大多数孩子还是知道学习的。正在教书起劲的时候,当时的大队书记给我泼了一瓢冷水,也是他的一句话,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大队书记姓司,是我们家族的远房亲戚。我想,我当代课教师,也应该是他同意的。他说,你不去考学,教什么书呀?当时,民办教师转正的事,一时也没了音讯,何况我还是代课教师。我对考学又动心了。
这时,我已经教了半年书,如再回到学校复读高中,考大学肯定没有希望,我又想到捷径,复读初三,考中专学校。我当时并不清楚,上了高中再去复读初中考中专,这是政策不允许的。但是,在乡村有不少人都是这样做的。我就到家乡中学跟着初三的学生一起学习。没想到,三个月后中考时,我的分数超出中专线40多分,当时全班也就四人达线,我的分数最高。其中一个男生也读过高中,跟我的情况相差无几。然而,我因有人举报,没能被录取。
民不告,官不究。有人举报,你就违反了政策。当然,百姓多为善良者,举报者必是与你或你的家庭有纠葛的人。一时间,我悲痛至极,不知如何是好。谁会干这种缺德的事情,害我呢?我们村的某人成了“疑犯”。那些年,还是生产队时期,某人家族跟我们家族是一个队的两股势力,两个家族之间的明暗争斗是常有的事。我们一家,虽然和他们家族没有直接的仇恨,但毕竟是两族两派,我的考学就成了他们的攻击把柄。(现在,我知道了,往上追溯,两个家族其实都是一个祖宗的。)后来有人曾追问过某人,但他至死都没有承认举报的事。可是,在我的心中,认定某人就是我的“仇敌”。我要“复仇”。如何复仇呢?我没有别的办法,就只有加倍努力,继续考学。
我不记得当时是以什么样的状态回到包集中学读书的。我没有进入复读班,而是跟随高二应届班就读。当时的高中是两年制。那时候,许多学生家里比较穷困,上学住校,一周或两周回家一次。返校时,大家背些红芋、馒头、咸菜,有的也带点大米。每天大家一日三餐,都是用铝制饭盒盛上自己带的东西,放在学校的大蒸笼里加热蒸熟食用。在半年时间里,我刻苦学习,熬夜用功,但学习成绩并不理想。有段时间,我明显感到体质下降,精力不济。一次回家,本想让我能考上大学,为家里争口气的父母亲,看到我消瘦可怜的样子,不免掩面垂泪。父亲说,咱不上了,回来吧,种地一样活人。我不甘心呀,但感觉自己无力的身体,估计很难支撑下去,就听从了父亲的话,借辆自行车回到学校,准备带上被子和书籍打道回府,再也不想“复仇”的事了。
我在与班主任宋在国老师告别时,有些犹豫的我,听了他的一句话,我又留下了。他说,不就是身体不好吗,有什么毛病,一边治病一边上学,至少坚持到毕业呀!是呀,难道我就这样放弃了吗?就这样回到家里,一辈子当个农民了吗?我并不是看不起农民,我的爷爷辈、父辈、我的乡亲都是农民。我只是觉得,多年的苦读,就这样轻易的放弃,自己都为自己可惜呀!我给自己鼓劲,必须坚持下去!
我到县城医院看中医,医生说,只是体弱,没有别的毛病,就拿了几副中药。我回到学校,在坚持学习的同时,每天到高强国老师家里,用他家的煤炉子熬煮中药,早晚各一次。高老师夫妇也是我遇到的好老师,高老师教我们政治课,他的爱人陈老师教初中课程。他们帮我熬煮中药,对我既热情又耐心,也是我这辈子要感恩的人。一段时间过后,我的身体和精神状态明显好转。
然而,没过多长时间,不知什么原因,我的右肋部长了一个脓疮,引起左腋窝淋巴肿大,当时看医生,医生说要手术。父亲知道后,就到集镇上一个乡村医生家里,买了两贴土制膏药送到学校,并在我的腋窝处。土法能治病,不得不相信。两三天过后,病好了。就这样,磕磕绊绊读了一年。当年高考,我没有能考上,距离最低分数线还差12分。当时的升学率极低,对此,我并没有太多的悲伤,反而有了一丝慰籍,这让我看到了曙光。我想,再复习一年,或许真能考上大学呢!
