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被妈妈抱着去医院看病,一位医生阿姨是那样的素净。温暖的手轻轻的摸摸我的额头,再用用手捂热乎的听诊器放在我的前胸。长长的睫毛和蔼的眼睛,从口罩里说出来的声音面面的是那么的好听。妈妈说当时我的病就好了一半,自己可以下地跑动。

  从那个时候,我就对口罩有了特别的好感,认为凡是戴口罩的人都是好人,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走过直到留下背影。感觉他们(她们)特别的潇洒:看到一根口罩带挂在耳朵上,口罩耷拉在脖颈,看到口罩带挂在脖子上,口罩被藏在上衣第一第二个扣子之中——把这些人戴口罩当成地位的象征。

  我也曾经偷偷的戴过口罩,可是总感到憋闷甚至鼻涕都糊满两腮口罩带勒的耳朵疼。

  长大了,慢慢知道口罩的作用,还知道它是最早在中国产生:《礼疏》:“掩口,恐气蚀人。”《孟子.离娄》“西子家不洁,则人掩鼻而过”。《马可波罗游记》“在元朝宫殿里,献食的人皆用绢布蒙上鼻,俾其气息,不触饮食之物”。这是口罩的祖宗。1897年,德国人“用纱布包口鼻以防细菌侵入”,后又有人做了一种六层纱布口罩缝在衣领上,用的时候翻上去罩住口鼻。后来又有人用带子系在耳朵上,成为现在的口罩。

  小小的口罩大大的作用。平常可以预防疾病,更是“劳保用品”,戴上它抵挡沙尘雾霾。“非典”时期“全民皆口罩”,竟然也能“救人性命”。

  小小的口罩,也能看出人的心地是否纯净。发“国难财”者利欲熏心,肯定不会有好的“所终”。古人云:丧事上的吹鼓手,给死人做纸马纸人纸房子的人只能糊口不能赚大钱。那些一只口罩卖暴利的人肯定早早的会用白纱布把自己裹住被扔到火葬场的“炼人炉”里去的。

  武汉疫情牵动着14亿中国人民的心。正值“世界上最大的人口转移”的春节,小小的口罩就是预防疫情的第一道屏障 。

  我们武汉的白衣天使们,义无反顾在前线救死扶伤,小小的口罩竟然把白衣天使们美丽的脸庞勒伤!让人心疼落泪!

  我们的军队的白衣天使,请战书血手印向组织递上,除夕戴着口罩告别亲人冲上与瘟疫搏斗的战场!

  为了人民的健康,小小的口罩把全中国来武装!爷爷孙子在大街上无偿送口罩,小伙子把600只口罩送到派出所转身理开,干警们没有追上肃立向小伙子敬礼的镜头让多少人眼泪淌!

  小小的口罩,一只的标准是17乘以17厘米,14亿中国人民每人一个口罩得有多少平方?“瘟君”何处躲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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