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在集中精力进行《习近平谈治国理政》柬文版审校工作的间隙,我给银河悦读投送了全文作品4篇,其中3篇获得金星,2篇被推送微信公众号,2篇在征文活动中获三等奖或金星奖,1篇在【最强推荐】中推出。而最值得称道的,是我翻译的柬埔寨长篇小说《生命线》首发银河悦读,不仅获得金星,被银河最强推荐,被专门设计了“银河长篇重磅推荐”横幅通栏图片,而且在银河悦读公众号推出机器人配音朗读。这是我2022年的银河高光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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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楼鼓励,译著动力

        2017年6月9日,我开始在银河悦读网发表从柬埔寨语翻译的小说和故事,共计发表长篇连载2部和中短篇作品37篇。这些作品受到众多读者的喜爱和跟评,特别是独上月楼站长几乎在每一篇小说后面都留下了评论。

        月楼的评论丰富、深刻、睿智。她的评论,有对故事关键情节的阐述,有对作品的思考、判断和感悟。作为资深专业检察官,她观察事物的思路确实与众不同,论断精准到位,能从字里行间看出门道。她读小说,就像自己在破案,对故事情节的理解和评价切中要害,入情入理,入木三分。她从法律的高度,能够读出小说深刻的内涵,读出正能量,读出新鲜陌生的词句,读出愉悦的心情,甚至读出活动的电影画面……这着实令我钦佩不已!

        月楼作为网站一把手,每天各种事务缠身,千头万绪。但是,只要有我翻译的小说发表,她总是挤出时间阅读,下述留言可见一斑:“又见忠田武官的翻译小说了,满心欢喜,虽已凌晨两点,我却没有睡意。”“读长篇是需要时间的,读译作更需要时间加耐心,只因是忠田老师的译作——月楼的最爱,我愿意牺牲一些时间来拜读。”“月楼像每次一样,怀着一颗十分期待的心,一个字都不敢轻易滑过地仔细拜读。”“还要感谢手机阅读,让我躺在沙发上完成了悦读的全过程!”

        读着这些满怀深情的文字,我怎能不心情激动,感动万分?

        在评论中,月楼也不吝赞美之词:“喜欢作者的译作,语言凝练,描写生动,有嚼头,百读不厌。”“精短的小说,形象的描述,深刻的寓意,柬埔寨作家不可小视,翻译家的水准更是不可小视!严重点赞!”“忠田武官的每一部译作都引人入胜(如果不说是译作,一点看不出翻译的痕迹),可见,忠田老师的文学素养了得!最难得的是,每每掩卷之余,还会有许多回味。”“为忠田老师精美的翻译钦佩不已,真的很好看,整个过程很电影!”“忠田老师的翻译水平和品质感真的达到了炉火纯青的程度,为您喝彩!”“为忠田武官的精湛翻译水准击节叫好,点赞!”“期待更多的漂亮译作源源不断。忠田武官真是我们网站的珍宝啊,为您骄傲,向您致敬!”“忠田武官,你的翻译小说实在是太棒了,月楼看不够啊,继续呃!”

        月楼的评论是对我极大的鼓舞,这也成为我翻译柬埔寨小说的强大动力。因此,在银河悦读网创立后,我发掘手头拥有的柬文小说资源,又新翻译了几篇作品,直到我的资源用尽。我对月楼说,我已经没有柬文小说可以翻译了。她说,有机会我们再到柬埔寨去寻找材料。

        后来,我到柬埔寨旅游时,专程到金边市俄罗斯市场的书摊购买了6本柬埔寨作家丁玛尼的小说。回来后,我选译了一本《变色龙虾》,于2018年1月在银河悦读分期连载。2021年5月,我开始翻译小说《生命线》,一是为了回应月楼站长及读者们对我的翻译小说的厚爱,同时也是满足我对翻译小说的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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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心翻译,力求完美