暑假过后,我拿着高考分数条,到怀远县城三中找到在那里教书的宗亲大爷宋士涵,说想来三中上复习班。大爷比我长一辈,他的家跟我家前后村,他在学校教书,大娘在家里务农,孩子跟他在城里上学。他看了我的分数条,说没问题,就这样开始了又一年的复习。我想,只有一次次参加过高考复习班的学生,才能真正体会到读书的艰辛。经过这一年的千辛万苦和数次模拟考试的千难万险,我和同学们又上了 “战场”。高考过后,我感觉考得不理想,并有再次复读的打算。回家时,书本、被子都放在了大爷家的一间小屋里“待命”,准备考不上再战。高考分数下来时,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我的高考分数超出本科分数线好几分。当时,真有一种范进中举的感觉,我尽量克制自己的激动情绪,保持一种理性,否则,还真能疯呢!后来,我被淮南矿业学院(现安徽理工大学)录取,进了采矿系就读……
四年大学生活没有什么波折,并顺利毕业,毕业设计还得了优秀,但我对高考的记忆确实刻印在了骨头里。我参加工作后,曾多次梦见自己进入复习班,准备再次高考,但我恍恍惚惚又明白自己已经大学毕业,并有了很好的工作。现在想来,这是一种恐惧症,一种对高考的极端恐惧。这种恐惧已经变成了一个恶毒的魔鬼,隐身于我的灵魂深处,它隔一段时间就会爬出来,搅动一次我的心灵,让我不得不去回忆那些年求学的艰辛。这不是一种享受,而是一种折磨。这便是我对自己梦境中多次出现复读高考境况的解释。
二、关于堂弟同军的梦境解析
梦中的堂弟同军,跟我关一个老奶奶,就是他的爷爷和我的爷爷是亲兄弟。这个堂弟,个子跟我差不多高,不到1米7的样子,平时爱说好动,性格开朗,有不少要好的朋友。他是十余年前因车祸去世的。那一年,他才三十来岁。在我读书求学的过程中,从小学、初中到高中,我和这个堂弟都没有在一个学校度过。只是我在怀远三中上复读班时,他在这个学校读初三。他是我三大爷的三儿子,也是三大爷寄予厚望的孩子。他小学毕业后,就被三大爷通过关系,也就是通过在怀远三中教书的宋士涵做工作,进了怀远三中读初中。当时,这也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农村孩子除了通过考试,优秀者能进入县城中学读高中外,进入县城中学读初中者极少。三大爷有四个儿子、一个女儿,老大没有上过学,老二跟我同龄,从小就厌学。可想而知,三大爷把老三同军送进县城读初中,是寄予多大希望的呀!
