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暑假,我是北京度过的。为期二个月的假期,让我最难忘,也最感到惊喜的是在中国美术馆欣赏到了著名画家张郎郎的绘画作品。更让我感到意外的是在这次参观绘画展中,有幸亦有机会参加了北京工艺美术出版社特意为张郎郎举办的开馆仪式,并在仪式上见到了张郎郎本人。

       能够在中国美术馆举办的画展,都是一些著名画家的绘画作品,它代表了中国美术的最高水平。

       这次画展虽然离现在已经过去了数月,我也离京返回到故乡,但至今仍然记忆犹新,始终在脑海里萦绕经久难忘。        

记得那天是8月19日,刚好又是星期六,儿子在家休息不用上班。儿子为了不让我感到寂寞,天气又非常炎热,不便外出参加户外活动,提议是否到中国美术馆观看画展。能到中国最高级别的美术馆观看绘画展览,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我立马同意了儿子的这一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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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儿子用手机进行预约时,没有想到上午已没有预约成功,因参观的人太多了。当然,我是不需要预约的,因美术馆对老年人有特殊地照顾,随时都可以进去观看。

不过,经过儿子的不懈地努力,终于让他预约到一张下午二点钟以后的票,也就意味着他能和我一道在下午去观看画展。

我吃过中饭以后,就独自一人坐地铁前往中国美术馆。(因儿子上午还要去处理一些其他事情,要晚一点去观看画展。)

       当我来到美术馆大门的时候,那里的人真多。还好,美术馆专为老年人开通一扇绿色的通道,我手拿身份证径直从绿色通道进去,望着一些无预约成功,仍站在大门口外徘徊的人们流露出羡慕的眼神,我的内心还是挺知足的。

        走进大厅,看到有几个工作人员正在布置会场,大厅的背景墙上写的明明白白:原色的郎郎 —— 张郎郎绘画艺术展

看来,来的早不如来的巧,要是上午或者第二天来观画展,就看不见大画家张郎郎了。所以说我还是挺幸运的。

        我悄悄地问了一下工作人员:“什么时候开始开会?游客可以参加吗?”他告诉我:“大概在下午三点半钟左右,游客可以参加,但没有坐位哦,这些坐位都是给美术大咖们预留的。”

       我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是下午一点钟,离开会的时间还有二点半钟的空闲。

我不能在这个大厅干等两点半小时吧,倒不如先到其他展厅先观看其他大师的作品,随后再来大厅观看张郎郎画展的开幕式也不迟嘛!反正,我也不认识张郎郎大师,大厅摆放的凳子早已贴上了不少大咖的名字,到时只要对号入座,不存在先到可以先占位之说。

于是,我当机立断,先乘电梯到五层的展厅观看,逐层往下走,一层一层一个一个展厅地走马观花似的欣赏,因怕错过开幕式,只花了二个小时,就把整幢大楼的所有展厅的展品都草草地浏览了一遍,只不过是印象不深,现在想一想只能说是留下遗憾了。

        因离开幕式还有半个小时,我再一次移步来到一楼的三号展厅,因这个展厅全部绘画展品都是张郎郎大师从事绘画长达六十多年的作品中精选了五十多件,创作主题涉及人物肖像、动物、风景等题材,蕴含着他的丰富的人生轨迹,据说这次是张郎郎绘画大师至今规模最大的一次回顾展。

        也许是提前观看了张郎郎大师的绘画作品,在我的内心对张郎郎大师有了初步的了解。

        当我返回大厅的开幕式现场时,美术大咖也纷纷进场入座。我赶紧在座位最后一排找了一个站位,因我知道大厅的两侧虽然允许站人,但人挤人的,我身材瘦小哪是年轻人的对手。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我旁边走过,是崔永元老师。不错,我揉了揉眼睛,他确实是中央电视台“实话实说”节目的主持人。难怪,刚才我来到大厅时,看到第一排第三个位置的靠背上有“崔永元”三字,我先还以为是同名同姓哩,也就没有太再意。难道他如今改行搞美术,也成了美术大咖了。

       说起崔永元老师,我这是第二次见面了。记得在2006年,中央电视台著名主持人崔永元率领“我的长征”的所有队员来到长征源头——于都河畔的东门渡口。中共于都县县委和县政府为“我的长征”队伍在于都集结出发举办了一个隆重地出征仪式,我看见了崔永元老师在出征仪式上发表了热情洋溢的即兴讲话。我虽然只是远远地望着他,并把他的形象定格在我的相机里。

      看来能在中国美术馆见到崔永元老师还真是可遇不可求的意外惊喜,总算看见了一个熟悉人的面孔了。

       张郎郎1943年11月在延安出生,他的父亲张仃是著名的绘画大师,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徽的主要设计者之一和开国大典的设计者,他的母亲是作家、教师,曾担任过周恩来总理的机要秘书。