        《生命线》是柬埔寨作家丁玛尼(斯梅)的一部长篇小说,中文译文有83000余字。银河悦读网评论部指导顾问、金牌作者、金牌评论员张立民政委细心地计算了一下:“这部长篇小说从2021年5月14日开始翻译,至2022年2月1日春节定稿,前后用了8个多月时间,平均每月1万字的翻译量。”

        翻译柬埔寨文学作品是我的业余爱好。翻译的过程是运用自己的知识进行文字转换再创作的脑力劳动。翻译小说确实不易,首先要读懂外文。在动笔翻译之前,我阅读了《生命线》的柬文全文,理解了小说内容,体会到文字背后延伸出的内涵,感受到了故事的吸引力,因而下决心将其翻译出来,呈现给我们的中文读者。

        翻译小说还要有较宽阔的知识面。在半个多世纪与柬埔寨打交道的过程中,我对这个国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我不断积累有关柬埔寨的知识和认识,对其地理历史风土人情风俗习惯等等有了一定的知识积累,也使我的柬语水平得到了提高。翻译小说要有一定的中文写作基础,译文要能准确反映外文原意,而且要像原文一样,使读者理解到文字的言外之意,不会产生蹩脚的感觉。

        翻译这部小说时遇到的一个情况就是人物之间的称谓。柬埔寨人不像我们中国人简单地称呼“你、我、他”,而是按照身份来表达,如,儿子对妈妈说“儿子想问妈妈点儿事”,不像中文说“我想问您点儿事”;而妈妈对儿子说话时,也说“妈妈从一开始就对儿子说了。”依此类推。再有,柬埔寨的男女如果是恋人或夫妻,不论年龄差距有多大,都称作“哥、妹”,这可能会让中国读者感到有些别扭。此外,在柬埔寨语中,“伯伯、伯母、舅舅、舅母、姨妈、姨夫、姑姑、姑夫”等都用同一个词,“堂兄弟、表兄弟”也只说是“兄弟”,不像我们中国人分得那样细致。为了让中文读者容易理解,我一般是根据小说故事情节,“帮”柬埔寨人分清这些人之间的关系。如文中表明,玛拉的母亲是披拉克的母亲的亲妹妹,所以,我把玛拉的母亲译成披拉克的“姨妈”。披拉克和玛拉的关系,柬语称作“一个祖母的兄弟”,相当于中国的堂兄弟或表兄弟,我译成了表兄弟,这样中国人一看就明白了。但有时,我也把一些称呼改用“您、你、我”等来表达,以符合我国读者的阅读习惯,免得读起来太拗口。

        我认为,翻译并不是帮助原文作者编故事,故事情节并不需要译者去发挥。我翻译柬文小说都是严格按照原文原意翻译的,从不添油加醋,因为不是我在写故事。翻译这篇小说,有时会遇到个别生僻词汇,我就去查柬文词典或柬汉词典,弄懂其中文意义。也有一些柬文词,意思都明白,但为了更加符合习惯说法,我会去向一些柬语同行请教。例如,在小说中涉及到磅逊市一个瀑布的名称,直译是“虱子头瀑布”,我通过微信请教了在柬埔寨金边加华银行任职的华人蔡先生,最后采用了他介绍的当地华人习惯叫法“哥巴才瀑布”(柬文音译)。这样,如果在柬埔寨的华侨华人读到这篇译作,也会立即心领神会。小说中还提到一种柬埔寨民间舞蹈,我请教了北外的教授,确定用习惯译法“柬埔寨土风舞”。这些都是为了给读者奉上尽量完美的译文。1675215540209952.jpg


投稿银河,感激邵魁

        《生命线》翻译完成后,我向独上月楼站长作了报告。月楼告诉我,可以发在长篇小说栏目。她还说,银河悦读准备在微信公众号中开设有声文学链接,把无声文字转换为有声文学,由机器人进行朗读,就从我的这部翻译小说开始施行。为便于机器人诵读和读者阅读,月楼建议我把全文分成小部分投稿,每一部分在5000字以下。于是,我把9章的作品分成了26节。

