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勇即是同事也是朋友加兄弟,也正像当今最时尚的“哥们”。

大勇是我的一个小同事,也是好朋友加哥们。我们相识在奋斗小学,那还是一九九三年的时候,大勇来到学校当校医,后来他去了胜利小学。大勇也是退伍军人来到教育系统工作的,最早我和他父亲很熟悉,而且处得也很不错。到了他来到学校我们从此就彼此都是同事和朋友。特别是2000年我来到胜利学校后,我们又是天天的一起上班共事,还经常的一起吃吃喝喝的。大勇比我小十几岁,但是他这个人在交朋好友方面比我大方,而且为人也很实在也很讲究。按理说我和他父亲年纪差不多,因为处得来我和大勇就互相以兄弟称呼,他时刻都叫我大哥,而且我们在单位有一个小范围的圈子。我们都相处的很好,也经常在一起聚聚餐,一晃我在这个单位一待就是近二十年。这二十来年里我们几个哥们姐们都是关系十分密切,有什么事大家都会到场一呼百应。

2014年的前后,大勇因工作需要借调到教育局去工作了,总在一起一时分开还是感到好像少了一些什么似的。还好,大勇老弟也经常回单位来看看几个兄弟们,所以也没有耽误相聚的机会。有一次,我身体出现点问题,大勇领着好几个哥们来家里看我,并且劝我和家里人马上去哈市大医院检查治疗。我和四弟去了哈市第一医院检查一下结果没有什么大碍就回家了,回家后大勇又几次和朋友常来家看我,问这问那的十分关心。还有一次我从仓房顶上不小心摔了下来,去医院检查后发现肋骨被摔坏了,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在家里静养的时候来了几个朋友,我们就开始喝酒,我当时的状况医生明确告诉我不准饮酒,大勇来家看我发现我正在喝酒,没用分说就把酒桌上的东西全给搬了下去。并且告诉来的朋友说;“我大哥的肋骨摔坏了,医生告诉不准饮酒,对不住大家了。”来的朋友们说理解。还有一次,我们在一起喝酒时我喝多了,是大勇和另外一个朋友一直把我送到家里,在送我的途中我还不好好的走路,这会儿跑到东一会儿跑到西的,他和朋友们费了好长时间才把我送到家里,等他和朋友回到家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了。当时我醉的什么都不记得了,类似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有多少次。

大勇这个兄弟就是这么实在而且很求是的人,他认为自己的好朋友就得实实在在的坦诚相处,互相理解和帮助。所以他对自己的好朋友非常实事求是,从来没有虚无缥缈的忽悠。我退休后搬家离开了老家,我们还是通过电话和微信经常的问候一下互相的近况。几十年过去了,在我的人生历程中有大勇这样的好哥们还真的没有几个。如今我已经离开故乡三年了,我也十分思念故乡的亲人和朋友,更思念我的好兄弟大勇和其他几个好兄弟。昨天我和大勇进行了语音通话,我们聊了很多最近的情况,他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我说因疫情的原因不稳定,所以,我不愿意回老家去。

也不知道个疫情什么时候能彻底结束,到了那个时候我回老家和兄弟们随便地相聚在一起,畅叙友情回忆从前的往事,那该有多开心呢,真是期盼回味无穷,畅叙那扯不短的兄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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