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11月12日,当正太饭店顶楼那面飘了2年3个月的青天白日旗,被他们自己的坦克射手在解放军战士的枪口威逼下,开炮打歪炸落那一刻,那个王朝在这座城市的统治正式完结了,那个政权的支柱之一的守军被消灭了。但是,昔日麇集在青天白日旗下的蒋家王朝的党、政、警、特组织并没有清理,而隐藏下来的国民党特工人员,没有一天停止过破坏活动,或打黑枪,或造谣惑众,或刺探情报,或指示飞机对重要目标轰炸……

硝烟虽散,战斗未熄。接管城市,需要建设城市,也需要改造城市。新生的人民政府要巩固政权,要站稳脚跟,要保护人民,要建设城市,无可置疑地要全面清除社会垃圾,给石家庄一个宁静,还石家庄一块净土。 

         从无序和混乱中走出

         改造城市,同样是异常复杂而艰巨的任务。正应了那句俗话:万事开头难。

要完成这一艰巨、复杂的任务,需要对敌情、社情有详尽的掌握。入城之初,曾俘获了一些国民党党、政、警、特重要人犯,缴获了大批档案材料、文件。这是掌握、了解国民党党、政、警、特组织的最可靠的“活”的材料。但是,人犯并未及时审理,档案材料并未清理,“活”材料变成了“死”材料。“两眼一抹黑”,清理工作失去清晰的目标。

       要完成这一任务,还要有坚实的群众基础,使入城干部、人民政权和当地群众紧密结合起来。但是入城之初,群众对人民政权不了解,不信任,而进城的机关、干部对石家庄人生地不熟。

       在这种情况下,一开始,清理工作出现了混乱和无序状态。

据《对进了石家庄以后缉捕工作之检讨》(1948年4月15日,石家庄公安局档案室存)指出:“先后来缉捕人犯的有60多个县。乱捕乱抄,证件满天飞,到处可以成为法庭和监牢,如大兴纱厂扣起50多个人,经月余不放。没有统一的组织机构,没一有统一的政策思想,没有统一的法令办法和手续。”“对于缉捕权的确定,如,谁才能有权批准,谁才能有权执行,很长时间内迟迟不能决定。于是贫民团、贫农团、工作组、联合会、学校、工厂、医院、这个处那个站、这个部那个队,以及村、街、区、县都可以捕人。”据不完全统计,到1947年12月底,全市共捕3483人。

         无序的“运动”,表面上轰轰烈烈,实际上极易伤害无辜,而放跑真凶,给敌人以“混水摸鱼”之机。

        必须从无序和混乱中走出来。

        对此,中央工委委派了十几名干部,由中央社会部第一室副主任陈叔亮带队,进石家庄帮助审讯处理抓捕的人犯,并明确指示:石家庄市是我们打下来的华北地区第一个大城市,情况很复杂。要加紧清查坏人和反革命分子。要制定一个政策,对那些大头子先关押起来,等将来交群众大会公审;那些罪恶不太大,又是胁从分子,可以分别处以徒刑或者取保释放。对国民党员、三青团员不要抓,已经抓起来的要进行审查清理,要制止各县随便到石家庄来抓人。必须抓的,要有县政府公函,经市政府批准才行。(参见《石家庄公安史资料选编》)

       根据中央工委的指示,中共石家庄市委和市政府加强了领导,利用人民政权的力量,使专政机关和群众运动结合起来,严格政策界限,发动了声势浩大、深入而广泛的大检查、大登记运动,全面清理国民党党、政、警、特组织和人员。                 1947年12月31日市政府发出布告,限令国民党员、三青团员及中统、军统特务人员、情报员、联络员、社会调查员等于1948年1月15日前,向所在区街公安派出所或所在工厂、学校、机关登记。不久,又制定了《登记审查蒋党人员执行办法》。1948年1月12日,《石家庄日报》刊登了石家庄市长柯庆施就蒋党人员登记问题答记者问,重申“真诚坦白,实行宽大,隐瞒狡诈,严厉镇压”的方针。1948年1月20日中共石家庄市委又发出了《关于发动群众挖蒋根的指示》,提出深入发动群众,以清理查处国民党组织来带动政权建设,整顿队伍,完善社会保卫工作,并就对国民党人员审查处理做了政策性的规定。

