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话说得好:“远亲不如近邻”。我们生活在当今的社会里,无论住在哪里都要无人为邻,所以,处理好邻居关系是每一户人家都必须要做好的事情。不然,一但有什么突发事情和困难,是不会得到邻居们帮助的。

  在老家的县城里居住生活了三十多年里,有很多的邻居,我成家后没有房子居住,先后搬家七八次,从县城的东西南北关,还有城里的很多地方,我都住过。在这些地方,我有很多的邻居,我们相处的都很好,可是,也有的邻居处得不是很好。这些原因可能有我本身的因素,但多数处理不好的因素都是邻居所造成的。我也细心的回忆所接触过的邻居,我刚成家的时候,是在上世纪的八十年代初,当时没有住房只能住在单位的一间房子里,除了同事们就是学生,其它的没有邻居。在单位住了三年多,还好没有啥不快乐的事情,更没有和邻居发生不愉快的事情,因为在单位住没有邻居相处。

  一九八五年的暑假期后,我所在单位按照县里的要求,和一个工厂的子弟校合并扩建,我们没有办法,只能搬离单位。因为是特别着急,就临时搬到北岗我三弟家里居住了,在三弟家住了八个月,他们房子卖了要搬家去外地,没有办法,我只能搬家到离县城五里路的卫东厂家属房去住。在三弟家住了八个月,因为是我们亲兄弟,邻居之间没有啥说的,和周围的邻居相处都还挺好的,时间很短我们就搬走了。八六年的五一前后,我们搬到卫东厂家属房住在朋友家的闲着房子里,因为房主都是朋友,邻居相处特别好,互相有啥事情都很多的照顾。在卫东厂还遇到了青年时代的老乡李学凯,他是我们六团公社的老乡,他接班在卫东厂粮店上班,我到卫东居住和他又是邻居,所以很亲切。

  说起我的老乡李学凯,在这里要多说几句,李学凯的父亲是乡村学校的老教师,我和他是在当年的公社农建连出民工认识的。那个时候我们都很年轻,二十左右岁,他比我大几岁,后来我参军了,他接他父亲的班就到粮食系统上班了。我退伍后留在县城里当教师,在卫东厂遇到了李学凯格外亲切,又成了邻居,我们俩个的关系特别好,之前在农建连的时候大家都管他叫李老凯。李老凯特别能干,在卫东厂住的时候除了上班外,他自己还开了几亩水田地,每年自己动手种植的水稻年吃年用,生活很不错,比起一般的职工户的生活水平还是比较富裕的。可惜的是改革开放后,粮食系统全部改制他也下岗了,后来他因为总酗酒和家暴和他爱人离婚了,他的一儿一女和母亲离开了故乡去了关里,他一直到退休也没有人经管他,据说他后来的生活很凄惨。

  在卫东厂住了大半年,因为住的房子屋里冬天太冷,没办法冻得我不得不在八七年的元旦这天搬回了县城,又在南关附近租房子住了一个冬天。八七年的五月份我和爱人好不容易自己凑了两千多块钱,在东关村附近叫三不管的地方,买了两间土草房子。搬进去后,我的心总算踏实了,因为有了自己的房子真正的家,自然很开心。在南关租房子住了五个月,邻居相处得还不错,没有任何矛盾,互相都有个照顾,啥事情也都很理解。搬到三不管那里后,一住就是十一年,三不管住的都是没有钱的人家,在这里住,因为那里房子比较便宜。在那里有很多的邻居,东西两院的邻居和前后院的邻居,西院的邻居我们处的关系比较和谐没有矛盾,和东院的邻居也是同行,因为地界的问题有一些纠纷,关系不是很好。后院的几家邻居都处的很好,因为我们都很和谐,特别是后院的邻居老潘家我们处得关系最好,他家开豆腐坊,没有事的时候,我就和豆腐倌潘老大一起经常喝两盅。

  一晃而过,在三不管住了十一年,在那里发生了很多的故事,有一年四月中旬的一天,我当时借到派出所上班,上午九点多钟,邻居刘嫂子跑到派出所来找我说:“张老师你快回家去看看吧,你们前院邻居家的小孩,在外面玩火把柴火垛引着了,把你家南园子杖子全部给烧光了。”我听说后立即赶回了家,一看南园子的木杖子全部被烧光了,还好离我家房子还有几十米的距离,没有受到大火的危害。真是福天呢,那天风还挺大的而且正好是西南风,我家房子正好在下风头,要是房子被火烧了,那可就惨了。最后一查火源是前院老孟家的外孙女,在外面玩打火机,把他们家自己的柴火垛引着了发生的火灾。