        网站规定,连载作品正文投稿之前,要先发一段《内容介绍》,待编辑部审核批准后,再正式分章节投稿。因此,我先发了《内容介绍》(参阅http://www.yinheyuedu.com/book/info/931)。在内容介绍中,除了引用原著《前言》外,我还专门写了几句给读者的提醒建议:“这是柬埔寨作家丁玛尼(斯梅)的一部长篇小说。作品在看似平静的叙述中,却隐藏着很多伏笔。译者建议,请读者按部就班地进行阅读。在阅读一个新的章节之前,先不要去看编者按,也不要看其他读者的评论,以保持故事情节的神秘性,免得破坏阅读的情趣。”

        2022年2月8日,小说《生命线》通过审核。于是我开始以每天1节的速度发送稿件。银河悦读文学总监邵魁先生担任这部小说的编辑。2月9日,他编发了第1节,其后每天编发1节。他坚持把编者按通过微信发给我,而且大多是在凌晨四五点钟发出。

        然而,在2月28日发出第20节后,3月1日没有继续发文。就在我疑惑之际,3月2日收到了邵魁先生的微信语音。他说:“老大哥早上好!你的那个《生命线》小说,我暂时就编到这里,因为我现在住院。昨天刚做手术,这两天就编不了了。我跟蓝蓝和月楼都说,是不是换一个长评跟编,但是她们说换个人没法跟编;另外一个办法,就是你暂时先晚发几天看看。三两天儿我能坐起来了,能编了,我再跟您联系。”我回复他说:“刚刚听到你住院手术的消息,首先向你表示亲切慰问,祝福你尽快康复!小说的编发不着急,等你身体恢复后再编不迟。请耐心休养。前些天你带病为我编辑这些作品,太辛苦了,我深受感动!多谢!”在生病住院期间,先生依然念念不忘编辑这部小说的事情,这充分体现了银河悦读管理团队所提倡的“心怀天下、心怀作者、心怀作品”的意识。3月9日出院后,他又于10日开始编发我的小说了,直到发完全部章节!邵魁先生的勤奋和敬业精神,令我非常感动和尊敬。
        2022年3月11日,邵魁先生在银河悦读发表了一篇《劫后余生》,介绍他的病情和治疗过程。从这篇文章中,我体会到了他遭受的痛苦,也从文中看到了他面对生死的豁达和乐观精神,对他更是敬佩有加。

        本以为,先生度过了这一劫,加上他固有的豁达和乐观精神,从此再不会被任何病痛压倒。然而,万万没有想到,仅仅半年有余,2022年11月7日,先生与世长辞了,给我留下了永远的沉痛思念。天堂没有痛苦,愿先生在天堂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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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声小说,落户银河

        2022年6月11日,银河悦读微信公众号开始推送由机器人朗读的《生命线》。公众号把全文分12期推出,基本上是每章1期,但因第四章和第七章篇幅较长,分别拆分成了3期和2期。使用手机阅读的读者,经常会抱怨网络中的文章字太小,阅读困难。如今有了机器人朗读配音,读者既可以阅读文字,又能够轻松地收听声音,用手机阅读的困难也就迎刃而解了。

        推出有声文学作品链接,是银河悦读运用新科技的一次尝试和提升。这项工作由驻站编辑初见负责。在推出每一期之前,初见都先把录制好的音频发给我征求意见;我提出看法后,她就认真地加以修改。

        用机器人朗读是一个新事务,难免出现瑕疵。在审核中,我发现了一些需要修改的问题。例如,一、多音字的识别问题:“咳”在“咳嗽”中读[ké],而在表示叹气声时读[hāi],机器人分辨不清,把表示叹气的“咳”读作[ké],听起来很别扭;“沉着脸”,应该读沉[zhe]脸,不读[chénzhuó]脸;“着急”和“管得着”中的“着”,应读[zháo],不读[zhe];“倒也不错”的“倒”应该读[dào],不读[dǎo];“爱要求,真相也要告诉”中的“要求”读[yàoqiú],不读[yāoqiú]等等。二、“儿化音”问题:“像个没事人儿似的”中的“人儿”应读“儿化音”,不能把“人”和“儿”分开读。三、还有个别断句和连接等问题。

