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们平原人使惯了老秤,十六颗星点嵌在骨杆上,北斗南斗福禄寿,每道刻度都是老祖宗拿针尖扎进木头里的 —— 偏一毫,失千金。村里老秤匠周大爷常说:“秤杆要是断了,秤砣就成了没根的浮萍,称不得粮,量不得心。” 这话搁在眼下的台独分子身上,倒是应景得很。
前些日子回村,见小卖部换了电子秤,蓝光屏一闪一闪,称二斤土豆能蹦出小数点后三位。可俺瞅着那串发光的数字,总想起老周家箱底的十六星老秤 —— 杆头包着黄铜,星点磨得发亮,那是他爷爷的爷爷传下来的,刻着 “正德年制”。周大爷说,早年闹饥荒,有人想锯下半截秤杆换粮,他爹抄起扁担就往门上一横:“秤杆断了,人心就歪了,这地场儿还能站得住人?”
如今岛上那伙人,可不就像断了秤杆的秤砣?放着老祖宗传下的十六星老秤不用,偏要抱着个缺斤少两的电子秤晃荡,还美其名曰 “创新”。他们哪懂,咱中华大地就像杆老秤,秤杆是五千年的文明刻度,秤砣是十四亿人的齐心合力,缺了哪头,都称不起 “中国” 这沉甸甸的分量。
记得老邹头临终前攥着俺的手:“那年在镇上看见个卖假药的,用八两秤充十六两,秤杆上的星点全是拿油漆画的。” 他咳嗽着,眼里映着灶膛的火,“现在岛上那帮人,比那卖假药的还糊涂 —— 老秤杆上的星点是老祖宗拿血刻的,他们倒好,拿橡皮把刻度全擦了,还说要换个新秤杆。” 俺摸着他掌心的老茧,突然明白,有些根扎在土里千年,哪是几个人挥挥锯子就能断的?
村口的老槐树又粗了一圈,树底下的石磨盘还刻着 “天下一统” 四个大字,那是光绪年间村里秀才刻的。小时候不懂,总拿粉笔在 “一” 字上画叉,被爷爷照着屁股就是一巴掌:“老辈人刻这字时,正赶上闹义和团,多少人拿命护着这杆‘统一秤’,你倒好,拿它当画本!” 现在想想,爷爷的话糙理不糙 —— 秤杆上的每道刻度,都是先人流血流汗刻下的,容不得谁拿锯子随便锯。
听说岛上有人搞 “去中国化”,把课本里的把 “清明” 说成 “春祭”。这跟周大爷遇见的那个锯秤杆的主儿有啥两样?老秤匠修秤时,最忌改刻度,因为 “星点错了,秤就死了”。咱中华文明的秤杆上,“统一” 就是最大的定盘星,偏不得,改不得,更丢不得。
昨儿路过镇文化馆,见玻璃柜里摆着杆断秤杆,标签写着 “清末台独分子遗留物”。断口处还留着火烧的痕迹,想来是当年乡亲们夺下来的。旁边的电子屏循环播放着老秤匠刻星的视频,三棱刀在青田石上蹦出火星,每道刻度都深可见骨 —— 这才是咱中国人的秤杆,断了能接,歪了能校,就是不能丢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