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入伍来到锦州市四十军军部大院里,我所在的连队也住在这个大院里,正好是七六的初冬,锦州的天气也很冷。但比起黑龙江的气温,还是差距很大的,所以锦州还是暖和很多的。


  人们常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就要命。”这句话,我的体会最深刻了,我入伍前牙齿就不是很好,经常的牙疼,到部队后,牙疼的时候首先都是先出现一个牙洞,就是这个牙洞一点点变大,最后就牙齿就碎了,牙掉了后只剩下牙根了。牙根就会经常的疼痛,这时牙根疼痛很遭罪,没有办法我就经常去军部的卫生所看牙,可是卫生所不具备拔牙的条件。所以,只好去二0五的部队医院治疗。去几次二0五医院检查治疗,都是堵牙洞,时间久了,堵的牙洞还是经常的疼痛,没有办法,有的牙根就需要清理掉。


  有一次,我的下门牙有一颗牙总是丝丝拉拉的总疼痛,不敢吃东西,没有办法只好去二0五医院治疗,医生看后说;“你的这颗牙得需要拔掉了,不然会总疼的?”我说那就拔掉吧。就这样按照操作规程先是打了麻药,然后开始拔牙,因为是前面的下齿小门牙,医生很顺利的就将这颗牙根子拔掉了,拔牙后,医生叫我坐在椅子上休息一会儿,说你可以回连队了,这样第一次拔牙治疗就结束了。回到连队,我按照医生的嘱咐休息了三天,开始正常的学习和工作,头两天吃东西还多少会受到一些限制,三天后就正常了。


  按照军医的要求,过了一个月后我还要去医院检查一下,一个月后我又来到二0五医院检查治疗。军医看后说;“还得过两个月后,再来医院检查治疗。”就是这样我先后七八次去二0五医院治牙,还好先后拔掉了三颗下牙,又在这家医院进行了镶复,效果不错。同时在这个医院治牙时,我和几位医护人员也都熟悉了,因为都是军人,所以也都成为了战友的称呼。在连队的休息的时候,我会常去二0五医院去看看那些曾经为我治牙的医护战友们,七九年的四月底,我和连队的部分战友奉命调到其它部队,临走前我去二0五医院和医护战友们去告别,他(她)们说;“我们这一别,今后还会见面吗?”我说不会那么容易了。


  从那一别之后,我真的再也没有见到给我治牙的那位姓陈的军医,也不知道他后来的情况。我来到新的部队后,在佳木斯市也有部队的医院,这里的医院叫二二四军营医院,有一次我去二二四医院看望战友,碰到了一件事情,又使我想起了一件在锦州市二0五医院的趣事。那还是七八年的春夏季,我去二0五医院治牙,在医院的门口碰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想起来我们就很好笑。有两个不知道是哪个部队的军人,赶着一头母猪要进二0五医院的大院内,被医院门口的哨兵拦住了,问那两个军人;“你们是哪个单位的,赶猪来这里干什么?”那两个军人说;“我们来帮助给这头母猪充电来了。”哨兵说;“这里是军队的医院,不能给猪充电,请把猪赶走!不许进院!”这两个军人无奈,只好一个人看着猪,另一个人去医院里找人说明。


  不一会儿,医院里后勤科的一位军人和那位赶猪的人一同来到哨位上,医院的的军人和哨兵在耳朵附近不知说了几句什么,哨兵看了看赶猪的两位军人,大笑着说;“你们二位就明说了,就叫你们进去了吗?”大家都笑得止不住了。原来赶猪的两位军人是临近部队里的后勤人员,他们赶着母猪是来医院后勤部门找公猪交配的,在门口和哨兵开玩笑说给猪充电的,哨兵当然不会叫他们进院了。这件事情一时在军营里传开后成为笑谈很久,在四十军部大院里我待了两年多,有趣的故事也很多,到了特务连也有很多故事。


  在二0五医院,我在那里多少的还是有些零散的记忆,在警卫连里我有很多的战友。如今我们早已经两鬓如霜,军营的往事随风而逝,在那遥远的记忆里我多少还会把那些零散的记忆碎片,在往事的旅途中捡起来,一点点的完整去拼凑起来,去细细的品味,还是很有味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