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又名像声、象声。据史料记载,早在春秋战国时期,就已经出现了“单口相声”,当时人们称之为“滑稽戏”。后来,经过不断融合发展,最终演变成讲究说学逗唱的舞台表演形式。它是一种民间说唱曲艺,中国特有的喜剧表演形式,在世界喜剧艺术之林中独树一帜。2008年,被国务院列入第二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相声艺术源于北京,发展于天津,普及于全国及海内外。它能让普通百姓在笑声中直观感受传统曲艺表演艺术形式的魅力,在掌声中切实感受浓浓的非遗传承氛围。但在本世纪初,海南却是相声的盲区,填补这个空白的艺术家,叫武洲。


  践行相声梦


  1966年,武洲出生于吉林一个相声演员家庭。父亲武福星,是苏派相声领军人物苏文茂的弟子,16岁时在天津拜师。在相声理论上,他很早就提出“不仅要说相声还要演相声”。这个观点,在后来的相声发展中得到印证。武福星老先生曾担任吉林省曲艺团副团长、中央电视台《曲苑杂坛》节目编委,是享受国务院津贴的国家一级演员、我国著名的相声演员、吉林省相声界资格最老的艺术家、海南省曲艺家协会顾问。

  武洲是武福星老先生的长子,从小就跟着父亲到小剧场看表演,时不时还会上台客串一把。但他长大后,并没有子承父业说相声,而是在中学的时候,加入了学校的冰球队,后进入吉林省冰球队,做了一名职业运动员。8年后,武洲转业并到广东从事工程行业。  1992年,武洲闯荡到海南,进入海南港澳信托投资公司工作,之后一直在深圳、成都做金融、地产。2003年,他成为房地产职业经理人,而这一坚持就是10年。2008年,回归海南当上房地产公司高管后,有着相声功底的武洲每天穿梭于酒桌、休闲会所等地时惊讶地发现,在全国都已铺展开的相声艺术,却在海南居然没有一个听说相声的地方。在他的印象里,海南只有2次相声演出。一次是郭德纲被企业邀请前来说相声,一次则是徐德亮。

  武洲开始厌倦了这种灯红酒绿的生活,觉得自己应该追求更高更有意义的品质生活。他注意到,生活在海南的朋友相约聚会,不是去茶馆就是酒吧、KTV等场所。几个朋友坐下来后,除了喝酒、唱歌,就是每个人拿着手机玩,似乎无话可说。如果能成功办起相声社,不仅能传播相声这种艺术,也或许能够逐渐改变人们的消费模式,让人们在欢乐中拉近相互之间的距离。

  于是,他萌发了在海南办相声社的念头:“曲艺剧场表演在全国十分火爆。海南的岛外移民越来越多,他们的孩子都是在听说普通话的环境里长大的,这是推广相声的先机。而且,这也是倡导开心、健康的一种生活方式。我希望,能在海南广泛推广相声这门艺术。”

  2012年,武洲毅然放弃年薪几十万的工作,开始着手践行自己的相声梦。

  此时,武福星老先生退隐在海南。于是,武洲就去找父亲商量。听了儿子的想法,说了一辈子相声的老爷子也吓了一跳,觉得在海南推广相声的可行性不大。但看到儿子如此坚持,也就没有犹豫,表示愿意重出江湖帮助儿子实现梦想,并在此后成为相声社的指导老师、总教习。

  得到父亲的支持,武洲信心大增,专程开车跑到相声发展繁荣的京津冀地区实地考察。


  艰难中成长


  回到海南后,武洲开始着手招人的事情。他没有选择传统媒介,而是利用网络,在网上各大贴吧、平台招募成员,推广宣传。

  2013年3月初,一则招收相声演员的帖子在海南几大高校及网上论坛出现。随后,“海南福星相声社”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然而,招募广告贴出了一个月,虽然浏览量很大,却迟迟没有报名者。这样的局面,是武洲没有想到的,也让他有些灰心:“我原想办培训班,然后从培训班里挑演员。”

