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滔江河水,悠悠万古事。作者们的文章把我领回了千百年的悠远的历史年代,让我感受到中华文化的灿烂。
  独上月楼《情锁沈园游园》,“阅古,放情,一园风景,一腔幽情。拈手而来的是陆唐的爱情悲歌,信情而至的是作者的哀婉吟唱。说的是古代的爱情故事,道的是现今的爱情观念。写景自然流畅清晰有序,阅古句斟字斟翔实不镂,抒情挚真意切令人动容,讲理有根有据叫人折服。有道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君不见梁祝成蝶宝黛阴阳?看似游记,实为情文。老练的文风,老道的笔功,老诚的情愫,成就了一篇老好的作品!”
   黑人阿明《走进一个王朝的陵寝》,我们“随着阿明的文字一步一步地走进了高句丽。高句(gōu)丽(lí)是公元前37年——公元668年即公元前一世纪至公元七世纪在东北地区和朝鲜半岛存在的一个民族政权。由于高句丽的特殊地理位置,中国及南韩、朝鲜都声称高句丽是自己本国的原始民族。但是“正史”鲜有记载,给今人留下了许多空白和疑惑。阿明不是历史学家,却敢于大胆地触摸这段历史,令人佩服。”
   西海岸演绎《千童东渡》的故事,研究“从大河文明向大海文明的延伸”的学术问题,“徐福东渡,衍生日本的故事散见于中、日、韩的史料之中,但是,一直不为人们熟知,大多只做为传说口耳相传。本文具体详细地引述史料记载,证明‘千童东渡’的真实性。从这一点说,此文具有很重要的史料价值。文章分‘饶安启航’‘远涉重洋’‘东灜建业’‘中日渊源’四个部分,记叙了‘千童东渡’的全过程,其间,引述古诗古文,增强了文章的可读性和文学性。”
   眉山周闻道的《山海为关》,“洋洋洒洒,观景思悠,说古论今,颇有秦牧散文之大观。文章从‘夜为关’到‘昼看衢’,从‘春秋’到‘明清’,从‘中国’到‘世界’,让读者明白了‘真正的长城,不在山海,不是泥砌砖垒,而是人心’。明白了‘什么叫国家力量和公民价值’。这才是本文的精髓所在。翔实的史料,可见作者的知识贮存的厚实,流畅的文笔,可见作者的功底的深厚。”
   张昱煜说《紫砂壶里日月长》。“在文章里,作者细数家珍,娓娓道来,既写紫砂壶的悠远而带神话色彩的历史,更详细地写出了自己酷爱紫砂壶,收藏紫砂壶的经过。壶者,泡茶之具也。而在作者眼里,这些不起眼的紫砂壶是艺术是文化是历史,是‘一砂一世界,万物皆有道’的至爱亲朋。因为‘一把紫砂壶,追溯着今日和昔时,也辉映着冷暖和流年。’紫砂壶自然、质朴、雅致、恬静、清韵,一如作者的性格,所以‘物以类聚’。”
   刘福田研究《仓上村史》,“作为史志,文章从‘历史溯源’‘古迹遗存’‘沿革发展’三个方面介绍了仓上村历史和现今。史志是文献性资料,最重要的是客观真实。这篇文章就突出了这个特点。追溯历史,挖掘历史是当前的一项非常重要的任务。这项工作功在千秋。想必作者正在从事这项工作。这个工作又是一件繁琐枯燥的工作。祝作者取得更大成绩!”
   霍飞鸿在《九门口长歌》,“一段鲜为人知的古长城承载着中华民族的悲壮历史。作者讴歌古长城就是讴歌不朽的民族英魂,讴歌悲壮的民族历史。作者饱满的情绪感染着读者。文章语言铿锵得就如那饱满的热情。文章由长城到历史,由历史到‘长歌’,层次分明。语言是文章的载体。好的文章要有好的语言来表达。作者非常注意这一点,注意锤炼语言。”
   洪岑来到《起承转合的武汉》,研究《一座江边城市的文化历史》,“文章如数家珍般历数了湖北省博物馆的珍贵文物、武汉街头的历史建筑,向读者诉说了武汉的远古历史和近代历史。历史是厚重的,珍藏历史的必须的。一个民族的文化的传承是需要一代又一代人的不懈努力的。作者游历武汉,不是观花望景,而是探究民族历史,得出‘起承转合,也许,这才是历史’的结论,实在难能可贵!”
   安绪研究《王阳明心学对人生的指导》,“作者在这里讲的是一个古老而又崭新的哲学领域。说起古老,有人即有心,有心当有‘心学’,并且自古以来,中外哲学家研究‘心’者,不乏其人。甚至可以说,所有的哲学理论都与‘心’息息相关。说其崭新,正式明确提出‘心学’的概念的至今还是不多见的,并且很多常人对这个概念还很陌生,很模糊。文章引经据典,讲了什么是心学,心学对我们的作用,以及心学所涉及的方方面面。”
   诸如此类的文章,让我们不仅感到了历史的长度,更让我们领略了中华历史的厚度。<!--一座江边城市的文化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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