        修改音频,也给初见带来了一些难题,已经由机器人录制好的要剪断,再加进去需要修改的内容。多音字要用手动设置。例如,“汽车差点儿轧到警察”中的“轧”,因为在机器人的字库里只有“zhá”的选项,无法改为“yà”的读音,初见用“压”代替“轧”字后,才圆满地解决了问题。“说到点子上了”的“点子”应该读【diǎnzi】,不读【diǎnzǐ】,初见多次修改不成,最后把“子”字用姿势的“姿”代替,才让机器人找到了正确的感觉。还有一个更加复杂的情况。小说中有一句话:“如果不是拉嘉妮对她说这说那逗她发笑”,机器人读成了“如果不是拉嘉妮对她说,这说,那逗她发笑”,“说这说那”要连在一起读,不能断开,但机器人就是改不过来。最后,我建议把句子改为“如果不是拉嘉妮对她(顿开)说这说那,逗她发笑”,初见经过试验,终于让机器人顺利地读出了这个句子。

        在进行语音修改过程中,初见还细心地发现文章中有几个错别字,并进行了纠正,让这部作品更加完善。

        通过与初见一起合作对机器人朗读音频进行磋商修改,我感觉到初见是一个对工作认真、负责、细心的人。她既能诗能文,又有运用新科技的本事,令我佩服!银河悦读编辑中有初见这样的优秀人才,是银河文友之幸。希望有一天能与初见实现初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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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赞美,心花怒放

        小说《生命线》原文写作艺术高超,悬念设置巧妙,会使读者受到误导,难以识别其文字中隐含的事态真相。当谜团解开,读者回味之时,才会感觉到,原来在前面的情节中已经蕴含着暗示。

        《生命线》甫一问世,旋即吸引一批读者跟读评论。在评论中,他们或概述故事情节,或猜测事态进展,或对疑问做出判断,或表达自己的情感。特别是有几位朋友一直坚持跟踪阅读,并写出了深有见地的评论。为让尚未阅读或未读完这部小说的读者保持阅读兴趣,维持小说悬念的神秘性,我在下面引述读者评论时,将不涉及故事情节。

        空军大校张立民政委一直是我的作品的拥趸。小说发表后,他立即进行阅读和跟评,并对故事的发展提出自己的判断。当读到大结局时,他在评论中写道:读完小说的最后3个字“生命线”,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一是为书中的主要人物有了圆满结局、幸福结果而放下悬念之心;二是为忠田老师完成了一部长篇小说翻译而充满敬意之情。从开篇到结尾欲罢不能,故事情节惊心动魄,人物命运曲折跌宕,没有刻意英雄,没有高大全描写,真实地反映了柬埔寨各阶层人员的心态与行为。

        银河驻站作家、优秀评论员那瑞琴教授也全文阅读了这部小说。她在评论中写道:本人是怀着一种猎奇的心情来赏读这部小说的!常为书中跌宕起伏的故事情节牵肠挂肚,喜怒哀乐与之共生。小说构思精巧别致,主题鲜明突出,笔触轻盈灵动,感情真挚细腻,像华夏北疆开放的丁香花,有一股淡淡的芳香;又像一杯淡淡的清茶,回味悠長。
        金牌评论员潘伯良在首次评论中说:“说实在话,孤陋寡闻的我在少年和青年时,正值‘文革’时期,读的文学书籍很少;改革开放后,只是恶补了点世界名著和欧美俄日作品,东南亚的文学作品极少涉猎,柬埔寨小说没有看过。王忠田老师的《生命线》刚上线时,真没敢阅读跟评。现月楼老大鼓励,立民老师推荐,忠田老师诚恳,那瑞琴老师领路,我斗胆跟评,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宛如工兵探雷,瞪大眼睛,寻踪觅迹,找出线索,抠出伏笔,还原作者译者之本意,引领读者领略文章概要,感悟小说之魅力。若有不当,万望各位海涵!”在读完全文后,他概括道:“东方文化,花好月圆,功德圆满,皆大笑颜。作者努力,译者辛苦,评者费劲,读者喜欢!”