  正当武洲泄气时,无意间在网上聊天“撞上”了2个演员。“一个小伙子是山东人,艺名笑飞,在网上发帖称自己十分喜爱听相声,但在海南找了半天却找不到。”看到他的帖子之后,武洲就与其进行了联系,并将对方收入旗下。还有一名小伙子叫邵帅,是海口经济学院的一名毕业生。“剩下的演员则是我原来单位的下属。”武洲笑说。除此之外,武洲还鼓动自己的司机、妻子的同事等一起参与,最终凑足7个人,在家里成立了福星相声社,致力于传统相声文化的传播与推广。

  演员有了,可排练场地和演出场地的问题却没解决。福星相声社的成员,都有自己的工作,演出只是纯属的业余爱好。至于排练,平时大家去武洲家训练;周末则到他朋友公司的会议室排练。每到周末,演员们就聚到会议室,进行为期两天的集中训练。几经周折之后,武洲与一家咖啡厅进行合作。咖啡厅二楼只能坐50人的70多平方小场子,就成了福星相声社的临时舞台。

  没料想,在咖啡厅仅演出两场,就因咖啡厅倒闭失去了表演的临时舞台。但武洲相信,办法总比困难多。在省文联、省曲协和海口市文体局、市群艺馆的大力支持下,终于找到海口群艺馆这家为公众免费公益表演的专门场地。从2013年6月15日举行首场免费公益演出起,福星相声社每月坚持在市群艺馆3楼的小剧场进行两场免费公益演出。截止2019年11月3日,已成功举行公益演出145场。他们除在龙华区文化馆、微吧咖啡屋进行公益表演,还深入军营以及海南的五指山、白沙等黎苗村寨进行了近1000场的慰问演出,足迹遍布海南各市县大大小小的村寨。每场都是观众爆满,使许多热爱相声艺术的观众受惠并得到欢乐,团队也因此得到了艺术实践。作为首家海南的相声艺术团体,福星相声社彻底改写了海南百姓只能坐电视机前欣赏相声的历史。


  拜师李金斗


  武洲深知,打铁必须自身硬。他虽然自小耳濡目染相声,表演功底扎实,捧逗俱佳,继承了东北相声粗犷豪放的特点,却没有正式拜过相声名师。而对于相声演员来说,只有举行了“摆知”的拜师仪式,昭告天下,才算是“门里边的人”。

  相声大师李金斗,是看着武洲长大的,也是他父亲的好朋友。李金斗曾经当面对武洲的父亲说:“这孩子要是说相声,就是我的徒弟。”

  李金斗因别具一格的面孔上那独树一帜的鼻子受到观众喜爱,他独具特色的相声作品和舞台表演,更是脍炙人口。他博采广收各相声名家的表演艺术特长,集北京的清雅、天津的火爆、东北的粗犷于一身,形成了自己独具的艺术风格。

  得知武洲干起了相声社,李金斗特别高兴,表示要武洲在北京举行隆重的拜师仪式。2014年3月1日,武洲赴北京拜李金斗为师,特邀相声表演艺术家孟凡贵主持,宋德全为引师,刘俊杰为保师,苏明杰为带师。按照相声界的传统,武洲向恩师李金斗行叩拜大礼。此次,李金斗仅收了武洲一个徒弟。当晚,李金斗与徒弟武洲联手为京城观众带来了传统相声《汾河湾》。

  这次拜师,李金斗在业务方面对武洲提出了许多要求。在传播传统文化上,也给予了极大的支持,非常赞同他的做法。尤其是公益演出,希望他能够把相声这门传统艺术在海南发展下去。

  武洲说,始于明清,盛于当代的相声,是一门语言艺术,能通过语言带给老百姓欢乐。北京天桥、天津劝业场和南京夫子庙,是中国相声的三大发源地。相声主要采用口头方式表演,是扎根于民间、源于生活、又深受群众欢迎的曲艺表演艺术形式。实际上,相声的每个段子当中都会带有一些哲理性的东西,能告诉老百姓很多不知道的事。过去,没有电视,没有传媒,相声演员就是媒体。他们到各地表演,把见到的新鲜事儿编到段子里告诉老百姓。而现在的相声,除了保留以前的功能,还通过相声段子讽刺一些社会现象,同时传播正能量。


  辛酸鲜人知


  相声,最初是模仿各种声音,如模仿人声、鸟声、兽声、风声、水声及其他宇宙间各种声音等。在相声形成过程中广泛吸取口技、说书等艺术之长,寓庄于谐,以讽刺笑料表现真善美,以引人发笑为艺术特点,以“说、学、逗、唱”为主要艺术手段。北方的曲艺学校培养相声演员,一般得经过5年的科班学习,再接受登台训练1到2年,才能出师。但除了武福星老先生和武洲,福星相声社没有一位演员受过相声表演专业训练,甚至说话都带着地方口音。

