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让人越来越觉得:没有最坏,只有更坏!没有最奇葩,只有更奇葩;没有最匪夷所思,只有更匪夷所思;没有最堕落,只有更堕落,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包括各种艺术特别是文学艺术。

  今天看到微信圈有人说《诗刊》登出了一首结巴诗,完全以生活中结巴说话的方式结构而成的一首诗,许多人看后戏称:读完这首诗后,自己都结巴了;更有人留言:我,我操。操操操、操你妈!现在的网友,真是一点也不厚道,对于看不惯的东西,管你是什么来头,管你有什么名分,一概毫不客气,不给面子。(有兴趣的可以在手机上搜索)

  我是不主张骂人的,更是不喜欢说粗话的,但很多时候,也能理解那些骂人的人,理解那些说粗话的人,因为,一些人的行为,不那样表达,实在难以反映内心的愤怒。

  诗歌是被很多文人看做最高雅的文学形式,《诗刊》更是被很多诗人看做诗歌的圣殿,然而,也不过如此,真不知道让人说什么才好?

  从余秀华的《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暴得大名开始,一些诗人似乎就不断在秀底线,当然,实事求是地讲,余秀华的诗歌,虽个别的句子显得粗鲁,但总体还是不错,也是真正的诗歌,比起那些无病呻吟、唧唧歪歪的诗歌来说,要好很多,否则,也不会那样引起轰动。但是,诗歌是否就是用貌似优美的句子再现一些只能在背后进行,或者说根本不能公开见人的本能举动?倘若这样,拉屎,尿尿这样的行为,只要用貌似美好的语言说出来,也是好诗歌了?及至《平安经》的降临,中国老百姓才知道,将人体的各个器官,全世界各个国家的名称、社会各机构的名字、各行政部门的称谓,各个国家的机场,火车站后面只要加上“平安”二字,就可以称为诗,结集出版,就可以称为《平安经》,因为是疫情在全世界蔓延期间,就有人赞不绝口,就有人诠释其伟大的意义,就有人花巨资购买这样的诗集……好在那个身为公安厅长的《平安经》的作者后来被处理了。

  不料,立即就有结巴诗从最权威的《诗刊》上冒出,又一次惊艳了世人们的眼睛,也开阔了人们的眼界。以生活中结巴说话的方式写诗,在作者看来,大概觉得是独创了一种新诗体,在编辑看来,是发现了一个独特的诗人,而在普通读者看来,这纯粹他娘的扯扯扯、扯淡!

  文学是语言的艺术,诗歌是艺术的艺术,《诗刊》是多少写诗者心目中的圣殿,多少人一辈子都为能在上面发表诗歌而努力,而自豪,而今,模仿结巴说话的句子,居然可以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多少人心目中的圣殿之上,先不说,这是否是对结巴这样的残疾人的某种不尊重和嘲弄,仅就语言来说,也是诗歌的一种堕落,更是圣殿的一种堕落,既然已经如此,广大读者也只好说一句:去去去,去他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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