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4月26日,与塔林夫相约观光“希望旅程”所承包的300多亩荒山,我们驾两辆小车直奔北京郊外的山区。

  这次活动的东道主是塔林夫,一是为了请大家到野外散散心,同时也邀请大家为开发荒山提点参考意见。带队的当然是北京老枪,还有扬扬、素面、眉意、湘客等等。另几位同志(荃荪孤植、天地擎怀、大宝、玫云)因为临时有事而爽约,十分遗憾。

  老北京城区曾为四个区,号称东城西城,宣武崇文。新北京城区为八个区,除了以上四区外,再加上朝阳海淀,丰台石景山。这门头沟也是一个区,不过却是在石景山之西,属于郊区了。当我们进入门头沟,只见群山环绕如波澜起伏,农舍小筑似星罗棋布,与煌煌繁华的京城大相径庭,然而水泥森林不见了,空气却清新了许多。我们受到塔林夫和他的同行们的热情接待,下车后就盘恒在他们已经开垦的山地之中。 

  山上种了很多果树,有梨树、杏树、桃树、柿树、枣树、核桃树,特别是当年的贡果京白梨,原来有些树还真不认识,现在知道了。给人印象颇深的是枣树,已经是百花开放的春天了,它却没有一片叶子,枝干黑色遒劲,有些怪异地伸向天空,有些苍凉不羁的感觉。怪不得鲁迅曾在作品里描述某种特别的意境:门前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还有一棵,也是枣树……我先以为见到的是死树,问塔林夫:树是否已死?塔林夫答:没有,过段时间才长叶子,最后长很大的枣,且收获颇丰。我比较喜欢吃枣,总想看看枣树的模样,这回看到了,别开生面。

  陪我们上山的除了小塔外,还有一位姓张的帅小伙,满腔热忱地为我们解说这里的现状和发展,并且诚恳地征求开发意见,感觉很是不错。据说小张还没有女朋友,大家都说交给“二姐”素面帮办,素面不敢揭榜。说的也是,这事儿不好办,如果30-60网站改为20-60网站或许有点希望。 

  最使大家感慨的是房东的小女孩乐乐,她只有四岁多,却是一位义务小导游,像只蝴蝶飞前飞后。她懂得很多,什么树呀,草呀,有问必答。在上山的路上,跑得比大人还快,还处处照应我们,单纯而又懂事。有意思的是,她不希望叫她的小名,而要叫她的大名“李明瑞”,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十分可爱,真像山间朴实的小山花。大家议论起城里的孩子在这个年纪都娇宠得不得了,其实什么都不懂,自理能力极差,还是接近自然最好。小女孩有一个小伙伴,是一只叫小黑的小狗,非常活泼乖巧,一路欢腾跳跃追逐蝴蝶,十分逗人喜爱,你只要叫它的名它就会回头看着你。BJ大姐大说小黑爷爷的爷爷说不定是德国名犬黑背,可惜小黑的腿太短了一点。

  午餐非常丰富,正宗的农家菜。有柴鸡、红烧肉、香椿鸡蛋、小葱豆腐、野菜家菜一大桌,外加玉米粥贴饼子。眉意带来了名酒之一正宗的山西汾酒大为助兴。记得《三国演义》的开篇就是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句话被酒家变成天衣无缝的广告,是曰:汾酒必喝,喝酒必汾!据悉,此种类型的酒为老枪的最爱。 

  酒足饭饱之后,热情洋溢之中,我们返程了。扬扬丢下一句令人高兴而又恐怖的狂言:到秋天,我们一定开车来进行抢劫!


  附录:三段花絮 


  最后一炮 

  为解饭前半小时的寂寞,主人拿来一副麻将。怎么打?扬扬喜欢四川打法,老马欣赏武汉打法,湘客力挺北京打法。后来依湘客的北京打法,归纳为:吃了碰了只准自摸,不吃不碰可以放铳。条件有点苛刻。结果,第一局黄了,谁也没和。第二局又黄了。扬扬只叫不好玩。主人打招呼,最后一盘了,马上吃饭。第三局,眼看又要黄了,老枪不失时机地打出一张绝牌,响声过后,老马不好意思摊出手中的牌:和了。这最后一炮为北京打法打开了局面。 


  那一双忧郁的眼睛 

  吃饭的时候,小黑在桌边向大家瞪着一双忧郁的眼睛。素面感受到了,于是像孩子他妈一样亲切地给它喂鸡肉。扬扬说把鸡爪子给它吃,老枪闻言,忙将鸡爪夹到自己碗里,郑重宣布:我都没吃,怎么能先给狗吃呢?小黑大概听懂了,那一双忧郁的眼睛顿时眼泪汪汪。老枪又觉得过意不去,于是挑出鸡块喂它,小黑感激地望着老枪,眼都不眨。

  这时,湘客说狗不能吃鸡,容易卡着牙齿。素面做了一个狗咬鸡腿的动作和表情,大家齐声赞道:像极了!小黑在桌边感到有点不好意思,想对素面笑一下,但只能用眼神表示。

  眉意说:那就给红烧肉它吃。老枪很耐心地说:红烧肉要就贴饼子,我还没有吃贴饼子呢。这时,盘中红烧肉只剩三块了。小黑哀怨地望着老枪……老枪用小块的贴饼子蘸上红烧肉的汤汁给小黑吃,小黑将贴饼子的汤汁舔干净后,向老枪抬起被忽悠的伤心的眼神……老枪被那双忧郁的眼睛打动了,忍痛毅然地将一块红烧肉夹起来投向小黑,随即发出惊呼:它怎么一下就吞到肚里去了! 

  这时候,小黑忧郁的眼睛充满感激…… 


  见义勇为是女生 

  回城的时候,某路段修路,道路极为狭窄。前面突然被堵,车道很快排起长龙。要命的是,素面还得赶回去赴一个重要的约会。

  扬扬耐不住了:是不是有车刮蹭了,看看去。说着和眉意两人推开车门就向前赶去。 过了一会,老马在车里对素面说:有时候,女士出面很解决问题。话音未落,车队动了。 

  果然,前面是两个小车在狭窄的路上亲密了一下,于是两车停下扯皮堵塞了道路。扬扬给予排解,眉意帮忙照相,使纠纷得到缓解,于是让出了道路。 

  这也是一种见义勇为,行为的主角是两位女士。 

  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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