  看着一群没有基础的兼职演员,武福星老先生希望儿子重新考虑一下。可武洲说:“正是因为海南没有相声,所以我想做相声,让海南老百姓也能来现场感受相声的魅力。”

  为了支持儿子的事业,武福星老先生以70岁的高龄开始为演员们开展系统的相声培训,从蛤蟆鼓、绕口令等基本功抓起,一点一滴地夯实相声基础。

  传统相声以北京话为主,语调不对,整句话的意思就会变味。为此,他和父亲不得不逐字逐句地教演员说话。每天,固定有两个演员来武洲家,由他父子俩一对一地单独进行辅导。

  演员们要忙工作,要矫正口音,还要忙着背段子。“没有50遍,哪能背熟?”有一次周末训练,老爷子在会议室里跟大家讲课,有两个演员则要背段子。会议室里没有地方,他们便到会议室外面背。一个晚上,他们背了6遍,再进会议室的时候,两个人身上的衣服都因出汗而湿透了。

  “整整两个半小时,他们都没有闲着。到了第6遍的时候,已经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能把第一段说成第四段,第二段说成第三段。精神都混乱了。”武洲一看,演员背段子几乎都背傻了,赶紧喊停。

  台上十分钟,台下十年功。演员们台上说得挺乐呵,可是台下的辛酸却鲜为人知。“观众不能蒙。”武洲与父亲对演员们的要求很严格,“虽然他们都是业余的演员,可是我们一直都是用专业标准要求他们的。”

  盛夏,海口群艺馆不到40平方米的福星社排练室,13名相声演员仅靠一台电风扇纳凉,有人干脆打赤膊,两人一组来排练。为了保证演出质量,福星社每周都会安排四次以上的排练,每次至少是4个小时。而武洲,每次都是第一个来到排练室,最后一个走的。

  武洲前些年攒了一些家业。现在,由于是公益演出,没有任何经济来源,他只好把自己置的房子一套作为演员的集体宿舍,一套作为培训场所。这些来自山东、甘肃、河南、河北的相声演员,大都是在海南工作或读书的青年人,有学生,也有建筑、金融、政府机关等各个行业的职工。他们白天要工作,只能利用晚上的业余时间凑起来排练,晚上12点回家是常态,在周末也会加班排练,连谈恋爱的时间都没有。特别在海师大、海经院的学生,排练或演出晚了,没有车回桂林洋大学城,就全部挤在集体宿舍。

  武洲说,这些演员把金钱看得比较淡薄,只重师兄弟之间的情谊。他们轮流买菜、做饭、打扫卫生,十分团结,就像一家人似的。

  武洲在招收演员的时候,就明确告诉大家,进海南福星相声社没问题,但赚不到钱。海南福星相声社不是专业的曲艺团体,没有经费来源,发不了工资,也没有福利待遇,告诫大家要踏踏实实做事业,作好奉献的准备,不要做金钱的奴隶。武洲说,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相声社先后登台演出的近40名演员,到现在只剩下包括3名在校大学生在内的13人。这些演员的工作,大部分还都是武洲托关系、找门路安排的。“我们培养的相声演员,有从大一进入相声社直到大学毕业的学生。但为了生存,他们不得不离开海南、离开心爱的事业和舞台,真是可惜。”说到这里,武洲满脸的惆怅与不甘。

  有人曾向武洲建议,反正是免费演出,就不必过于严格要求,但被武洲严词拒绝:“这么艰苦的条件,大家一分钱不赚,全凭‘喜爱’、奉献与担当,就希望让海南老百姓享受传统曲艺,了解相声文化。免费不代表质量可以糊弄,不能因为一时偷懒,毁了海南相声的声誉与发展。”


  传承中发展


  武洲的头衔很多,既是海口福星社文化传媒有限公司董事长、海南福星相声社班主,又是中国曲艺家协会会员、海南省曲艺家协会副主席、海南省文联全委会委员、海南省文艺志愿者协会理事,还是海南大学“笑声工作坊”、海口经济学院“琼林曲艺社”两所院校社团的校外指导老师。他最大的心愿,就是传承和发展相声事业。