  在三不管住了十一年,家里的生活还算平稳吧,但是那里离城区中心有三里多路,进去出行只有一条路,而且还是一条灌溉水渠的岸边,一但遇到夏季阴雨绵绵,那里的道路大车进不去,也出不来。那个道路泥泞不堪实在是太难走了,后来那里几十户居民大伙集资修了几次,道路有很大的改变,因为那里是延寿镇管不着,东关村也管不着,城管局也不管,所以,就叫三不管。什么修路,接电等等啥都没有任何部门和单位人员管理,只能靠那里的住户自己管理。一九九八年的五月初,我们终于搬离了三不管,在煤建公司附近买了一间半的砖瓦房,而且交通十分便利,也算是正经的城区了。这下子道路也好走了,上街也方便了,孩子读书也便利了,一切都好了,可是也有一些麻烦跟着就来了。

  我们家搬到煤建公司附近后,东临近公路,北邻是冰棍厂,南邻是一个没有来往的普通的住户,西邻是最麻烦的邻居,他们总给我们家找一些小麻烦,不是因为倒垃圾,就是他们贪图小便宜,这个邻居姓吕。我们在煤建那里住了八年的时间,西邻居换了三个,后两家邻居我们都处的很好,就是刚搬到那里时,和那个姓吕邻居三年多里一直没处好,吵了好几次架。因为那个姓吕的邻居爱占小便宜,比如偷接我家的电,还偷外面放的小物品等等,他们因为欠外债最后把房子抵债了,后来的邻居我们相处很好。二00九年我又搬到西关街,离开了那里,在西关街我们西邻是有一个老太太,这个邻居很不好,她们家的烟筒和我们走一堵墙,夏天下雨烟筒漏了淌水流到我们屋里,找她去理论,老太太蛮横不讲理,最后虽然给我家修理了,但都是不亦乐乎。在那里住了三年,和西院老太太磕磕绊绊的,虽然我们不和她一样的,可有的时候老太太自己来我家找事,说什么我种园子刨土到她家的仓房墙根子了,如何如何的……尽管如此也就过去了。

  二00九年十月一,我家买了二中的住宅楼,这年的十月一我卖了西关街的砖瓦房上楼了,这回终于享福了,不用买煤烧炉子,更不用买烧柴掏炉灰了。一切一切的生活从此都改变了,在二中住宅楼里一住就是九年,这九年里特别的享福。在二中住宅楼里的东西屋邻居,上下楼的邻居我们相处的特别融洽,九年里没有和邻居有任何矛盾和不愉快。大家都能的和睦相处,有事只要喊一声就一齐上阵。在楼上住的时候也发生过很多搞笑的事情,有一年的春天,我和朋友喝完酒,晚上我们去小北山遛弯,一不小心把开门的钥匙给丢了。我的钥匙是一连串的,有单位办公室的门和办公桌的钥匙,有摩托车的钥匙和家里所有门的钥匙,回到家里就进不去屋了,没有办法叫来开锁师傅花钱开了锁。家里的备用钥匙都锁在抽屉里,没有办法只好撬开抽屉拿出备用钥匙,第二天早上三点多钟,天还没有亮,我突然醒来的想起了昨晚上,在小北山公园遛弯时,在一棵树下方便过,就拿着手电贪黑去找,到那里一下子就找到了钥匙,当时东屋邻居看到我去找钥匙,正好也在外面也去帮我找钥匙,找到后我们很高兴。

  在二中住的时,我经常会在夜里不同的某个阶段,听到各种各样的奇怪的声音,起初我以为是我产生幻觉。因为我实在没法认为,在夜里任何一个阶段都还会有“人”在活动。日子久了,我才发现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这些动静完全来自于我家左侧的邻居家,我的左邻居似乎没有时间观念,经常深更半夜还不入睡,又经常凌晨刚过就起来活动了,开始了他的新的一天的生活了。似乎不用睡觉,他也能很好地生活,这是怎样的一种“精神”啊?也是对我的“神经”的一种极限挑战啊!西邻居是个上了年纪的瘦弱的老头,好象还有个老伴,也经常能看见他家里有人进进出出,还有个小女孩。所以,这家到底有几口人,就没有我们一家三口这么一目了然了,我始终也不得而知。想来能搞出那么大的动静,又那么多花样,人口应该不会占少?奇怪的是:他们家的占地面积还没有我们一家三口稍嫌拥挤的面积宽广呢,这就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了吗?

