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誉为近代哲学之父的笛卡儿曾说:“我思,故我在”。这个命题从本身看有违“常理”,但仔细思量也不无道理,在笛卡儿那里,“我”不仅是日常生活中个人的自身指称,严格来说“我”只是一个思维的东西,也就是说,一种精神,一种理智,或者一个理性。什么是一个思维的东西?那就是说:“一个在怀疑,在领会,在肯定,在否定,在愿意,在不愿意,也在想象,在感觉的东西”(《沉思录》p27)。笛卡儿思想中,“思”是广义的,包括怀疑、领会、否定、肯定、愿意、想象、判断等内容。所以“我思故我在”,不能简单地理解为:我思考,所以我存在。这一命题既然这么复杂,所以我经常就懒得去“思”什么了,况且天资愚笨的我,也“思”不出什么好的道道来,不过为了证明我的存在,有时候也不免“思”点东西,只是,往往“我若一思考,上帝就发笑”,笑我什么呢?笑我痴呆?笑我“怪癖”?笑我“瑕疵”?笑我做事一向有始无终!

说到有始无终,这一点我和鲁迅先生的秉性是一样的,我常讲:淡泊处事,超然做人。因为人生要欢乐,只需记住八个字:淡泊处世,超然做人。但是面对各种世事的纷争,要淡泊何其不易,面对许多名利的诱惑,要超然又何其艰难。所以圣人总是通过战胜不幸以抵达成功的彼岸,凡人总把不幸看成是生活本身。由此看来,做一个凡人比做一个圣人还要难!难就难吧,反正我是不会轻易的爱上一个人或喜欢上一件事,但是一旦我喜欢上了,就特别的痴迷,非要整出个水落石出、子乎卯有出来。

早在2018年12月22号冬至日那天,人们都张罗吃饺子,我就告诉姊弟们:今天我们也包饺子吃吧。包饺子时我就想:为什么要在冬至日吃饺子?饺子是谁发明的?后经多方查证才知道,冬至日吃饺子这种习俗,是纪念“医圣”张仲景因冬至舍药留下的。张仲景是南阳西鄂人,他著《伤寒杂病论》集医家之大成,祛寒娇耳汤被历代医者奉为经典。张仲景有名言:“进则救世,退则救民;不为良相,亦为良医”。东汉时他曾任长沙太守,在封建时代,做官的不能随便进入民宅,接近百姓。可是不接触百姓,就不能为他们治疗,于是张仲景想了一个办法,择定每月初一和十五两天,大开衙门,不问政事,让有病的百姓进来,他端坐在大堂上,挨个地仔细为群众诊治。他让衙役贴出安民告示,告诉老百姓这一消息。他的举动在当地产生了强烈的震动,老百姓无不拍手称快,对张仲景更加拥戴。时间久了便形成了惯例。每逢农历初一和十五的日子,他的衙门前便聚集了来自各方求医看病的群众。后来人们就把坐在药铺里给人看病的医生,通称为“坐堂医生”,后来,张仲景为了更好的为老百姓治病施药行医,毅然辞官回乡,为乡邻治病。其返乡之时,正是冬季。他看到白河两岸乡亲面黄肌瘦,饥寒交迫,不少人的耳朵都冻烂了。便让其弟子在南阳东关搭起医棚,支起大锅,在冬至那天舍“娇耳”医治冻疮。他把羊肉和一些驱寒药材放在锅里熬煮,然后将羊肉、药物捞出来切碎,用面包成耳朵样的“娇耳”煮熟后,分给来求药的人每人两只“娇耳”,一大碗肉汤。人们吃了“娇耳”,喝了“祛寒汤”,浑身暖和,两耳发热,冻伤的耳朵都治好了。后人学着“娇耳”的样子,包成食物,也叫“饺子”或“扁食”。原来冬至吃饺子,是不忘“医圣”张仲景“祛寒娇耳汤”之恩。至今民间仍有“冬至不端饺子碗,冻掉耳朵没人管”的民谣。

