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以来,一件事情一直在心头缭绕,心中惴惴,寝食难安。我,一个普普通通的习作人,少年酷爱,青壮年学写,有点库存。涂鸦的东西也曾有不嫌弃之报刊给予发表,个人感觉这是对一个习作者的鼓励,而非其它。
老了老了,心里总是蠢蠢欲动,手也总是发痒,闲暇时间就想写点什么。写完了还不量力的希望别人都看看,潜意识是读的人越多越好。原因有两个,一个大概是虚荣心使然,希望读者给个赞扬,即便是小小的,也是美哉兴奋;另一个算是虚心使然,不知天高地厚的东施效颦,欲学白居易那样,写一首诗唱给河边浣洗捶衣的老婆婆听,以求臻于完美。
然而,始终没有条件和机会在阳光下晒晒所涂之鸭。幸好,命运眷顾我,应了陆放翁的那句“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年初,我的小学同学赵乾忠、孙玉君、郝淑臣建了一个微信群(这个小学群只有郝淑臣与我有通讯联系,其他同学大都几十年未见面),通过郝淑臣大姐把我也拖了进去。要知道我与赵乾忠、孙玉君自小学毕业后近六十年未曾谋面啊,那激动的心情确确实实可以用热泪盈眶来形容的。大家经常在微信群里聊聊天,很是惬意。为了让老同学们快活,有时候恬不知耻的捅几个词、造几个句子增加点欢愉。不曾想把赵乾忠的心捅活泛了,他说你可以在文学网站上写点什么。当时我表示有点旧货,只是极想上柱真香,苦于找不到庙门。他告诉我有一个“银河悦读中文网”,很好的,知名度很高,你可以注册嘛。我说不会,在网络这一块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于是在鞍山的他,帮助在丹东的我注册了,还请他的大学同学给予指导(后来知道是小泥儿老师)。
本想写段前缀,介绍入站过程,有点啰嗦了。就此打住,还是回头重讲吧。
几天来缭绕心头惴惴不安的原因,是我的那篇不成器的小说《血色夕阳》惹的祸。说实话,我对网络这一块是现上轿现裹脚,现学现用,现学现卖不敢说,估计卖也没人买。因为有很多东西不会做,导致把这篇长又不算长短又显得长的拙文投到编辑部。在柴主编的建议下又转到青梅部长处,几经波折又回到了全文投稿部。在青梅部长的指导下分成几个章节,反复投了几次,得以发表。我是一个喜欢联想的人,我琢磨着,这篇破文章一定会给主编并编辑部的诸位老师们添了很多麻烦,最后由亚文老师劳累审定。
最令我感动不已且内疚的是,为了这件事,害的柴主编和青梅部长亲自打来电话。
我是一个感情厚重性格外向的人,曾在台历小知识栏里看到说,O型血的人性格外向,号倒是对上了,但我不认为这是科学的。因为,日历只不过是记载时间的音符,并非科普杂志,这种说法是否科学应该打个问号。然而必须坦白的是,当接到柴主编和青梅部长的电话时,我的眼睛两次都湿润了。我想,对于银河阅读而言,我是一个迟迟报到者,即无资历又无贡献,但平台领导却不嫌不弃费心操劳,精心指导,善意提携,满足了我的“虚荣心”。这种知遇之恩,当以何报?
思来想去,唯一之路径就是勤奋学习,勤奋作文,为银河阅读传播弘扬爱党爱国爱民,传播弘扬社会主义价值观,传播弘扬正能量尽一份微薄之力。
同时,借此一纸再次感谢我的老同学赵乾忠和他的大学同学小泥儿老师;感谢编辑部的诸位老师;感谢亚文老师的辛苦;特别更要感谢的是柴主编和青梅部长——小可在此向您们敬一个崇高的礼!
总而言之,我一定会是一个银河阅读平台忠诚的习作者和阅读者。衷心祝愿银河悦读中文网像石榴开花红艳艳,像芝麻开花节节高,蒸蒸日上,雄踞九州。
怀着崇敬的心情,书写抒发内心感激之情的这封信,就是一个迟迟报到于银河阅读平台的新学生的心声。
水青敬上
9月1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