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岛见闻（四）
黎族老屋的传说
我来到海南，幸运地看到了一簇黎族老屋和一位纹脸黎族老人。让我初识黎族古老习俗遗风，对黎族文化了解一、二。
这簇黎族老屋座落在抱伦农场小镇北1公里的扎灶村（黎族村），它是该村唯一残留下来的黎族老屋。那是2013年4月10日的中午，我与来自内蒙根河市民俗学者孔繁志（鄂吐温克族）先生同坐园丁小罗（黎族）摩的、顶着烈日去探访的。
老屋一片槟榔林旁侧，与两座不同时期现代民房同院。房后有几棵高大的椰树，风景优美、独具风韵。老屋南北走向，约6米左右长，4米来宽，高不足3米，密草苫盖，成堕圆形状。草盖接近地面、无墙无窗，八根立柱支撑。居室与厨房间隔是树条壁。
老屋的主人叫罗文才，当年72岁。瘦高个子、满面皱纹，是位老实厚道的黎族农民。他刚刚从稻田地里回来，还没御装，他操着生硬的“汉语”与我们交流。问他这座老屋建于哪年，有多久了。他摇头笑着说，老屋有多久他不知道，爷爷、爸爸都住这屋。他也是生在这屋、长在这屋，从未离开过。。
老罗爰这老屋，虽然低矮阴暗，他仍不离不弃。同院的两座现代民房，是他子女们住的。临别时，老罗一再招手致意，并欢迎我们再来老屋作客。
前不久，笔者在游历南岛五指山槟榔谷景点时，从导游介绍中知道了一些有关黎族老屋的故事。相传，古时黎族先祖登岸南岛时，无处遮光避风雨。情急之下，他们就把木船翻过来，用几根粗树枝支掌着住进去。后来，他们依照此样，砍树立枝柱、劈竹编网盖、再用毛草和泥苫盖，建起了一栋栋“船”形木草屋。他们移居深山后，树木原材料丰富，又不用砂石、省工易建，渐渐地这种“船”形小屋就一代代传了下来。直到解放后，在政府的支持下，黎族人才逐步改善了居住条件，建起现代新居。人们把祖传留下来的船形草屋、习惯地叫“老屋”。
初访黎寨文脸婆婆
到海南就听说黎族人有文身的风习，总想探个究竟。这个梦，园丁罗德克帮助我实现了。
那是四月一个炎热的中午，我和同住家园的民俗学者孔繁志，同乘小罗的摩的，到他们村寨看望一位文脸的黎族婆婆。
这位独居老人叫吉亚德，79岁，居住在抱伦镇南1公里的扎灶村。老人个子不高，黑瘦身材，不会汉语，说话迟缓，全靠小罗当翻译。交谈中得知，老人13岁时文脸。问她为何要文脸，她摇头不吱声。过一阵子，她喃喃自语。小罗说，她说“鬼子进村”。
据记载“文身是许多民族在早期发展阶段中存在的一种风习，方法是用针在人体全身或局部刺出自然物或几何图形，刺后有染色与不染色之分。一般用作图腾标志。有些民族在进入阶级社会后，则用以表示等级身分或作秘密会社成员的标记。现代资本主义国家的某些职业团体中仍有保存。”
黎族婆婆额上有两道波浪形蓝色横纹，两侧面部均有两道曲线形蓝色竖纹，因年久都已浅淡了。上述说法都解释不通老人文脸的初衷。我与繁志又多方考察了解到，黎族中还有一种说法是，女人们特别是漂亮的女人，为了防止外族（指汉族）的欺侮和坏人的骚扰，从小就在脸上文花文图，以模糊外人视觉。这与这位文脸婆婆说的“日本人进村”很符合。由此推断，文脸婆婆是在日本铁蹄践踏中国大地时，被父母文脸保身的。
海南黎族人中文脸的老人已很少见，家园驻地附近的几座黎族村寨，健在的文脸黎婆屈指可数。
海南人热爱毛泽东
在海南，最令我惊奇和感动的是，海南人无限热爱毛泽东。
在抱伦小镇和农村，有许多商企和住户的墙上都张贴开国领袖毛泽东的画像。年节有专卖各种毛泽东像的商铺，一些商场（点）也摆放多种毛泽东光辉形象的大幅画像。海南人民怀有敬重和怀念毛泽东主席的深情厚意。
我最早看到商企悬挂毛泽东像的是一家理发店。年逾六旬老理发师温道清告诉我，这幅毛泽东像是大女儿亲手精心绣制的，我家已在屋正中墙上挂很多年了。问他为啥现在还挂毛主席像。他说，毛泽东是中国人民的最大的恩人，没有他老人家就没有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呀！海南人都崇敬毛泽东。现在我们跟习近平主席奔小康就是对毛泽东最好的感恩和怀念。
我对抱伦小镇多家挂毛泽东画像的店辅都走访和拍照了。他们除了像理发师温道清说的对党对毛泽东的“感恩”外，还一层意识是，毛泽东是福星，有神力，毛泽东能给商家带来财运和商机。我在一家店辅就看到张挂了四幅毛泽东像。有个修家电的小门市，洁白的四壁，唯独张贴一幅毛泽东画像。问他为什么？他笑着说，有他老人家关照，我们做生意心里踏实。农场退体干部党支部书记陈松欢，带我到他家属开的商铺，看到3幅毛泽东像和一首毛泽东诗；到一退休职工家，那家的毛泽东巨幅画像有半壁墙高。
2014年12月24至26日，湖南韶山毛泽东事迹宣传报告团来小镇，小镇人怀着对毛泽东无限热爱和崇敬的朴素感情，近200人到场聆听。每天上、下午两场，场场暴满。在场的一位从10里外赶来、胸戴毛泽东像章的72岁黎族农民高日章，伸出姆指对我说，我最崇敬毛泽东，他是自古以来最爱护人民的大好人、大恩人。
我一直被海南人无限崇敬与怀念毛泽东的感情和精神所感动。常到挂着毛泽东像的商铺、人家门前住足瞻仰毛泽东慈祥尊容，多次撰文和拍照，宣传海南人爱党爱领袖的朴素之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