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北省安平县境内的滹沱河畔西端,有一片多年的沙滩,沙滩南侧坐落着一个古老的村庄——南郝村。这里没有什么名胜,唯有一位老中医播誉乡里。

  他叫王耀勋,南郝村的村医——“顶小的医生”,就职于本村诊所——“顶小的医疗机构”。村民户口,除“精诚”与职称之外,没有别的头衔。         

       他不自诩,也不喜欢宣传。有记者几次希望采访他都被他拒绝。他说:“患者就是最好的见证,治好的,治不好的,患者都会真实宣传。我不需要。”

  但是,你肯定想不到,这是一位经历过大世面,了却过不少大医案的“赤脚医生”。他获得过省、市和国家奖励证书十几件。诸如“全国中医药论文一等奖”,曾应邀参加过“北京世界中西医结合大会”,其所作论文受到诸多代表的认可。他的代表作《破解中医药》也获“河北省学术著作奖”。他的影集里,还有几幅与国际医药学专家、国家教授同框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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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他确是一位“地地道道的村医”。

  王医生1950年生人,高中毕业后当赤脚医生。他进取心很强,在职期间,函授到了高等医学院校,数度在省、市、县各级医疗机构进修,掌握了多学科医学知识和技能。近50年来连续在石家庄市和本地县、乡、村各级医疗机构学习和从医,有数十万临床患者的经验。就像上边所说,他曾经治愈过不少疑难大症,创下不少医疗奇迹。当时的医疗行政部门曾经为他安排转正,吃上“铁饭碗”或留在省城医院工作,他执意不肯。他说:“大医院名医济济,而农村最需要的多学科医生却很少,我是共产党员,我还是回村,为我的乡亲们的安康服务。”他说:“我不需要名分,那都是虚的,人民真正需要的医术、平安和健康才是实的。”有同事、乡亲惋惜他的机遇,也有同事惋惜他的才能,他还是说:“只要‘心中春意常在,人间无处不开花’。”就是这样一位“顶小的医生”,他无怨无悔,在农村行医多半辈子。人们也没有辜负他,他的医德、医术赢得了社会的广泛好评。他热衷公益事业,除了响应参加县医疗系统的大型义诊外,他正在把他多年的临床经验写出来,供大家分享。他还把自己多年练习的缓压功总结完善后公之于众,为健康中国服务。在理论方面也有建树,他正在整理更多的病例,争取在“实践、理论、再实践,上升到更完善的理论”方面努力探索。他的“模糊思维”定义已被多篇文章引用,在实践中收到很好的效果。

  然而,一位如此有成就的老医生,说话却非常低调平和,毫不张扬,性情也十分温和。

  一位老肾病患者,患肾病综合症五六年,辗转多家大小医院诊察医治,结果总是反反复复不得痊愈。他自己常对人说,自己的病没一点好的希望了,只求慢病慢养,带病延年吧。

  经人介绍,他找到了王医生。王医生为其看过脉之后说,吃点中药试试吧!

  王医生给患者煎了10天的中药液,患者服用后,医生打电话问他有何效果,患者回答很敷衍,根本没有深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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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日,王医生又给其煎了10天的药液。他很耐心的嘱咐患者,连续吃,即使不见好也不会有什么不好。

  几天后,患者突然打电话,很兴奋的对王医生说:“王医生,我好了,真是奇迹呀!”

  王医生很温和地说:“别瞎说,你这么几天好不了,还得吃药,至少得几个月。”

  他说:“王医生,我说的是真的啊。”接着他在电话里对王医生学说了自己的一段经历,“刚过去的年三十中午,我在案板切菜操持午饭,当时双腿酸软得根本站立不住,右手完全提不起菜刀。自己感觉简直就是手无缚鸡之力了。年没过好,此后一春天没有下过楼。这次(第二次)用药五六天后,我一下床忽然觉得双腿不酸了,下地走了走,很舒服,有力,我现在已经能上街散步了,走几里路也不觉得累。”还说,“其实,我吃完第一次药就有了效果。几年来,无论冬夏,我白天基本没有小便。服用您的中药后,白天每天至少四五次小便,夜间小便次数和尿量明显减少,只是我不懂医道,不知这是病,也就没对您说。”王医生才沉稳地说:“这就对了。病不瞒医,你不说我也知道,这本来就是应该有的现象。”

  患者第三次抓药,还是说:“现在我没有一点疾病的感觉,体力、精力都很好,完全不像病人。去医院复查,所有主要项目指标都在健康范围之内,肝、肾功能正常。”这时王医生才说:“治过几例“肾综征”,效果和你说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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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采访中,王医生送我一本自己的著作:就是上边说的那本获“科学著作”奖、2008年知识产权出版社出版的《破解中医药》。我粗略看了一部分。我不懂医药学,只看出他的医学、医德的造诣、修养实为高尚,可敬。正如河北省中医药研究院曹东义先生在为该书作的序言中所说的:王耀勋,“非常人也”,“对中医、西医知识的了解,达到了很深的程度!”

  我感受最深的也是,这人特持重,不浮夸。他的《破解中医药》中有几个病例,都是疑难大症,经他手真的药到病除了。有一位被省级医院诊断为“格林巴利综合症”的患者,双下肢瘫痪十几天,之后又剧烈咳嗽,多日治疗咳嗽不止。王医生接诊后很轻松地为其治好了咳嗽,还说她的双腿也能治好。患者一听有几分惊疑,但康复的渴盼与兴奋自然难以遏制,急切的让医生诊治。王医生采用中医针灸,两针扎过后,患者立时下地走路了,还激动地流着眼泪唱起了民歌。她说:“王医生这两针简直是神针。”多病兼治,有人说这简直是“神迹”。其实,是王医生是看透了这位患者的证候,进行了恰如其分的调治和心理暗示与疏导,才显了“神效”。那位肾病患者也说,老医生治病真有点“一石三鸟”的“神功”,自己患肾病,还有前列腺增生症,心血管病,已服药三四年,现在肾病好了,前列腺病也好了,心血管也很稳定,完全不需用药。王医生说“这不是稀罕”。

  这些典型病例,王医生除从他的著作里阐述医理之外,从不对人提说,张扬。有人问到他的行医之道,他总是一句话:“精准施治、辨证调治”,他完全不去死搬硬套那些经典方剂和汤头之类的东西。

  有两位中医朋友和我闲坐,我让他们看了王医生的论著,二人也交口称赞,说“老医生简直是专家的水平,仁医的精诚,村医,不可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