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晴日丽,微风柔和。
       山水环绕的荆州城街道纵横,鳞次栉比的楼阁古朴典雅,所有楼阁前树木葱茏,绿草茵茵,风景如画。

与如画风景形成反差的是,一群衣衫破烂、面黄肌瘦的农人穿过一条街道,又穿过一条街道,寻找荆州州牧府衙。
这群人看上去二十多个,领头的是一位年过半百的老汉,姓柴,叫柴冲。柴冲带的这群人转过一个路口,遇上一个打扫街道的老婆婆,柴冲问她:“荆州州牧府衙还有多远?”
     “右拐向前走,不远处那排高大整齐的楼阁便是。”老婆婆给柴冲指指路,继续清扫街道。
       柴冲带着这群人,不一会儿就赶到荆州州牧府衙楼阁前。

典雅壮观的荆州州牧府衙,里面一楼一个房间,宽敞明亮,装饰豪华。
荆州州牧郎山兴,仰面半躺在精致的躺椅上,目光阴沉地瞧着他侧面一把竹椅上坐的哈普。
     “对不住郎州牧,我们兄弟没有把你的事办好。”哈普叹口气,沮丧地说,“现在到处是骗子,原来我们认为是没出息的老实人,末了也骗人。”
“那义均骗我一万两银子,够狠哇!”郎山兴从躺椅上坐起来,“也怪你们太轻信他了!”

“你说你在荆州呆久了,想到帝都谋个职,托我兄弟找人打点打点,虽说逍遥楼方方面面来的人不少,给银子也都收,但真正给你办事儿的人很少。那义均作为前朝太子,从未见他骗过人,我兄哈狐相信他,才找到他,说荆州郎州牧想到帝都谋一职,愿拿出白银一万两,托太子可否找人打点打点?谁知义均爽快地答应,还说,先收银,后办事。我兄便将一万两白银交付于他,哪知那个没出息的家伙竟然将这些银子全部送到贵平学馆,对馆长苍耘说,这是荆州州牧郎山兴捐助贵平学馆平民子弟的一万两银子,郎州牧别无所图,只想谋贵平学馆副馆长一职。苍耘高兴地代表学馆收下了银子,并当即颁发任命郎山兴为贵平学馆副馆长的任命书。”
     “气死我了。”郎山兴攥着拳头扬了扬,骂道,“他娘的,我这荆州州牧是中华十二州最大州的父母官,想挪动挪动去帝都,起码也得做个什么大司空、大司农、  大司寇里的副职,或正职,怎么会去谋一个区区破学馆的副职?真真地可惜了我一万两白花花的银子?狗日的义均,我要剥了他的皮!”
    “郎州牧,你,你息怒,可不能骂义均是狗日的,那家伙虽然没出息,但他的血管里流着舜帝的血液。可不能对先皇不敬啊!”哈普嘟哝道。
    “逍遥楼的生意现在怎样?”郎山兴皱眉问。
    “帝都要搬到中原崇岗去,不光逍遥楼,还有其他娱乐乃至房产生意,都一天不如一天,我在蒲坂买的一大堆房子现在是租,租不出去;卖,卖不掉,愁死人了!”
    “那么说,我在逍遥楼入的股份,没用了!”郎山兴恼火地叫道。
    “郎州牧,别着急。”哈普把茶几上一杯茶递给郎山兴,接着道,“东方不亮西方亮,蒲坂的生意不好做,咱荆州地盘的生意红火着哩!”
    “可是开山采矿,烧炉炼铜,没有章法遍地开花,污染环境与民争利,代价很大哇!”郎山兴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接着道,“我作为荆州百姓的父母官,与心不忍啊!”
       ”郎州牧在我们哈氏采矿冶炼队是有股份的,难道您想退出吗?”哈普不解地望着郎山兴。
     “我被那个没出息的家伙坑去一万两银子,若退出股份,钱从哪里来!”郎山兴黑着脸,气恼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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