那一年,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学习上相互鼓励,生活上相互照应。怀远三中就在山坡下,离县医院比较近。那年,家门四大爷得鼠血热病住在县医院,我和同军还买了白糖和果子去看望。我俩到医院时,看到四大爷的病很重,医生已下了病危通知单。四大爷的儿子、我的堂兄把板车都准备好了,等四大爷一咽气就拉回家安葬。谁知过了一夜,病情明显好转了,后来治愈出院了,至今还好好的活着呢!可我亲爱的堂弟,却因意外车祸而早逝于人间。
那一年,我考上了大学,堂弟却因一分之差没能考上中专,十分悲伤。他当时的希望和目标就是上个中专学校。他第二年又复习一年,考上了蚌埠农校。毕业后,回到家乡,在乡里农技站当农技员。后来结婚,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他妻子是农村户口,没有工作,他就在集镇上开了小店,由妻子打理,卖些农药、种子,日子过得也很滋润。没曾想,那一年的秋收季节,在小学教书并由民办教师转为正式教师的堂哥同儒,去淮南给小儿子定亲,要他陪同前往。他和堂兄关一个奶奶,两人都在家乡,说话也比较投机,相互搭档出去办事,是常有的事情。
那天,堂兄的小儿子开着自家的昌河车,三人风尘仆仆前往女方家庭确定结婚的日子。没想到,喜极而悲,在回来时,于怀远县境内的路上出了恶性车祸,三人当场遇难。与之相撞的外地汽车,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男子也被撞死。我在第一时间知道后,就赶回老家,参与了他们的丧葬等事宜。过去,我每每回老家,多是和堂兄同儒、堂弟同军在一起,把酒言欢,说些家长里短,道些酸甜苦辣。多少年来,我也是常常思念他们俩,回到老家,都到他俩的坟上烧些纸钱,还要跟他们唠叨几句。因此,堂弟同军出现在我的梦中也是正常的事情。
梦中的西大沟、北围墙、皮条小路,是真实的东西,也是我读书经常走过的地方。西大沟,就在我们村庄的西头,沟里平时水不多,上学就从这里经过。发水季节,过不去,就要绕到一座桥上,再去学校。北围墙,是乡里粮站的北边围墙,学校就在粮站的东边,我上学走过西大沟,再走一段路就到了粮站的北围墙,从这里走,是一条近路,学校北边村庄的学生都从这里走,因此,这里就被踩成了一条皮条小路。
三、关于女同学的梦境解析
现在想来,梦境中的女同学好像姓陈,叫什么,真的想不起了。梦里有女同学,我认为还是缘于头天晚上的那场酒宴。头天晚上,我和一位同事参加一个朋友宴请,地点在一个叫“徽尚”的酒店。这是一家开张时间不长的酒店,有皖南风味的菜肴。酒宴上,有两位女士,是请客朋友的下属,同时也是我同事的大学函授同学。有女同学在,大家难免开些轻度玩笑。朋友开玩笑,说我的同事经常到他那里密会女同学,也不跟他这个领导打招呼。我则乘着酒劲插科打诨,说“不是有一句话吗?说握着老婆的手,就像左手握右手;握着同学的手,只恨当初没下手。”大家一笑。他们问我,在本地没有女同学吗?
我说,悲呀!上大学时,读的是采矿系矿建专业,是典型的和尚系、和尚班,哪来的女同学呦!远离家乡,初高中的女同学几乎没有见过,更没有来往。有一位小学到初中的女同学,也算是小时候的玩伴,在本地一家医院工作。我在市里工作多年,但不知道。一次回老家,有同学说她在这家医院中药房。我十分激动,先后去找过两次,但看到她不冷不热的样子,便失去了交往的热情。还有一个女同学,在老家的县民政局工作,近些年有些来往。我每每回老家,在县城与几个同学聚会,她都参与。她老公也是逢场必到。在酒场上,大家都亲切地称呼女同学老公为“妹婿”,妹婿长妹婿短的推杯换盏。记得有一年国庆节,一位在杭州工作的小学同学回来了,这位女同学宴请他们夫妇,又招呼了几个同学相聚。刚好我在凤台的岳父家,当天,我便与爱人一道赶赴怀远县城,参加了这场聚会。去年,这位女同学的二女儿考上了淮北师范大学,他们夫妇送女儿上学时,我在淮北宴请他们一次,也算是敬个地主之谊。这些便是我跟女同学的交往过程。这也是我在昨天的酒宴上,脑子里仅能回想到的事情,梦中的女同学,虽然不是上述两位。也许,这些都是有关梦中女同学的由来。
