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返乡种庄稼,
渐渐有了阳光般的肤色。
口渴了喝水咕咚咚响,
晚上睡觉甜甜的香,
二十多岁时的摸样。
那时候,我俩在一起种庄稼。
风吹麦浪是好听的歌声。
小二离开家乡的时候,
浓密着毛茸茸的小胡子,
柳树下,他把信心告诉我,
飞过的鸟儿瞪圆了眼睛。
时间像流水,
一遍遍冲洗记忆。
终于,我在一份报纸上看见了小二
说他会用二百多种原料调制酒,
二百多种化工原料。
据说,那种酒味道好极了,
据报载,那家濒死的酒厂活了。
小二呀,天呀?!
当然,这份报纸是那家酒厂办的。
当然,小二会在那里披红挂彩。
只是,小二很长时间不曾返乡,
什么原因,只能,猜!
小二的母亲说,
这孩子丢了,没娘了。
是断了线的风筝,
我想,小二!
小二又和我一起种庄稼,
重新梳理荒芜的情怀。
心里可不能再长杂草了,
我们俩轻轻地叹气。
小二返乡,有时候累了,
在柳树下坐着,任凭阳光抚摸。
树上结着母亲的牵挂。
泪蛋蛋在眼眶里盘着,
小二以为,母亲早就在等他回家。
收了秋,我邀小二喝酒,
他涨红了脸,我害怕这东西呀!
小二呀,小二,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