        根据市委、市政府指示,各区、街结合本地区的实际,创造了不少行之有效的方法。群众发动起来了,出现了人人控诉、踊跃检举、亲属规劝、互相担保、现身说法的热烈局面。到1948年2月底,登记清查基本结束,共有6211名国民党人员进行了登记。绝大部分国民党人员坦白交待了身份和活动,恢复了公民权。有1557名因有罪恶或身份不明,送公安局进一步审查。混入干部队伍的,视情况予以清理。

在发动群众进行大检查、大登记的同时,依靠专政机关,进行重点侦察,侦破国民党在石家庄的特务组织、党政组织。公安局用了4个月时间,将国民党在石家庄建立的各类特务组织和国民党组织系统基本查清,逮捕了部分首要分子,并收缴了大量武器、电台及文件。

        在登记、清理的同时,对已捕获的人犯进行了及时的审理查处,到1948年4月14日,共收审结案1920名人犯,其中特务分子和国民党党、政首要分子178人。除少数移交法院判处、移送外地和有关部门外,大部分予以释放。

时间过去了仅仅半年,蒋家王朝在石家庄苦心经营的反共堡垒,随着军事上的败北,在组织上也被彻底摧毁了。一场特殊的攻坚战,胜利结束了。 

         处理逃亡地主

        石家庄解放之初,造成乱捕乱抄的混乱局面,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正进行土地改革的周围各县农民进城抓抄逃亡地主。

逃亡地主,这是石家庄特殊地理位置和政治因素形成的独特现象。

       从1945年日本投降国民党劫收石家庄后,周围新、老解放区的地主、富农纷纷逃入石家庄,以逃避解放区土改清算斗争。各县国民党流亡政府、党部、地主还乡团也麇集石门,伺机反攻倒算。石家庄解放后,四乡农民纷纷入城,将逃亡进市的地主恶霸抓回原籍,将其隐匿在市的财产抄回原籍,清算斗争,甚至处死,有的将工商业也抄没。

       这又是一个新问题。必须有明确的政策,做妥善的处理,有组织、有领导、严格依据政策进行。为此,石家庄市人民政府于1948年1月1日成立了处理逃亡地主登记处,负责对逃亡地主的处理工作。1月4日,市政府发出《对处理本市逃亡地主的指示》,要求各区动员逃亡地主登记,并将名单及材料送交登记处,各县进市人员由登记处编组,协助调查,财产由各街政府登记管理。指示还对处理逃亡地主的方针做了明确规定。同时,市政府还向周围有关县政府发函,请派员进市商讨处理逃亡地主事宜。依据毛泽东主席的《目前形势和我们的任务》、《中国土地法大纲》和石家庄实际情况,制定了划定逃亡地主的标准。不断改进、完善工作方法。组成工作队,深入区街,逐区逐街设点登记。加强调查,掌握底数,动员登记,耐心讲解党的政策, 登记进度大大加快,到1948年3月10日全市登记结束,共登记逃亡地主828户、3414人,逃亡户541户,1766人。

       登记基本结束后,即转入处理阶段。对这些人的妥善处理,是一项政策性极强的工作。在对逃亡地主分类区别的基础上,制定了相应的处理政策和具体的处理程序。从1948年2月3日始,至3月22日,全部处理完毕。市内各区共遣返逃亡地主516户,1755人,留市217户,986人;遣返逃亡户226户,685人,留市218户,734人。郊区各区处理51户,有少数户登记后潜逃。 

          治理“三大公害”

        旧石门从日伪统治始,至国民党政府止,仅仅10年,便形成了以妓院为最,赌场、烟馆相随泛滥的三大公害,使这座城市,成了藏污纳垢之地。

1947年11月12日,随着蒋家王朝统治的结束,孳生“三大公害”的社会环境条件不复存在,治理根绝“三大公害”、净化社会、安定秩序便提到了议事日程上,新生的人民政权在改造石门这块被严重污染了的土地时,又一次显出了神威。