五十多年了,我是冬至吃饺子过年吃饺子,但竟然不知道饺子的来历,你说我傻也不傻可笑不可笑呀?通过吃饺子这件事情,我进一步查找张仲景的事迹,进而知道了张仲景原来还是“医圣”,从医圣我又查得还有其他的十圣、十五圣,好家伙,竟然有这么多圣人呀,我一时兴起,开始写了《沁园春·冬至日纪念医圣张仲景先生》词,觉得意犹未尽,反复看了其他圣贤之人的事迹,我发现“中华十五圣”中,竟然有四位是张姓人,其中至少有二位和我有宗亲血缘关系,泱泱华夏,有很多成语典故,竟然出自于他们那里,比如:“入木三分”这个成语,就出自书圣王羲之,王羲之七岁就擅长书法。传说晋帝当时要到北郊去祭祀,让王羲之把祝词写在一块木板上,再派工人雕刻。刻字者把木板削了一层又一层,发现王羲之的书法墨迹一直印到木板里面去了。他削进三分深度才见底,木工惊叹王羲之的笔力雄劲,书法技艺炉火纯青,笔锋力度竟能“入木三分”。这些事情在过去我却茫然无知,实在是惭愧!于是就想将“中华十五圣”的平生事迹记录下来。

怎么记录呢?先从张姓四位圣人写起,分别用不同的词牌子填词练笔,在投入紧张的脱贫攻坚之余,利用晚上的时间接连写了“中华十圣”,此刻2019年元旦的钟声已经敲响,但第十圣诗圣杜甫的词尚未填写完,考虑到扶贫工作太忙,应该抢前抓早以免耽搁误事,所以利用元旦加班加点,从凌晨两点一口气将余下的“五圣”写完,此刻已经是元旦的下半夜三点多了。想想自己的痴迷发疯的程度,连自己都觉得可笑,何况是上帝乎!不过,能用记叙的方式以词的形式写完“中华十五圣”,毕竟是一件快乐的事情。鄙人才疏学浅,和圣人比,不能望其向背,所以只能写在“中华十五圣”的人生边上。我看过一些写中华圣人的文章,但感觉大都是以诗歌的方式记录的,鲜有用词的形式,所以就想拾遗补缺用词来写。

仔细算来,我从2018年7月1日写完第26首《水调歌头·修缮房屋》之后,就很少动笔写格律诗词了,写作之少的缘故主要是因为工作生活烦乱,应接不暇,还有在一段时期内,我一度痴迷于民间俗语,一口气收集和整理了21万多字的文章,还意犹未尽的写了一篇《忘不了爹娘常说的些俗话》发表在《银河阅读网》《延寿文学》上。此外,应过去宣传部老部长之约,又写了一篇《丹心映红满天霞——印象中的孙德义老师》,至于写诗词的事情,却少了激情也缺了文采,况且,我于诗词是个门外汉,就是写,也大都不协格律,其实,写诗词不协格律者在古代也是大有人在的,比如:苏东坡就是这样。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堪称千古绝唱,但今天读来却只能体会他的神韵和气势,而难以领略他的声韵之美。“物、壁、雪、杰、发、灭、发、月”,这些入声韵脚如今已大多不是同韵字。而依照古韵又有几人真的能读,但这并不影响他成为唐宋八大家,一个真正的诗人,必然是才华横溢个性鲜明豪放或者婉约的,人们只知道苏轼的诗词不协格律,却不知他是不愿受声韵束缚,他是以表意为主,不以协律为能,正是他摧毁词的狭隘的藩篱,拓宽词的广阔道路,提高词的表达能力,丰富词的包罗万象的内涵外延。

