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上始终都有这样一种人,就是“我什么都行,有什么事和我说。”这样的人无论自己有没有什么文化,还是自己有什么地位和社会背景,老是把自己包装得很有能力,很有水平,就好像在这个世界他无所不能似的。

       我没退休前就遇到这样的一个人,也是和我一个系统工作的,也曾经在借调到外系统工作时,在同一个单位借调待了一年多的时间。其实这个人他本身真的没有啥水平和能力,文化程度也不是很高,但是他就能装蛋。我曾和这个人借调在同一个单位工作一年多,借调单位的领导很不得意他,后来把这个人弄走了,这个人现在在一个科局借调,干一个很普通的工作。这工作还是他父亲在这个系统工作当副手的时候,要退休了,和主要领导要求的,这个人才干上了现在的差事,不然他不可能来局里干上这个工作。这个人给别人的感觉,似乎是万能牌的没有什么事情他办不了的,说话口气很大,无论和谁说话,都是很傲气狂妄盛气凌人,动不动就我如何如何?我有多么能……

       这个人也当了几天的兵,可惜到了部队不到一年,他所在的部队就被减编黄了,满打满算给他算个一年多的兵混子。因为参军了,所以被分配到教育系统工作,可是真正让他拿起一门学科的课教一下,他就狗屁不通,啥也不是了。可是说起大话,那可就是啥都行了,比如有一次再借调的单位时,我所包的片发生了一起治安案件,按照规定谁包片发生了案件,就由所包片的民警去处理。可这个人就自不量力了,他即不通知所领导,也不和片警打招呼,自己就蔫不唧的自行介入了,最后弄得我这个包片的,无法去处理案件了。最后所领导问我:“这个案件怎么回事”?我说自己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我去采集证言材料时,当事人说有人从中做工作了。

       后来一了解,方知打人的一方和私自介入的人是朋友很熟悉,被打的一方就和我这个包片很生气,以为我偏向了打人的一方了。我把这个情况和所领导汇报后,所领导当即把这个人叫去,一顿狠狠的训斥,把这个人一下弄得蒙头转向,一头雾水。后来他被所领导给弄走了,他自己也弄得很不自在,没有颜面的离开了,那一次这个人是最惨状的结局,我们借调的同事们,也因这个人不光彩的结局,深感羞愧。

       这个人离开当初借调的单位不久,我们这些借调的教师,根据工作的需要都返回原单位了,这个人他的父亲是当时系统的副手,马上要退休了。于是和主管领导说了要他儿子借到局里来,这样这个人粘他老子的光,借调到局里工作了,来到所在局其实他没有啥水平和特长,就给他安排个保卫的差事。干了这个差事后,这个人又开始又漏出了他的本来面目,四处蹭吃蹭喝,到哪里都说自己有多大的能量,其实他啥也不能,什么事也办不了,就是吹牛皮。他总会吃别人的酒饭,从不掏腰包回敬别人,就好像所有人都欠他似的,很多人都对他一点敬而远之,或者干脆就不理他了,更多的人是对他很反感。

       我在老家里没搬走的时候,一次在福山公园里,我和这个人遇上了,他就喊了一声;“哎!嘎哈呢?”我没有搭理他,他看我没有知声,又来到我眼前说:

“哎!干啥呢?”我还是没有理他,最后来到我跟前扒拉我这下说嘎哈呢,我也扒拉他一下回敬他说,你扒拉啥?他说;“我和你说话呢,你咋没有知声呢?”我说:“你和谁说话呢?你也没喊我的名字,我哪知道你和谁说话?”这时他就和我吹牛了,他最近都和谁天天喝酒如何如何的。我听他不说正经话了,我起身离开了,把他整的很没有面子,尴尬的离开了公园,周围的人也没有理他的,都走开了,有人问我,你怎么不爱搭理他呢?我说他就能吹牛皮不爱搭理他。

       二零一八年秋天,我回老家去教育局人事股办事,又碰见了这个人,他见到我就说;“哎,嘎哈呢?有事知声。”我当场就对他说,你能办啥事呢?有事也求不到你头上!他说;“你要是犯法的话就得如何如何。”我说我搬家去牡丹江市去了,就是在延寿犯法也求不到你头上,有公安局和法院呢,和你有什么关系?他被我呛了几句,又是一头雾水尴尬的离开人事股,我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这个人呢?因为他太能装了,而且就套别人蹭吃蹭喝的小气人,自己从不花一分钱。而且还总去说别人的坏话,心术很不正的这样一个人,我只能用同样的态度去冷淡这种人。

       不管是领导还是普通的人,不管你有多大的能量和老实忠厚之人,不管是否有钱还无钱,做人,首先是谦虚待人,忠诚老实,互相理解互相帮助,更要互相尊重,这样才会受到人们的尊重。其次,就是对人对事都要和蔼友善,更不可狂妄自大认为自己什么能量都有,有很多事是你是不行的,更不要感觉自己什么都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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