       封妓院妓女出火坑

       旧石门的妓院分布在桥西五一街、民族路工人剧场东西两侧、中山路裕顺、通顺胡同及西花园同义街一带。到1942年,日伪市政府在袁家营村东拆房建院,将所有妓院集中在此,定名新市区,并设立了派出所。日伪时期,妓院约60户,到国民党时期,仍有55户。石家庄解放前夕仍有妓院42家,有一等妓女33人,二等妓女99人,三等妓女166人。在桥西中山路七八条胡同还有暗娼。还有一种娼妓有职业,在饭馆为女招待,勾引食客,夜间活动于各大旅馆、银号、货栈。直到石家庄解放后,仍有15家妓院开业。

       1948年1月4日,市政府发出政社字第一号布告,明令解散妓院,明妓暗娼停止营业,进行登记,焚毁妓女卖身契约。

布告发出后,由社会局具体负责登记、改造妓女工作,决定1月4日至15日到新市区派出所登记,登记后,将妓女集中到教养院进行学习、改造。

       经过几天登记,于1月13日召开大会,当场烧毁妓院许可证、营业证,将拒不交出妓女卖身契的一等妓院经理杨宗寿、张国生送交人民法院依法处理,另将16名身为国民党员的妓院经理交街政府处理,其他经理、老鸨取保转业,宣布妓女私人财物归己、妓院财产没收。

       15日登记结束后,有72名妓女送教养院学习改造。

       改造是有效的,但却是艰难的。让这些生活在社会底层、丧失了做人的尊严、过惯了寄生生活的妓女,在短时间内来一个脱胎换骨的转变,何其之难。更何况,妓女和逃亡地主有本质的区别。

       疾风暴雨式的斗争,是不能奏效的。需要的是深入心灵、改造灵魂的和风细雨。这对于习惯了用机枪大炮说话,习惯了斗地主、除恶霸的入城干部来说,是一道怎样的难题!

        妓女入院后,即开始紧张的学习生活。早晨出早操,上午2小时政治文化学习,下午参加生产劳动,晚上自习或讨论。星期日集体外出,有事可请假,亲友来访自由交谈。

       入院之初,大多数妓女有抵触情绪,有的认为名声不好,不敢接触工作人员,有的怕送她们到山沟里当兵。在登记的72名妓女中,只有3人说了真话。有的隐瞒籍贯;有的把老板当亲娘,在卖身契上按了手印不承认自己是老板买女,都以自混或批帐应付,与老板藕断丝连;有的本市有家,冒充平、津人(当时平、津尚未解放),向往敌占区。少数妓女恶习较深,厌烦学习,也有的甚至逃跑。

       只有唤醒她们做人的尊严,才能最终拉她们出火坑。为此,教养院干部克服畏难情绪,采用人性化的方法,细致地做工作。管教干部尊重妓女的人格,主动接近她们,说话和气,不揭丑底,不训斥,而是从多方面感化她们。妓女的生活自理能力差,管教干部就逐个问寒问暖,帮助生炉子、储煤,清扫屋院、搞环境卫生。妓女的亲人接见,可畅所欲言。妓女学习、睡觉分组可自由结合。定期组织到市内看电影,妓女要求回家过春节,就放假满足要求。学习、劳动较好的,就让她们参加政治活动,如出席“三八”妇女节庆祝活动。

       有的妓女提出,外有对象要求结婚,就支持帮助她们。有一个妓女,与一个以前结识的史姓嫖客结了婚。婚后史的妻子来石出现纠纷,干部帮助该妓女向法院起诉,以重婚罪名罚史某620斤小米,给这个妓女做赔偿。这要放在旧社会,对于长期处于被侮辱与损害地位的妓女们,连做梦都不敢想。这给予她们心灵的震撼,可想而知。