  武洲传承相声,有苦有乐,也遇到过危险。每次送戏到基层,他们都是自己搬道具、挂幕布。尽管没有舞台,没有专业的灯光,熟练的程度比专业的曲艺团还要专业。他们演出的场地,大多是村委会的门口或篮球场,把农村餐馆里的木桌子、塑料凳子往场中一摆,就是有点规模的小型露天剧场。2017年到琼中的一次演出,武洲在把幕布挂在两棵树上时,不慎从5米高的树上摔下,导致骨裂,连咳嗽都疼。当他发现那棵树上还有被砍过的树桠尖尖地伸在那里,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幸好没有摔在那尖尖的树桠上,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还有一次,海南福星相声社作为海南省文联文艺轻骑队的一支分队,一个月内在海南东线演出20多场后,转辗到此次演出的最后一个点:陵水县一个偏僻的小乡村,准备演出结束后返回海口。而刚到那个乡村,一天没有喝水的司机突发肾结石,只好叫人用道具车把司机送到陵水县医院。但等到曲终人散的半夜,大家都傻眼了:司机住院了,怎么回海口?无奈,只得与载他们下乡的那家租车公司联系。对方说,派司机从海口赶到陵水的那个乡村,是不现实的,唯一的办法是让武洲他们自己把车开回去。武洲会开车,但没有开过客车,但在这种情况下,也只能咬着牙关驾车把演员们拉回海口。

  武洲说,传承相声不仅需要培养年轻的储备力量,更需要激发孩子们的兴趣,促进相声在海南持续走下去。他认为,传统是根基,相声应该在传统中继承,在继承中发展,在发展中创新。让演员们充分认识到继承传统的重要性,多创作群众喜闻乐见的作品。

  武洲的理想,是把相声文化在海南传播推广,培养海南的本土相声,甚至用海南话去说相声。这个想法,得到老师李金斗的大力支持。武洲希冀能够打造一个属于海南的本土相声文化,让相声在海南这片土地生根发芽。

  经过近7年的锤炼,相声社渐渐地获得了越来越多群众的认可。观众人数从最初的不到20人,增加至最高时期的300人。稳定的观众,也有近80人,有的还是从一开始就跟到现在的老观众。他们中有年轻人、中年人,还有海南本地的老太太。有些人尽管听不太懂普通话的相声,但受现场氛围的感染,感觉相声里的‘包袱’精彩,笑得也很开心。相声社的演出宣传主要靠微博、微信群与演员的微信朋友圈口口相传。相声社第一场公演,微博的浏览量达到2。8万次;在军营公演时,浏览量也在6000次左右。其微信群也有近400名铁杆粉丝,其中既有60岁高龄的阿婆,也有13岁的小朋友。

  近7年来,海南福星相声社创作了许多深受百姓欢迎的作品。其中,群口相声《好人马牙古拜》获第一届南海文艺奖、快板书《救灾英雄赞》获第二届海南省曲艺小品大赛二等奖、对口相声《速度与激情》获第二届海南省曲艺小品大赛三等奖、对口相声《海口美》获第三届海南省曲艺小品大赛创作二等奖,群口相声《五羊拜年》《海南之喜》相继登上2015、2016年海南电视台春晚。根据真实故事改编的小品《三叔》,在2015年12月3日“向宪法宣誓建法治海南”12•4国家宪法日活动晚会上,突显了依法治国、宪法至上,建设“平安海南、法治海南、和谐海南”的氛围。不仅如此,相声社的演出内容也得到了拓展。除相声外,还为观众呈现了快板、评书、双簧、魔术、杂技、小品等曲艺节目形式,武洲还参演了《甜蜜的谎言》《亲密搭档》《安娜的爱人》《火蓝刀锋》《深海利剑》《新世界》《爷们儿》《小乔遇上潘多拉》《找个好男人嫁了吧》《火爆天王》《烈火海洋》《凝视黑夜》《我的国民老公》《爱我就别想太多》《陪你漫步这个世界》《高兴遇见你》等多部影视剧。其公益演出场地也得以拓宽,参加了包括“送温暖下军营”、海南省文联文艺轻骑队开展的“志愿者脱贫攻坚小分队巡演”“文化惠民下乡村”等多种文化下乡公益演出。

