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金色的童年,多彩的梦。

很庆幸,没有生在现代,不必每天被补习班套上枷锁,不必沉迷于网络游戏不能自拔,童年本来是天真无邪玩耍的年纪,时间却被家长各种理由所占据。

我出生于上世纪七十年代,最早的游戏当然是“过家家”,模仿父母们过日子,在沙滩上玩,像模像样的用破盆舀沙子做饭,还假装吃的挺香,要不就把沙子掏个洞,说是自己住的地方。

只要有空就去大坑边抠黄泥玩,把泥巴拍扁了,使劲一摔,只听啪的一声,动静不亚于小鞭,玩够了就拿回家搓成泥球,晒干了做弹弓子弹来打鸟,羡慕哥哥打麻雀打的准,每当打中了我就负责用黄泥糊上扔进灶坑,一会儿取出来,泥干了一剥,麻雀毛也没了,味道真的很香,现在仍然能回忆起味道。

当开始上小学的时候玩的是踢口袋,口袋是母亲破布缝制的,里面放上一些谷子或者玉米,刚开始不会踢还绑个绳,一直手拽绳,一边踢,这样就容易多了。在后来男女生游戏就分开玩了,女生们喜欢玩跳皮筋,踢口袋,嘎啦哈等,而男生玩的是弹玻璃球,打啪叽等。玻璃球有大有小,里面有彩色的叫花里瓣,黄色的叫黄泡,白色的叫白泡,玩的时候抠一个球大小的坑,谁离的坑近谁就先弹,进坑后就可以打别的球,打中了就归你,我记得当时玩的不亦乐乎,兜里玻璃球走路都是哗哗响。啪叽就是圆的纸壳做的卡片,正面有古代时候的人头像,背面是纸壳,啪叽用蜡油做成蜡壳,这样不怕被损坏。啪叽玩法有扇磕粘颠翻,我记得小时候最有意思的就是小时候哥哥和别人玩,我在后面给哥哥拿啪叽,哥哥的发小尚奎大长袖子呼呼生风,好像方丈的袖头子,后来他们讲不带袖子的,说起袖子,儿时的我们袖头子都是锃亮,是因为冬天流大鼻涕就用袖头子擦的。

女生们玩的跳皮筋偶尔也有男生加入,不过玩一会,别的男生就会嘲笑“叛变”,所以还得归队,她们跳的皮筋好像还有童谣,连蹦带跳还有脚后勾,好似杂技一般。秋天的时候树叶落了一地,我们用树叶来比拼勒皮狗,一般大一点的树叶都拣干净的。有时候一个树叶能挑战几十个树叶,做为叶主的我们那也是相当自豪的。

十二岁的时候不知道谁从哪里传来了打瓦的游戏,就是一个方正点的石头,立起来,两边画上线,从一边往石头上仍,后来练习的百发百中,这代价就是脚踝骨被打青,手也被磨破,但还是玩的开心,每天背着书包里面装着沉甸甸的石头也是行走如飞。

秋天的时候,玩具枪农村的小孩也买不起,所以自己制作,用高粱杆做出枪的形状,在用三个洋钉,前面一个做瞄准星和绑皮筋,后面两个用来绑子弹,所谓子弹就是把树枝用刀切成大约两三公分的小棍,然后和伙伴们打枪玩,棍打在脸上也是火辣辣的疼,但是农村小孩皮实,一点小伤小痛真的不算什么。

到了冬天,就去冻的厚厚的冰上玩,打哧溜滑,就是站着从冰上高处往低处哧溜,经常摔倒,而且后脑勺着地摔的咚咚的眼冒金星。抽冰尜,溜冰车,冰尜冰车都是父亲给做的,用两根钎子一支就滑很远,还有叫单腿驴的,底下是一个硬的铁片,滑的更快更远,我的我的冰车单腿驴父亲做了两个晚上完成的,因为白天父亲要去生产队出工,所以晚上点着蜡烛制作的,我兴奋的好几夜没睡好觉,这个父亲制作的单腿驴陪我五六个冬天,直到上初中了,有了紧张的学习,这个就不玩了。

童年真的有很多游戏,一个开心快乐的童年会影响到孩子的一生,童年里的玩具很多都是父亲制作的,那个蜡烛下面认真忙碌的中年男人,那个墙壁上面勤劳操作的身影,一直在我脑海中浮现,童年里的游戏,有父爱的沉淀,有母爱的轻抚,感恩与泪水,思念与回忆,多么希望时间重来,重温旧梦中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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