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晨,在送女儿上学的路上发生了这样的一幕。两三分钟,五百米的路,过一个小马路,再两处红灯,就会到女儿的学校。到最后的一个路口了。是黄灯,我犹豫了一秒,选择向前行。三分之一处,变成红灯了。有车子在主动让着我,我来不及点头或摆手,堂而皇之地通过了这条长度20米的十字路口。是由东向西行,女儿的学校坐落在十字路口的西北面。很快她下车了,我长出一口气,念叨着:“我为你闯了红灯。”娃不客气地回话:“我可没让你闯红灯!”
她很真实,刚满11岁,是我一手带大的。昨晚我就在困惑,我说:“冉冉,你能帮帮妈妈吗?”她说着:“我帮不了你。”想想,我提的问题是什么?是有关我自己,诚然,一个人纠结自己谁也救不了她。就像今天,是我在独立思考闯了红灯,确实和任何人没有任何必然的联系。
回到家,我和娃爸说起这件事情。我说:“女儿说的话,很真实,是在疗愈我。”我和爱人说了约五分钟,是没停气儿地一句连一句地说。他时而点头,也有少的不耐烦。女儿曾说我:“妈,你应该去当脱口秀演员。”她确实是高抬我了。但有一点可以确认,我喜悦讲话,而且是讲一串话,且必须是真实的觉察部分。在我的婚姻里,最早相处的七八年,我们关系还好,随着儿子的渐渐渐长大,我深知需要父亲的加入才会呈现更好,我确实是思考事物只考虑点,且是用救火的精神再应用注入到生活的实践。我不喜欢预演,也没有机会体会日积月累。太少的在一起交流,极少的两次谈到儿子的教育,不愉快,被覆上了一层敷衍,就购买了有关教育的书籍,就感受到的问题做了批注,递给娃爸,试着提出补救办法,还是无果,他视而不见,并不愿意看。
儿子的一次语文成绩“不及格”,父亲打了他。作为母亲我招架不住了。我痛恨打孩子,我记得儿子上初一时,幸福心和我谈青少年保护法。我在一阵阵烦恼,时而是忧郁。这写真实也影响了我们夫妻的生活。一个家庭的孩子看似是只做他自己,大家几乎没有交流,关系是没在系牵、递进、维持。这层真实呈现出的是不美好。因为我们不交流,彼此不运用轻松活泼的言语,造成家里死气沉沉。家,应该是让一个人获得快乐和安逸的最重点。但我们的家不是。
儿子几乎不与我们交流。他曾经的一个小纸条这样写着:“妈妈是洗衣做饭的,爸爸是养家挣钱的。”在儿子的成长过程中,到了天时地利人和的节骨眼就体现成为网瘾,肥胖,险些荒废学业。之后,在同学情谊中学会了交流,在爷爷奶奶还有一大家子的辅助下成为了一个积极向上的青年,他是独立思考,认真选择,踏实乐观,是热爱运动的一个好小伙子。此刻他已成年,是一家的主心骨。和父亲各司其职,在管理着一个企业和大家庭(是三代人都看中的贵重的亲人)。
我的这个小娃,在我错综复杂的呵护下,成长得有点偏。女儿有儿子没有的优点,她从小会争取自己的利益,这大概是二胎的天性吧。约是8岁,可察言观色,懂止语,但凡讲出的话,句句在情理。她懂同学和朋友的概念,她知道和老师礼节的沟通,少有小伎俩的存在着。她和哥哥迂回最多,她在伺机满足自己的愿望,但哥哥有他之规矩,她只能听受。当着哥哥面就多半比较乖,背后会一般不履行,自我有度,逮着认栽。她不急,也不怎么哭。
前几天,她被哥哥狠批了一次,她挺下来,有些气哼哼地上楼了。五分钟后,看到她在吃巧克力。我说:“不是刚吃了饭,干嘛还吃它?”娃说:“我需要平复一下。”看着她在自我释然,我的心情也平缓了许多,对娃说:“调节情绪,不能只靠吃东西,来,咱们来画会儿画。”
娃娃和父亲一家人都相处得很好,和姥姥、两个姨也相处得很融洽。她和他们电话的沟通让人听了舒服极了,传递出的是醉心的温暖,还有真诚。姥姥的听力不好,她会不重复她的话,清晰舒适地表达:“姥姥,我也想你了。学习吗嘛,还行,考了一个98。”她是真话不全说,假话全不说,似乎她知道,不能骗人,但可以不说。
我是大家庭里处理情绪、语言表达最弱的一个,今晨的一幕就是典型的一厢情愿。我说:“我为你闯了红灯。”女儿却说:“我可没让你闯红灯。”
这是那个电影的旋律?“女人不是泥呀,男人不是筐,命运不是那辘轳要挣断那井绳,牛铃摇春光。”回望人之途,人生不就是一条围绕语言、行动,感受情绪的生存之路。似乎生命们的所有努力都是为了寻求舒适的整体感觉,体会有温度的生命状态,是自我的节奏和审美,也似友谊之树在孕育花开的过程,是一朵一朵、一簇一簇的真触觉知。生命中最温暖的日子还是数充满着香氛气息的清欢与亲情的戏谑的美好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