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共产党建党100周年,我们共产党员最好的纪念,就是认真学习党史,深刻明了我们党百年来为中华民族创立的丰功伟绩;同时,我们还需通过回忆自己在党的阳光下成长、成才的经历,永远铭记党的恩情,坚定跟党走的信念。
我们这一代人是生在旧社会、长在红旗下,深得党的阳光哺育。就我个人而言,1942年,正值抗战时期,虽然日本兵未踏入云南土地,但它的飞机经常从缅甸、越南起飞入云南轰炸。一天,来自越南的日机两架飞临云南南部的建水上空,已近十月怀胎的我母亲随邻居到后院小树林躲避,附近“轰,轰”两声被炸巨响,把坐着的人都震起来,这一震母亲一阵剧痛,我“哇,哇”地哭喊着来到了这个世界上;我3岁那年,滇南大地震,地裂房塌,我被压在圆木下,幸好只有皮外伤;4岁那年,父母俩均重病卧床,两岁小弟饿得直哭,昏醒后的母亲让我拿碗去邻居家讨点饭来喂小弟,好心的大妈给勺饭,狠心的富婆边骂边放狗咬,幼小心灵立志“不要别人施舍”,我抱着饿死的小弟还以为他乖乖地睡着了;6岁那年,跑买卖的父亲被土匪截火车绑进山里,我母亲四处借银元够土匪要求数,父亲才被放回;8岁那年,家乡解放前夕,南逃的国民党残兵闯进我家进行抢掠……这就是我的多灾多难的童年。
1950年家乡解放,我参加儿童团站岗放哨、守水井,防止坏人投毒;我又背起书包,走进新学堂,学习新知识;1954年建立少先队,我第一批戴上红领巾,并先后担任班级中队长、学校大队长;因父亲过早去世,我和4个弟妹仅靠母亲每月26元的工资维持生活,为减轻家庭负担,我自上初中开始到上省城昆明读师范都是边打工边上学,把助学金让给其他同学;16岁加入共青团,一年后就一直担任团支部书记;1962年,中印边界燃起战火、台湾蒋介石叫喊“反攻大陆”,国家提前征兵,而且破例从师范学校征招,我第一个报名并获批准,新兵集训两个月准备开赴中印边界前线时,传来中印之战以中方胜利而趋缓和,我这个云南省无线电业余代表队运动员即被分配到陆军第13军当起了通信兵;多蒙连队首长信任,我这个新兵一下担起3个职务:连的团支部副书记、革命军人委员会副主任、俱乐部副主任,协助担任正职的副指导员工作,被评为“五好战士”;一年后提为班长,学习郭兴福教学法大练兵,我班成为“尖子班”,同时兼任当地中学校外辅导员,被评为“学雷锋标兵”;1964年入党,同年被选调入京,受毛主席、周总理委派,担任我国建国后首个半工半读班班长,穿上学生装,赴越南,接受胡志明主席亲任“校长”的战争环境下的“半工半读试验”,同越南工人同吃、同住、同劳动、同学习、同战斗,“同战斗”,即是参加工厂自卫队,美国飞机临空时持枪对空打美机;1967年学习结束回国,又穿上军装,即被总参某部派到我国驻越南使馆武官处担负起中国援越部队的总联络工作、对越军事援助的落实工作和战斗值班,向越军方提前通报美机每批次即将轰炸的信息,使越方能提前做好战斗和疏散准备,再将每日越战场情况报告国内,在援越抗美前线前后8年,5次遇险差点“报销”;回国后返部在武官工作指导局和政治部工作;1991年为恢复中越两军关系,又受命担任驻越南使馆陆海空军副武官,再次赴越从事军事外交工作;1995年军委总部安排将驻香港部队连营干部和准备派到俄罗斯军事院校留学的团营级干部先分期送至南京国际关系学院强化外语和学习国际礼仪知识。此时的我任满回国即被派到国际关系学院给这些集训班讲授《国际礼仪》知识,同时为两届4个研究生班教授《军事外交概论》课;1997年又被任命为我国驻老挝陆海空军武官,两年工作,被老挝国防部授予“友谊勋章”;1999年刚办理完退休手续,国防部外事办公室和总参某部同时返聘,分上、下午在两单位上班,除处理日常工作外组织参与研究编撰了两个大部头《新中国五十年军事外交》和《战备资料》,分获军事科研成果奖,我本人被总参评为“优秀退休干部”受到奖励;2003年才真正退休。名为退休,实际仍一直在研究中越关系史,出席外单位研讨;还担负军休所的工作至今;同时,用正能量关心教育后代子孙。在忙碌中度余生,以此回报党的培养。
我之所以在此对比晾晒个人简历,不是想炫耀,而是只为说明:我的每一步成长、能到多个岗位工作,都是党的关怀培养和组织的信任的结果;能安心致志工作,并取得点成绩,个人努力奋斗是一方面,关键是我们处在共产党领导创造的、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环境中。如果不是这样的社会环境,我这样的底层小人物能得到信任、培养、担当重任吗?!每当工作和生活中遇到困难和危险,“我是共产党员、是革命军人”的理念驱使我必须勇敢面对、设法战胜。
现如今再学习党史,回忆人生,结论明确:是共产党给了我还算辉煌的一生;是共产党给予我如此优越的退休生活。我们军休人唯一的信念:永远跟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