我继续挖掘这个梦境的指向,这个陈姓女同学,是我在新集中学读高中时的同学,她的年龄比我大,当时显得比较成熟,比一般女生都老练。那一年,班里几个女同学,没有一个读到毕业的,都是在高二时半途而废,回家种地了。也因此,参加高考就只剩十八个男生了。但我在近三十年来,意识里就没有过这位女同学的记忆。我又想到早一天晚上的酒宴,马上释然了,我终于找到了问题的答案。
那天下午,我在家里的电脑前写一篇关于岳父的纪实文章,至五点多时,也只写了个开头部分,这时手机响了,一听,是朋友老马打来的,他说他在牡丹园赏花时,遇到了老朋友付先生和他的老婆孩子,相约不如偶遇,就安排了晚上的小聚会,要我务必参加。过去,我常听老马说,付先生的爱人比傅先生小许多岁,人长得漂亮、好看,付先生自己也常稀罕不已。老马与之早识,我只是无缘相见,更有一睹美女的愿望了。晚上,我与妻子一起前往参加这个小聚会。入座时,我才知道,老马还邀请了他崇拜之至的一位女诗人,也是我多年的同事。见到付先生,我便打招呼握手,然后热情拜识了付先生漂亮的妻子,我称她“嫂子”。坐她边上的大男孩是她的儿子,长得精神帅气,今年大学毕业,学的是播音主持专业,已决定回淮北发展。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的话就多了起来。几个人多是喜欢读书写作的所谓“文人”,自然就要说到读书的事情。我说,小时候,农村学生很少有什么课外书看,到上高中时,我看的第一本小说叫《欧阳海之歌》,还看过《新来的小石柱》,再就是几个手抄本了。我刚说到手抄本,大家便热情高涨起来,好像这偷偷摸摸的事情大家都干过。我说,我看过《少女之心》《一双绣花鞋》,一个是当时说的黄色小说,一个是侦探小说。老马便接着说,还有《梅花档案》《第二次握手》等等。女诗人说,她很幸运,父亲从安徽大学毕业,在老家的学校教书育人。父亲是一个嗜书之人,当时家里有个大箱子,里面有好多书。她很小的时候,就偷偷打开过那个箱子,阅读了《红楼梦》等许多名著。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交流着读书的体会。
现在想来,我在说手抄本时,嘴上没说,脑子里可能想过,那些手抄本是谁传给的呢?现在告诉大家,我阅读的所有手抄本就是梦中的陈姓女同学传给我的。对于梦境中女同学和陈姓女同学的事情,我是这样联想的,大家看看有没有道理。
四、关于班主任老师、盖房子及其他的梦境解释
梦中的班主任老师宋在好,他比我早两年毕业,考大学没能考上,就被学校招为民办教师,教体育课。我和他之间印象比较好。我考上大学那几年及后来工作的最初几年,回老家时,邀他在一起聚过,最近好多年没有联系,也许潜意识里想见见他,便梦见了他。
关于盖房子问题,也不是没有缘由的。在淮北市里开个窗帘店的小弟和弟媳,这几年挣点辛苦钱,从去年下半年开始,在老家的宅基地上盖三层小楼,至今还没有完全弄好。前几天,我打电话告诉他一朋友要做窗帘子的事,他还在家里忙乎他的新楼房呢!
关于同军在教室里照相的情景,可能与我最近想买一个单反照相机有关。前几天,我和妻子商量,原来那个数码相机过时了,想买一个新相机,一直在计划,还没有变为现实。这与梦中的事情有无关联,真是不太好说。
关于我手拿一束辣椒、一个冬瓜,以及同学在一片辣椒地里摘辣椒的梦境,我绞尽脑汁,也想不起现实中能联系上的事情或事物,这是我这个梦中的不解之处。
我不知道,你读了我的这个“梦的解析”,感觉有点意思吗?如果你觉得不错,是那么回事,我花了一天时间写出的这些文字,就算没有白费功夫!
(2013年4月12日记,2025年6月12日修改)(图片为百度搜索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