  那种绘声绘色的声音,在我的脑海里简直可以形成一部部电视剧了,是那么的完整、那么的生动。有时候能听到切砧板声音,听那音色,让我觉得砧板上应该是空无一物,只是拿刀的手在任性地跟砧板使小性。有时候有拖板凳的声音,有时候听到的是在钢丝上拉铁环的声音,有时候有夫妻吵架的声音,有时候有推拉门的声音,还有在地板上行走的嘎吱声。诸如此类,倒也丰富多彩,只是时候不对。这些声响常常能充分激起我丰富的想象力,并且把它们扩大,形成一个个可怕的噩梦,使我常常在这些噩梦中惊醒。这种恶性循环持续了很久,就在这样久久不能平静的环境中,我也很纳闷,这家邻居究竟每天都在做什么呢?那些响声又是干什么发出的响声呢?当然,这些并没有影响我家的正常休息和生活,我们邻居相处也是很不错的。

  在此我不仅借问朋友们,如果要是你们有个这样的邻居,不知道会是怎样的感觉呢?夜里,又一次从恶梦中惊醒,刚想再睡,就听见从隔壁邻居家又传来声响。这回没那么多花样,只有一种声响,就是用小锤子在敲打什么东西。我实在想不出能有什么东西,要让他用那个小锤子敲打一夜的?我真想跑过去一探究竟的冲动。可是我忍住了,因为我丰富的想象力又开始活动起来,再联系我刚刚做的梦,我还是不敢做出那一举动。我怕敲开门后会看到我从未见过的情形,或者把我的梦惊醒到现实里来。虽然我很烦躁,但跟我的胆量来较量,我还是乖乖地、不厌其烦地任由西屋邻居似乎的小锤子敲打声,一遍遍的送入我的耳朵里,又开始进入了梦香。

  邻居相处好了,有时会能帮助很多,不说别的有时搬一件物品进屋或者上楼的时候,一个人搬运很困难,这时喊来邻居只是三下五除二就完事了。比如我从三不管往煤建公司附近搬家的时候,很多左邻右舍的邻居听说我要搬家了,都前来帮忙。两台三轮车只用两个来回不到三个小时就搬得利利索索的,来到新房子一会儿的功夫就摆放完毕了,余下的时间就是一起喝酒了。还有往二中楼上搬家的时候,也来了一帮早先的老邻居十几个人,仅仅半天就搬完毕了,正所谓人多力量大,也表现了我家和邻居在一起住的时候的人缘好坏。我们在老家的县城里先后搬家七次,住遍了东南西北关和县城的中心地带,邻居得有几十户,有极少数的邻居处不好,大多数邻居相处得很好,所以搬家的时邻居来帮忙就多。

  我住楼以后,搬家的机会就很少了,一直到我退休前才又搬家了,这次搬家很远了,离开了故乡来到女儿工作的城市,比起之前的搬家这次特别的省力了。就是把家里所需的物品,还有穿的衣服,简单的锅碗瓢盆,打包一邮,随后登上客车就离开故乡搬走了,来到远离故乡四百多里外的牡丹江市。这里的邻居有东西屋,上下楼,唯独和东屋邻居处不来,当然这不是我们家的原因了,而是他们故意找麻烦的。比如,我们在自己的屋子里唱歌或者玩乐器,他们就经常乱敲门也不说啥原因,敲门后立刻就跑回他们自己的屋子里,等我们开门问啥事的时候,敲门的邻居早就跑回家了。弄得我家里人都是仗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所以我们家里人特别反感,接下来我们家人也不理他们了,这是头两年的事,后来这几年他们也不敲门了,但是我们见面谁也不和谁说话……

  来到新的居住地,邻居之间都特别的陌生,几乎没有一点往来,我们一个单元住着十五六户,本应该住满是十八户,因为有几户常年不在此居住,房子空着的,所以只有十五户。五年多了我只认识三户邻居,其它的没有一点联系,甚至都不知道谁住哪个楼层,姓啥叫啥都一概不知道。因为没有任何联系,所以,也没有必要去交往,这就是城市里的大气候,按照我的想法,邻居应该既熟悉又热情,互相帮助互相团结,这样才是最好的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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