        一名妓女找了担保,外出取被子,却逃走了。当担保人的另一名妓女很紧张。管教干部不但没责怪她,反而安慰她说:“人走了,咱们一起去找。”这使其他妓女深受教育,说:“要是国民党,早吊起来打死你了。”

       感化就是在这一点一滴的小事中进行着。

       要让妓女们脱胎换骨,必须启发她们的阶级觉悟,唤醒她们自己主宰自己命运的意识。入院的72名妓女,为生活所逼沦入娼门的38人,逃荒到石无处安身堕入娼门的12人,被拐卖19人,被日军、国民党官兵奸污推进娼门的3人。她们平日挨打受骂,过着非人生活。可以说她们人人都有一本血泪账。教养院有针对性地做工作,组织她们看有关戏剧,启发她们的阶级觉悟。她们看节目,比自身,痛感被逼入了娼门,新社会给了她们重新做人的机会,自暴自弃、抵触改造,是不对的,鼓起了重新做人的勇气。她们打消了顾虑,不再怀疑共产党的政策。69名登记时讲了假话的妓女,都重新做了说明。通过几个月的集中教养,大部分妓女思想觉悟都有提高,克服了当妓女受人折磨凌辱是命运所定、是自个儿命苦的思想,认识到共产党是救星,妇女得到了解放,再也不受别人主宰了。

       在集中学习期间,有的文盲认了不少字,学会了做简单的女工活,如:纳鞋底、捻麻绳、打袼褙、络线等。

       在她们思想有了转变后,政府及时予以安置。截止到1948年5月底,这批妓女基本上得到了妥善安置,根据本人自愿,通过各种渠道,解决了大部分人的生活出路问题。本市有家愿自谋职业者17人,回解放区10人,结婚的20人,去敌占区9人,其余暂留院,待有了条件再行安排。教养院开了出院欢送大会,会场气氛热烈。特别值得一提的是会场的对联,上联是:“被救出火坑,走进教养院,参加生产,改造自己。出院成家从良做好人,力求进步,变成新妇女。”下联是:“回院好比回娘家,说说家常事,谈谈心里话,大家交换意见,互相学习,为了过好日子,建立新家庭。”可以说,这是改造妓女,拉她们出火坑的真实写照。

 

        禁烟毒社会初净化

        日寇侵华时,石家庄的烟馆、白面馆受到日伪政府的扶植,烟馆由地方警察署批准,发给执照,合法经营。白面馆由日本驻石领事馆批准,经营者为朝鲜人。开办大烟馆的多是仗日本侵略者之势混入石家庄,有硬后台,干这些营业短期内能发财。当时石门市伪市长管锡山的弟弟,外号“管四爷”,除开大烟馆外,还大设赌场,横行霸道,无人敢惹。大烟馆场设在桥西,有五六户,内设10-20个床位不等,生意兴隆,顾客满床。吸毒者在烟馆吸或买大烟回家吸均可,富商豪绅多数在家妻妾陪吸。当时在家吸食毒品的人数不少于在烟馆吸毒者的总和。

        白面馆不挂招牌,在桥西桥东有数十户之多。吸毒者均是下层人物。在馆内吸毒合法,受保护,中国警察、特工人员无权进屋搜查。出料子馆警察可搜身,携带毒品被搜出后,可抓捕处理。但朝鲜人身带毒品是给买主送去,警察无权搜身,他们受日本领事馆保护。

       毒品是社会一大公害,也是贪官污吏们的生财之道。虽然日伪和国民党石门政府也曾在街头张贴过一些宣传禁烟的漫画,但从未禁止过。倒有不少贪官污吏或明或暗参与贩卖毒品活动,从中牟利。如:日伪时期有个叫平振山,外号叫“傻平”的人,公开身分是新华路(当时叫复兴路)中间路南一个三间门面中药房经理,兼龙泉池澡堂经理,实际是专干毒品“白面”的销售。此人有硬后台,据传说,日本特务杜葆田充当日伪警察署长是靠“傻平”花钱买到的。此人毒品称霸石门市,不论在火车站或市区各个角落,倘若携带毒品或销售毒品时被查获,只要提是“傻平”的货,就不予追究。如若谁敢抓捕,轻者调离工作,重者加个罪名被革职。因此杜葆田手下的警察特工人员都以自保为重,决不自惹其祸。凡是逢年过节前往拜访傻平都能得到一份酬金。有的大毒案明捕暗放,收贿后,人赃俱放,另地再行销售。当时的警察一分局局长锁赓元就是这样干而得了一笔巨款。