      张郎郎从小受到父母的影响,耳濡目染,也非常喜欢绘画和写作,为他今后从事绘画和写作打下了扎实的基础。如今张郎郎功成名就,身兼画家、诗人、作家和教师四重身份,如此看来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的俗语在张郎郎身上要改写啰。有人说他的画是诗人和作家群中画的最好的,他创作的诗歌和文学作品又是画家群中最好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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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开馆仪式上中央美术学院教授邵大箴谈到,张郎郎的画作不墨守成规,不模仿别人,不遵循现成的套路,追求自由自在;同时,他的创作中明显表现出两种倾向,即新和旧的交织。策展人苏丹表示,张郎郎先生是个诗人,他的诗性不仅反映在他的诗集里,也浮现在绘画作品中,若隐若现却不曾断绝。“展厅里的每一幅画面和作品题目流露的诗意,使得整个展览看起来调性明朗,生动愉悦,余味悠长,无异于艺术家‘美丽人生’的精彩写照。”

正因为张郎郎的画与其他画家所绘的画有所不同,通俗易懂,老少皆宜,就连我八岁的孙女看到他画的动物的画后都赞不绝囗,连声赞道:“张爷爷画的真好”。

张郎郎在会上一亮相,让所有在场的人员都把目光聚焦在他身上,我也不失时机地抓拍了几张。他真是个和蔼可亲的老头,絲毫没有大画家的架子。他诙谐幽默地说道:“我还是个八零后哩,我还会继续地画下去。”接着他又说道:“我是画画人群中最不疯的一个人,画的画也是很简单,很直白的文人儿童画。”

       张郎郎大师尽管已经有八十高龄,但他仍然还在创作中,今年他为自已创作了一幅自画像,让我耳目一新。他大胆地用线条勾勒再以鲜亮的色彩涂鸦,惟妙惟肖又恰到好处的人物表情令人赞叹不巳。

对绘画展览还真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就是同样的一幅画,都会出现两种不同的评价。就拿张郎郎大师所绘的《心中自有莲花》来说,就有两种不同的声音。外行看这幅画就是听说这幅画拍卖价达到184万元还被买主买走,真感到不可思议。乖乖,一幅看似挺简单的画,竟能以184万元成交,这可是天价呀,我活了七十多年了,还无法挣到这么多钱嘛。看来,我也是个喜欢看热闹的人了。

       内行就不同了,他们看到了张郎郎大师大胆用中国传统浓重的线条勾画形象,它能使画面更加焕发生机,他用色很少,但画面效果确是浓艳热烈。因为他选择了红、黄、蓝这三原色,以及黑白这色谱也是两极。难怪这次画展的总标题是原色的郎郎,还真是名符其实。

      张郎郎通过绘《心中自有莲花》这一画图,充分发挥“毕加索+城隍庙”的美学趣味,也用文字简洁表达他的人生感悟。

       张郎郎针对绘《心中自有莲花》也发表了他的看法:我并不是一个佛教徒,我认为作为一个普通的人,有信仰比没有信仰好,只要不是邪教,不管是信仰什么,他都有一个约束其行为的原则和游戏规则。接着他还说:“为啥我要画一朵莲花呢?意思就是在这个大千世界里,五彩缤纷也好,纵横交错也好,我们永远要守住内心的善良的底线,人生本性的底线,这样才能象莲花一样出污泥而不染。”

       张郎郎展出了不少动物的绘图,深受小朋友的喜欢,也深得我这样的“老小孩”的喜欢。猫的形象曾多次在这次画展出现,通人性爱读书的猫在画家的笔下栩栩如生,看后让我开怀大笑,心情舒畅。比如这次展出了《挑灯夜读》中,有一只漂亮的猫正在挑灯夜读,让人浮想联翩回味无穷。可也有一位艺术家对这幅画却幽默地解读道:“看起喜此猫很有文化,夜深了还在挑灯夜读,还假装要写字。其实它都是为了书里的那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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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郎郎就是通过绘画展现他对生活的热爱,他是诗人又是作家,而他如今绘画就象诗一样简洁,同时又有很强的文学表现力。

       四十分钟的开幕式很快就要结束了,当主持人提议前排的嘉宾和张郎郎大师合影的话音刚落,我赶紧赶到前排抓拍了几张图片,从而弥补了刚才站在远处拍的不够清晰的遗憾。

      已到耄耋之年的张郎郎对绘画那么痴迷,他为我们奉献出一道非常丰富的精神大餐,图文并茂,通俗易懂。

       通过观看张郎郎的绘画展,让我产生对张郎郎大师了解有了很强的欲望,很想知道和看看他创作的《从故乡到天涯》、《大雅宝旧事》、《宁静的地平线》、《郎郎说事儿》等文集

       虽然我没有看过他写的书,但我相信他写的书和他画的画一样,都表达出他的纯真与童趣,同样会受到读者的喜欢,我期待早日能够读到他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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