诗词是什么?怎样写才能写出好的诗词?对于这个问题,古往今来众说纷纭莫衷一是,记得我有一个非常要好的哥们,喜欢写词,每每写诗词,他总是拿出《诗词格律》对照着写,唯恐越雷池一步,这种小心翼翼的做法固然好,但能不受格律的羁绊吗?去年我遇到一位书法习练者,此君对我大谈诗歌的合辙押韵,一派行家里手的模样。还有一位“文友”,喜欢填词评诗,他给自己定下计划,是要每一天写出一首诗,把我写的诗词都变成了“自度曲”发表,我窃为一笑,未置可否。写诗的激情能天天都有吗?更为可笑的是一个不懂写诗的书法习练者竟然也要对诗词评头论足,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承认,因地方方言重,自己很小的时候就喜欢看书写作,那时候我对字还认不全面,导致后来对很多字都读“错白”了,到读书时我就对声调拿捏不准,以致平仄区分不出来,所以诗写得不好。但是,对诗词的技法还是略知一二的。诗先有古诗(古风),后才有近体诗(律诗)。古诗是过去人们慢慢的总结,慢慢的发展,才有四言,五言,七言诗等。主要以五言诗、七言诗为主,唐朝发展到鼎盛。形成了较为严格的近体诗。依据语言的格式、声调、韵律,要求写诗音律美,就像唱歌一样。才有格式平庂压韵的要求,结合对仗(对偶),规定了律诗严格的写法要求。律诗规定,除了题目名字外,诗内容的句数必须八句,四联。五言字数40个字,七言56个字,不能多也不能少。全诗布局按起、承、转、合这种结构篇章。“起”就是开头,开头要求必须要破题。“承”就是承接,接着往下写。“转”就是转折,转到写别的内容。“合”就是结尾,或者说总结的意思。起头两句就叫起联(首联),承接两句就叫颔联,转折两句就叫颈联,结尾两句就叫尾联。四联八句诗,首联和尾联不要求对仗,中间两联必须要求对仗。诗中还讲究格式的平庂、押韵、对仗、帖联。由于有了这些严格的规定,所以后来有了限韵的诗。限韵的诗就是先由人写出诗韵脚的字出来,规定写诗时必须要用这些字。像《红楼梦》中《咏白海棠》的诗,提出“门、盆、魂、痕、昏”五个字作韵,作诗必须要用这五个字作韵脚。但那时候为了考核你有多高的水平,考官就必须要这样出题,所以又叫应制诗。应制诗必须按诗韵写,所以说就限制了写诗的手脚,必须用韵去套诗。《红楼梦》书中所以说“最不喜欢限韵的诗,让它挷住了手脚。有好诗也写不出来”。又说:“只要意气真了就行,不要以词害意。只要有奇句(佳句),就算平仄虚实不对都使得”,这是曹雪芹作诗的心得,可惜不为大多数人接受,难怪几百年以来,作诗的名家少之又少。