  今年3月,他们在海南省曲艺家协会鼎力的支持下,举行了“海南福星社曲艺培训中心揭牌仪式暨著名相声演员武洲收徒仪式”。武洲的恩师李金斗、倪明、杨佳东以及来自北京、天津、南京、吉林、湖南、海南等地的众多嘉宾齐聚一堂,共襄海南曲坛盛事。

  为积极推动海南曲艺事业的发展,海南福星相声社还多次与省外曲艺团体合作,与他们同台向海南人民献艺。4月7日至11日,海南福星相声社与吉林省曲艺团联手,举办了走进海口、三亚、临高的“南北曲艺交流演出”,为当地群众带来群口快板《学习十九大精神掀高潮》、相声《文盲苦》《美丽人生》《舞台轶事》《我为歌狂》《文明礼貌》、评书《跃马扬刀》、魔术《锦上添花》、滑稽京东大鼓《占座》等公益演出,其节目精彩纷呈、观众掌声不断,氛围热烈而活跃。8月10日至11日,海南福星相声社又与江苏倪夏班联手举办了主题为“到人民中去”的苏琼曲艺交流演出,在儋州、临高、海口举办三场公益演出,并准备赴白沙等地体验生活,针对精准扶贫和海南实际情况,创作一批反映海岛现实生活的曲艺作品。

  相声在海南,还属于小众艺术。武洲说,他做公益的初衷,是为了吸引更多人关注相声,让海南观众也能欣赏到北方相声艺术。他联络海南大学、海南师范大学、海口经济学院、海南政法职业学院,发起成立了“大学生曲艺联盟”,招收的海南本土10名小演员,也将登台演出,成为海南曲艺的中坚力量。他认为,作为演员,应该有责任有担当,把服务于人民放在首位,为海南百姓带来更多更好的文化产品。

  在武洲的教导和精心培养下,他名下的弟子,开始崭露头角,不仅都参加了海南省春节联欢晚会,还有了傲人的佳绩。海口经济学院“琼林曲艺社”创始人邵帅,是中国曲艺家协会会员、海南省曲艺家协会副秘书长,获得过第一届海南省群星奖(曲艺类)一等奖、第二届海南省曲艺大赛二等奖;海南大学“笑声工作坊”创始人赵鸿越,也是中国曲艺家协会会员、海南省曲艺家协会副秘书长,荣获过第一届海南省群星奖(曲艺类)一等奖、第二届海南省群星奖(曲艺类)三等奖、第二届海南省曲艺大赛三等奖;傅鸿嘉,是海南省曲艺家协会会员,入围参加全国第十八届群星奖,获得海南省曲艺大赛优秀奖;张鸿飞,也海南省曲艺家协会会员,获得过第一届海南省群星奖(曲艺类)一等奖、2018年第三届海南省群星奖(曲艺类)、第三届海南省曲艺大赛二等奖。

  2019年11月3日,第二届“马季杯”全国大学生相声展演在天津落幕,代表海南参演的赵鸿越、毛家威,凭借原创作品《飞驰人生》在来自全国18个省市以及泰国、越南、马达加斯加、肯尼亚、新西兰等地的40余所高校和25个文艺团体的151件作品中脱颖而出,获得各8个的创新才俊、传承才俊、风采才俊中的风采才俊奖,实现了海南本土相声在全国性比赛中获奖零的突破。海南曲艺,从此开始走出海南,面向全国。


  如今的武洲,可谓是“广播有声、电视有影、报刊有文、网络有言”,但他觉得自己做得还不够。他表示:海南福星相声社将以培养海南未来曲艺人才为宗旨,为海南各高校曲艺学生社团提供免费专业指导,支持青年学子继承传统文化。他的近期规划,是利用副业维持团队的基本开支,并试尝在骑楼老街举行了两次商演。虽然第一场只卖了40张票,第二场仅卖了30张票,但毕竟有了一个好的开端。他的远期规划,是打造一支半专业的职业团队,让演员们有一定的生活保障。他说愿意做海南相声的铺路石和拓荒人,让海南百姓了解多元的曲艺文化,促进和推动海南曲艺事业的发展。他相信,未来将会有大批的少年儿童在福星相声社茁壮成长,相声会在海南生根发芽,开花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