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商末年,在今天的河北卢龙县东,有个孤竹国。孤竹国君有三个儿子,长子叫伯夷,三子叫叔齐。孤竹国君特别喜欢叔齐,立下遗嘱,死后由叔齐继位。然而当孤竹君驾崩以后,叔齐以理应长子继位为由,坚持要哥哥伯夷继承国君。而伯夷以父王遗嘱为由,力挺叔齐继位。兄弟二人为此争持不下。伯夷深知国不可一日无君,无奈之下深夜潜逃,离开孤竹国,意欲让叔齐登基。叔齐发现哥哥出走,为寻找哥哥,也离开孤竹。叔齐在追赶伯夷的途中,听国人说众卿士已拥立他的二哥为王。一日,伯夷与叔齐不期而遇,叔齐告诉哥哥,国内已立我仲兄为君,咱俩怎么办。伯夷说,既然如此,咱哥俩就不必回去了,回去会很尴尬的。叔齐问哥哥,那咱俩何去何从啊。伯夷说,闻听西伯侯姬昌善养老幼,百姓拥戴,我们不如投奔那里得了。叔齐说,我听哥哥的。于是,二人辗转到了西岐。自此,兄弟俩便一同留在了周文王姬昌的领地。
        文王薨,其子姬发继位,史称周武王。大约在公元前1046年,武王联络庸、微、彭、濮、髳、羌、卢、蜀等诸侯,组成联军,启用姜尚(子牙)为军师,帅兵讨伐商纣王帝辛。伯夷叔齐兄弟闻讯,拦住武王车马叩首苦谏,说:“父亲尸骨未寒,就大动干戈,这算孝吗?;诸侯欲杀君主,这算仁吗?(父死不葬,爰及干戈,可谓孝乎?以臣弑君,可谓仁乎?)”,武王不但不听伯夷叔齐的劝阻,反而要杀这兄弟二人。姜太公说:“他们是仁义之人啊!(此义人也)。”亲自把兄弟二人搀起来,让他们赶快离去(扶而去之)。
          商纣王启用闻太师为军师,决战于牧野(今淇县以南卫河以北,新乡市附近),姬发率领的联军大获全胜,商纣王帝辛仓皇逃回朝歌(今淇县境内),自焚于鹿台之上。自此,商朝五百余年的统治史宣告结束。武王姬发登基,国号周。
伯夷叔齐兄弟二人因亡国之耻发誓不吃周朝的黍米,隐匿于首阳山,采薇而食,最终饿死。这是一个有历史记载的故事,成语“不食周黍”由此而来。
         故事到这里算是讲完了,但这个故事却引发我们浮想联翩。个人以为,伯夷兄弟之举,是一种宁可冻馁而死,也不当亡国之奴的精神。在当时,伯夷叔齐算是为国忧患之人,故而不食周黍。他们没有看透商纣王之暴戾,而盲目爱国,那是因为受制于历史的局限性。因此,今天的我们,是否可以这样理解,伯夷叔齐的举动,完全是一种爱国主义精神。虽然他们采取这样的方式彰显爱国主义情怀是消极的、颓废的,但那毕竟是数千年前的上古时期,想必他们也只能如此。不然,又能有什么更好的方法去抗争呢?难道让他们组织游击队在首阳山中打游击吗?三千年前的奴隶制社会,搞一场游击战争岂非天方夜谭吗?因为,历史发展,社会前进的车轮尚且没有滚动到产生游击战争的近代史阶段。既然如此,我们是否可以这样认定:伯夷叔齐的作为,应该算是一种爱国主义的壮举,是应该大加赞扬的。
         而今天,却有那么一些人,数典忘祖,崇洋媚外,跑到西方世界,大喊“空气清新,舒畅无比,月亮都比中国的亮,我再也不想回那个生养我的地方了••••••”。没有跑到国外的个别人,也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极尽说谎污蔑之能事,大肆诽谤造谣,抹黑各级政府和武汉人民的抗新冠病毒之战;否定举国上下齐心协力奋战抗疫之成果及取得的胜利。与西方反华政客遥相呼应,鼻息相通,沆瀣一气;用所谓“日记”当做投名状,卑躬屈膝的像狗一样极力讨好西方反华小丑,甚至声嘶力竭的大呼中国没有民主、没有人权,毫无底线的赞扬所谓西方民主。用她肮脏的心理发声,以攫取外国反华集团奖赏的花环。
        历史和现实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古往今来,总有那么一些人打着“爱国”的招牌,干着卖国的勾当,甚至不惜勾结异国异类,认贼作父,妄图颠覆自己的国家,背叛养育他们的人民。不是有人在那个霸凌之国充当所谓智库,专门给反华政客支招使坏,对付其祖国,妄图阻止中国的发展吗?不是有人在国家的培养下成为文体明星,却不思报效祖国,而为了金钱利益跑到国外,为异族异类争光取荣吗?所幸,有消息称,卖国贼被开除祖籍、逐出族门;叛国者不得回国捞金,巧取中国发展果实,可谓大快人心。
         当今时代,国际形势潜移默化、变幻莫测,反华势力无孔不入,妄图阻止中国的快速发展。我们要正告那些民族败类,螳臂当车必将自取灭亡。余人坚信,在党的领导下,伟大的中国人民必定会擦亮火眼金睛,罩住一切妖魔鬼怪,奋起千钧棒,澄清万里埃;凡意图阻止我国家发展利益者,必群起共诛之,彻底消灭之。
我们要让地球人都知道,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一定会实现;一个强大的中国傲然屹立于东方之巅是历史的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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