        月楼站长也给予了深刻的评论:终于看到了美满的结局,也是我预料的结果:从此,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然而,如此幸福的结果,却历经了噩梦一样的过程。整个故事读下来,无论是悬念设计,还是语言特色,都可圈可点,引人入胜。而且,总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一种自然而然的善良人性如脊骨般撑起了故事的主题。作为中国的近邻,柬埔寨小说里的许多元素也是很亚洲的,有一种相似的价值取向,让我们心心相印。

        在评论中,热心的读者还对我的翻译给予了肯定和高度评价。

        张立民政委表示:忠田老师一直致力于翻译柬埔寨小说,呕心沥血,硕果累累。尤其退休以后,更加勤奋。翻译这部长篇小说,前后用了8个多月时间,平均每月1万字的翻译量。这对于一位已过古稀之年的老人来说,是非常不容易的,是令人敬佩的。柬埔寨虽然是我们的近邻,但了解却很少,不外乎是西哈努克、波尔布特等,再就是佛教与吴哥窟了。这种了解不仅太少,而且还有不少误解。忠田老师的翻译作品填补了这方面的空白,形象地反映了柬埔寨人的过去和现实生活。由此来说,忠田老师的翻译工程善莫大焉,功莫大焉!

        那瑞琴教授说,本篇人物关系复杂,悬案多,看点多。小说译者视野开阔,语言朴实,既写了柬埔寨人的风土人情,又贴近国人的审美情趣。特别是小说完美圆满的故事结局,让人皆大欢喜,与国人爱憎分明的情感相吻合。为小说译者点赞!

        金牌评论员、辽宁省散文学会“农民作家”荣誉称号获得者房桂梅写道:很荣幸读完王忠田老师翻译的柬埔寨小说《生命线》。小说生动形象,有惊诧,有险恶,有离奇,有悬念。最后落得一个非常圆满的结局。柬埔寨的艺术也与中国的艺术构思一样,结局非常圆满收官,让读者盈润有余,荡气回肠。谢谢王忠田老师让我们感受到柬埔寨的文艺魅力,闪星点赞!

        驻站作家、金牌写手张玉凤说,祝贺王忠田老师翻译的柬埔寨作品《生命线》走进我们的生活,带给我们惊喜。忠田老师博学多才,又很勤奋,一直笔耕不辍。《生命线》是忠田老师的又一力作。让我们有机会去认知、体味柬埔寨文学的魅力和对我们的影响。谢谢忠田老师讲述的精彩故事和异国他乡的风土人情,给了我们视觉和心灵上的滋养和享受。拜读作品,向忠田老师致敬。

        月楼站长更是不忘给予我热情的鼓励:感动于作者的翻译水平,足够自然,足够生动,足够精湛,引人入胜。平心而论,柬埔寨的悬疑小说真的挺好看。忠田武官炉火纯青的翻译水平和文学素养,也为这部小说增色且毫无违和感地走进我们的内心。当然,这是与忠田武官的翻译水平分不开的。为忠田武官的翻译水平翘起大拇指,棒棒哒!

        ……

        读者文友给予这部翻译小说如此高的评价,让我喜出望外,心花怒放!

        感谢银河悦读给了我展示这部译作的平台!希望读过这篇作品的读者,从中领略到柬埔寨文学作品的风采,感受到柬埔寨作家的写作水平,增加对柬埔寨这个东南亚国家的了解和认知。感谢柬埔寨作家创作出这样精彩的著作,让我有了将其译成中文奉献给中国读者的机会!非常感谢广大读者抽出大量时间跟踪收听和阅读这部异国小说。读者的阅读和喜爱,就是对我翻译工作的巨大支持、鼓励和奖赏!特别感谢跟帖留言评论的各位朋友!评论者付出了心力、脑力、精力,使这部小说的意义得到升华,我作为译者的翻译辛苦也就有价值了!

        欢迎更多的读者阅读并喜欢这部异域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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