屈原在谈到诗词创作的问题时曾经有言:“纷吾既有此内美兮,又重之以修能”(我已经具有这样多内在的美德,我还要培养优异的才能)。可见“内美”和“修能”这两点,写文字不可或缺一个。然而,文章乃是抒情的作品,所以要特别重视“内美”。内美就是高尚的人格;修能,指卓越的才能。在诗论方面我很佩服曹雪芹,他借林黛玉之口论述了写诗的精髓。体现了他深厚的学识与指导别人如何学写诗的高超艺术风格。香菱向林黛玉求教学诗,看黛玉是怎么教香菱学诗的。首先她略说了律诗的章法,对仗平仄。她是这样说的:“什么难事,也值得去学,不过是起承转合,当中承转两副对子,平声对仄声,虚的对实的,实的对虚的。若是果有奇句,连平仄虚实不对都使得”。香菱回答道:“难怪我常弄一本旧诗偷空儿看一两首诗,又有对得极工的,又有不对的。又听说一三五不论,二四六分明。看古人的诗上亦有顺的,也有二四六上错的。所以天天疑惑,如今听你一说,原来这些格调规矩竟是末事,只要新奇为上”。黛玉道:“就是这个道理。词句究竟还是末事,第一要立意要紧,若意趣真了,连词句不用修饰,自是好的,这叫做不以词害意”。这段精彩的对话。说明了写律诗,要讲究章法,起承转合,平仄对仗格调外,还要注意格律规矩是末事,重点服务于立意,也就是说在讲究律诗章法规矩时,不要觉得规矩很重要,是末事,但又不能不讲。重点还是要立意。还重点强调“奇句”也就是好的句子,或佳句。只要有好句不谈平仄虚实都可以,这是其一。其二“意趣”,我理解是主题。也就是说意趣第一,意趣真了连词句不用修饰都可以,自是好的。这段说明两个问题,立意、奇句和律诗的规矩问题。曹雪芹不愧是文学大师,他对格律形式主义弊端有清醒的认识:唐诗格律最为成熟,发展致宋代以后趋于僵化。曹诗在《红楼梦》中即符合基本格律的要求,又有所突破,略高出唐宋诗一筹。追求诗词境界齐于唐宋,又高出时俗。特别表达了对诗艺的一些看法,重点强调要有新意,要寄情寓兴,不能以词害意。他的论诗有破有立,即打破形式主义牢笼,即遵守格律形式,又打破格律束缚。句意违反格律常识,但本身意趣真,在上下情节及生活口语方面天然成趣。破以后又有立,第一立意要紧,若意趣真,连词句不用修饰自是好的。诗贵在真意趣,真性情,真精神,总不脱一个“真”字。头一件立意清新,措词不俗。即从形象上逼真,情真意切上留意。曹雪芹堪称中国诗词论述的无上甚深的精妙法。总的一句话,即要掌握律诗的精妙,又要破出他的弊端,超出律诗所有的羁绊。

自从写律诗有了韵格的规定,后来的人们就必须严格要求按这种规律写。如不按这种规律写就觉得不好,认为你不会写诗。必须要严格要求按律诗的格式音律对仗压韵来写,方为好诗。但过去没有这种诗的时候,也有很多优秀的诗传下来。像陶渊明的《饮酒》“结庐在人境”就是流传千古的名诗。我并不是否定律诗平仄对仗不好,我也觉得律诗好,但不能过于受到律诗的束缚。写诗处处都达到律诗的要求,故然是好,达不到的也不能说不好。像崔颢的《黄鹤楼》就不讲什么平平仄仄的,不也能评上律诗第一了吗!至唐至今的发展,由唐诗到宋词再到元曲怎样才能继承中国文化的精髓呢?我体会写诗要讲究章法无形,由无章到有章,或先有形再无形。或无章中穿插有章,或有章中穿插无章。

过去,由字组成词语,词语上升到句子。固定到三言、四言、五言、七言不等。由句尾压韵的叫诗。然后固定五言诗,七言诗最多,唐朝最为繁盛。把它具体到格律化。我想现在要打破常规,诗到格律进入最高境界,要由最高境界进入常态化。要由格律进普通,由普通进入格律,讲究章法,由作诗的章法无形来解释。由无形变成有形,由有形变成无形。曹公说的“只要意趣真了,平仄虚实不对都可以”。比如骂人骂得真了,只要骂到他的痛处就行了。反过来只要意境内容深刻,中心主题明确了就行。强调天然成趣,符合通俗口语,章法无形,最能论述的写诗的技巧。有的为了非得讲究诗的平仄对仗,把诗写得看不懂,生搬硬揍,但写诗的要素又必不可少。中国文化博大精深,诗词文讲求无形胜有形。就是说有形的穿插无形的,或无形的穿插有形的。像被评为第一的崔颢的《黄鹤楼》诗,就是先从无形中再到有形,由无形中达到格律的高标准形式,视为律诗的第一。从这个意义上说,只知在平仄归属层面论声韵者,的确大都尚未入门,尤其是只会翻看韵表在纸面上玩平弄仄的诗词作者。音色不仅是构成音乐美的重要组成部分,还关乎表情达意,却时常被一些作者严重忽视,不能不说是莫大的遗憾。普通话中入声的缺失也是一大遗憾,确实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格律诗音乐美的艺术表现力,这是毋庸讳言的,好在可以通过吟诵有所弥补。但是,说一千道一万,“确读”才是实现吟诵乃至歌唱的先决条件。这一点至关重要,无论怎么强调都不过分。通常所谓四声搭配、避上尾、孤平拗救之类,其实均属调声术,很多作者也都清楚,问题的关键在于,一些作品调声之后仍然了无音乐美,主要是无法确读或古今异读使然,真正喜欢格律诗词的作者不可不察。这里不妨举唐代崔颢的诗《登黄鹤楼》为例:

