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西安疫情管控存在的问题,已经遭到网民太多的诟病和指责,让西安遭遇了空前的舆情危机,这种舆情危机所带来的负面影响,恐怕需要很多年,才能消除、指挥无序的问题,思虑不周的问题,领导不力的问题等等。相信,该负责的一个都逃不掉,该处理的,也一个都跑不掉,而且,已经有人被处理,已经有人被换掉。

问题出来了,需要反思,需要总结教训。网上的讨伐之声,波涛汹涌,好像整个西安的防疫都是一无是处,有些人抓住一点不及其余,无数医护人员的努力,无数基层干部的辛苦,无数志愿者的付出,在他们看来,都不值一提;感染人数的下降,治愈者的相继出院,也都可以忽略;而那些失误,某些个人的一时困难,一些巨婴的故作矫情,却可以拿来无限的放大,并反复的说叨。而且显得义正辞严,显得慷慨激昂,一些人的批评,已经透过具体的事情,若隐若现地把矛头指向了体制,指向了政府。一个据说是华商报记者的江雪,在文章中列举了一些人的困难之后,就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我们就生活在这样的‘盛世’!”,用个别否定全部,用局部否定所有,这就是一些人的忽悠伎俩,看似为弱者说话,为受难的百姓发声,其实却藏着自己的一些私货。这就是借此把愤怒引向社会、体制和政府。
       疫情已经两年,这两年,中国政府防疫抗疫的情况就在那里放着,和西方一些国家每天感染数十万甚至上百万,死亡成百上千人相比,我们应该说做的相当不错,虽说也有值得总结的教训,但没有比较就没有鉴别,没有比较也就没有伤害,然而,那个叫江雪的记者,却阴阳怪气的说“我们就生活在这样的‘盛世’!”,真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我们不是害怕批评,我们当然需要批评,但是批评要出于善意,要为了“建设”,而不是为了“撞墙沉船”,是为了让其更好,而不是骨子里希望彻底崩塌,或者朝这个方向忽悠。倘若这样,那她所包藏的心就值得怀疑。

而在这些批评的声音当中,有些人的批评,已经不仅仅是一些具体的问题,而是涉及到严重的地域歧视,地方偏见。其中最无耻的莫过于一个叫做王x荣的所谓心理学博士,他是陕西人,他是陕西乾县人,他曾经在新疆工作,他又在张家港工作过,他现在可能在上海工作。走了一些些地方,见过了一些世面,便突然觉得自己有资格对故乡的父老乡亲说三道四,颐指气使起来了。作为一个游子,西安疫情他关注,这也没有错,但是他由此次疫情存在的问题引申到陕西人的性格,脾气,文明程度,甚至连陕北的信天游,陕西的秦腔,在他听来,都充满了野蛮和无知,充满着不文明;陕西人的那种直接豪爽的表达方式,在他听来,也是那样不友好甚至刺耳。他甚至居高临下的开出药方:陕西人需要一次思想解放。陕西也许真的需要思想解放,但思想解放是否就要连传统的信天游,传统的秦腔都要解放掉?甚至消灭掉?他自称自己的“灵”中是喜欢“细腻”的东西,喜欢优雅的东西,但是他的普通话虽在外快四十年,却依然脱不了那股子乾县味,他对自己故乡,对自己的父老乡亲的谩骂,一点也不优雅,更谈不到“细腻”。但他就是觉得自己很有资格这样指责自己的故乡和自己的父老乡亲。我不知道这叫不叫狂妄自大,狂妄无知?

他自称他和大学同学百分之九十的人说不到一起,因为那些人都没有他思想超前,也没有他敢拼敢闯。这是真的,五年前,因为对美国无限的崇拜,对国内极度的瞧不上,结果引发了同学群里的群起而攻之,他自己灰溜溜地退了群,后来做心理学方面的视频。他向来说话偏激,表达过激,这或许没有什么,只是他的一种方式,但是,做心理学咨询的人,却不知道他的父老乡亲心里想什么,不了解他故乡的人什么样的脾气特性,居然把一个地方人们的个性,表达方式,甚至几千年的传统戏曲,信天游,一概称之为粗鄙,说成是垃圾。并称他老婆极其讨厌陕西人,对陕西人印象非常不好,以此来证明他说的是多么有道理。
在他眼里,他老婆就是绝对真理。

一些人故意通过骂人来出名,王x荣因为骂故乡,骂西安,骂自己的父老乡亲,的确是达到了目的。但同时也留下了“数典忘祖”“欺师灭祖”的名声。

还有一个人,他也是曾经很有名的调查记者,写了很多有影响的稿件,在圈内影响很大,后来做了公益。也是在西安、北京、深圳,云南,长沙工作过,走过了一些地方,但也借着这一次的疫情,批评起西安来了。许多内容说的也是事实。他的文章,让人感到是有善意的,作为一个走出陕西,回望陕西的人,在比较中,也许更能看到陕西自身存在的问题。但是,他的文章,也引起了很多人的反感,对于大家的批评,他还有一些不理解,觉得他是一片好心,骂是因为爱的深。但是,他可能忘了一点,故乡正在遭难,故乡正在遭遇舆情危机,别人都在因为西安的疫情疯狂的骂西安,骂陕西,他在这个时候,火上浇油,虽然说的都是事实,也都有道理,但说的时机不对。这就像一个人,遇到难处了,尽管这难处和他本身的大意,失误有直接的原因,但是,这个时候,别人的谩骂指责,他也许可以理解,也能接受,但是,来自自己人的指责谩骂,只能叫人反感,因为这相当于落井下石,相当于在最艰难的时候在伤口上撒盐。因此遭人唾骂,也就不难理解了。

自己的家乡遭难了,自己曾经生活的城市遇到了难处,在外的游子,就算出不了力,帮不上具体的忙,表示起码的同情是应该的吧?就算不表示同情,保持沉默也可以吧?但是这些出生在陕西,曾经学习工作在陕西、西安,如今可能还工作在西安、而且都曾经是或者现在依然是记者的人,却或者阴阳怪气带节奏,或者由疫情爆发引申到对故乡人,故乡人的脾气,说话方式,甚至故乡传统戏曲的否定,由此让人直接想到地域歧视和对故乡人的鄙视。陕西农村有一句话,狗不嫌家贫,儿不嫌母丑。这个时候,否定贬损故乡和自己的父老乡亲,已经可能连狗都不如了。但是他却自我感觉良好。就像那个声称自己“不是个平凡人”,“在美国呆了七年”的妇人一样浅薄可笑,而更加可笑的是,他并不以为自己可笑,这便成了可悲了。

批评可以尖锐,可以深刻,可以无情,但必须实事求是,最根本的是要带有善意,没有了善意的批评,最多只能是宣泄个人的某种戾气!

在外边呆了几天,便觉得自己父母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见了一点世界,便觉得故乡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说到底都是一种浅薄无知的表现,也是一种狂妄幼稚的象征。

谁的故乡都有毛病,谁的故乡也都可以批评,但对于那些自以为是甚至对故乡充满歧视的浅薄者,没有人会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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