       石家庄解放后,人民政府采取措施,明令禁止吸毒、贩毒。1949年6月,石家庄市公安局颁发了《石家庄特种户口管理暂行办法》,将过去有过贩毒、吸毒行为的人列入社会特种户口进行管理。同年7月28日市政府发出布告,公布了厉行禁烟、禁毒暂行办法。遵照这个精神,公安机关一面明令取缔毒品买卖和毒品吸食,一面广泛发动群众,通过召开吸食毒品诉苦会,摧毁毒品贩卖点,禁毒取得初步成效,使社会得到初步净化,为1952年彻底根绝烟毒打下了基础。


       除赌害常抓严打击

       赌博也是旧社会石家庄一大公害。日伪及国民党时期赌博方式多种多样,遍布石家庄各个行业、各个角落。有地方政府批准的“宝局”常年开业,也有变相赌博的活动场所,还有暗开赌场的旅社、货栈、银号、商店,至于地方官员、士绅、富商常年在家设赌场,以消遣为名进行赌博的,则无计其数。日伪时期地方恶霸勾结伪警官员、特务,大设“宝局”。市长管锡山的四弟在桥西柏树胡同南头路东以开货栈经商为名,实则常年开设赌场,抽头谋利,无人敢惹。西花园大特务、大汉奸李汉卿在家常年设赌场。另外还有一个惯例,旧历正月初五前警察不抓赌,商店不开业,机关休假,市民可任意赌博。特别是伪政府批准,在新市区妓院周围,开设大“宝局”,伪市政府派员,结合警察维持秩序,组织地痞恶霸主办赌场,昼夜不停,赌徒拥挤不堪。

       石家庄解放后,人民政府发布了一系列的通告、法令,严厉禁赌。为欢庆石市解放后的第一个春节,1948年2月4日,石家庄市人民政府公安局发布公字第五号通告,规定:党政机关、团体人员及市民严禁赌博,违者以法惩处。

       1949年6月,市公安局颁发《石家庄市特种户口管理暂行办法》,也将禁止赌博纳入工作重点,严加管理。

       1949年7月华北人民政府发出《关于禁止赌博的指示》,指出:“立即明令严禁赌博并协同各人民团体动员教育群众,议定公约,监督禁止一切赌博或变相赌博行为。对赌棍、游民严格管制,强迫其劳动生产,以群众的力量肃清赌博行为。”石家庄对赌博严厉处理,一经发现立即取缔。尽管禁赌没有像肃毒和取缔妓院那样进行全党全民统一行动,开展运动和集中训教,但对赌博的处理工作,作为基层公安机关的派出所,始终作为经常性的重要任务来抓。对赌犯,没收赌具,没收赌资,轻者严肃教育,重者处以拘留。仅据1949年不完全统计,破获赌博案件651起,处理赌犯2200多人,没收上缴赌资1121400元(旧币),有效地遏制了赌博恶习。

       经过一年多的严格、有序的社会改造,全面清除了旧社会留给石家庄的社会垃圾,还石家庄以晴天净土。正如当时晋察冀日报记者曾文经在其1948年9月撰写的长文《石家庄——人民的城市》中所写:“蒋占的石门,是罪恶的城市,三五万蒋匪官兵,卅六县流亡政府,五千逃亡地主,特务横行无忌,破鞋是“石门三宝”之首,工商业凋零,人民过着苦日子。

       今天的石家庄,是人民的乐园。没有饥饿,没有压迫,没有恐怖,经济繁荣,政治民主,人民努力劳动,谋取更多的幸福。”(转摘自石家庄市档案馆存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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