登黄鹤楼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这首是吊古怀乡之佳作。诗人登临古迹黄鹤楼,泛览眼前景物,即景而生情,诗兴大作,脱口而出,一泻千里。既自然宏丽,又饶有风骨。诗虽不协律,但音节嘹亮而不拗口。真是信手而就,一气呵成,成为历代所推崇的珍品。前人有“文以气为主”之说,此诗前四句看似随口说出,一气旋转,顺势而下,绝无半点滞碍。“黄鹤”二字再三出现,却因其气势奔腾直下,使读者“手挥五弦,目送飞鸿”,急忙读下去,无暇觉察到它的重叠出现,而这是律诗格律上之大忌,诗人好象忘记了是在写“前有浮声,后须切响”字字皆有定声的七律。试看:首联的五、六字同出“黄鹤”;第三句几乎全用仄声;第四句又用“空悠悠”这样的三平调煞尾;亦不顾什么对仗,用的全是古体诗的句法。这是因为七律在当时尚未定型吗?不是的,规范的七律早就有了,崔颢自己也曾写过。是诗人有意在写拗律吗?也未必。他跟后来杜甫的律诗有意自创别调的情况也不同。看来还是知之而不顾,如《红楼梦》中林黛玉教人做诗时所说的,“若是果有了奇句,连平仄虚实不对都使得的”。在这里,崔颢是依据“诗以立意为要”和“不以词害意”的原则去进行实践的,所以才写出这样七律中罕见的高唱入云的诗句。传说李白登此楼,目睹此诗,大为折服,说:“一拳击碎黄鹤楼,两脚踢翻鹦鹉洲,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这种传说或出于后人附会,未必真有其事,然李白确曾两次作诗拟此诗格调。其《鹦鹉洲》诗为:

鹦鹉东过吴江水,江上洲传鹦鹉名。

鹦鹉西飞陇山去,芳洲之树何青青。

烟开兰叶香风暖,岸夹桃花锦浪生。

迁客此时徒极目,长洲孤月向谁明。

此诗与崔诗如出一辙。严沧浪也说唐人七言律诗,当以崔颢为第一。足见诗贵自然,纵使格律诗也无不如此。

话题扯的有点远了,话又说回来了,还是那句话:“诗要以表意为主,不以协律为能,词句的格调规矩究竟还是末事,第一立意要紧,若意趣真了,连词句都不用修饰,自是好的,这叫做不以词害意”,我用格律诗写“中华十五圣 ”的首要目的就在于表意,让人们更加真切的了解圣人成功的奥妙和传奇事迹,至于平仄格调则在其次。

俗语说:人过三十不学艺,我已五十奔六了,都这把年纪的人要把着力点放在“干”字上,学习应该位居其次,不过当下社会信息发达,各种新生事物层出不穷,你不学习,你不成长谁也帮不了你,一年后的你依然还是你,只不过年龄大了一岁!为此,我们应该是边学习,边应用,如果有了正确的文学诗歌理论,只是把它空谈一阵,束之高阁,并不实行,那末,这种理论再好也是没有意义的,学习的目的全在于应用。所以,我用不同词牌的形式写“中华十五圣”就是对边“学”边“用”“活学活用”学用相结合的一种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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