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关于标点符号及其它。不是逗号,不是破折号,书名号,顿号,引号,是句号,不是省略号。划出重点吗?

  树影,叶子斑驳,那片小树林,收拢了青春和畅想。少男少女,权且这样称呼。心,透着亮,有些羞涩。

  光与影,传递着言语,一种暗示抑或表白,动力,是这样。

  来吧,我们共同祝愿,如愿以偿相约在大学的第一缕霞光中。

  标语上的号召,植入梦想。

  要说那天下雨咋办?

  没有下雨,阴天,或者,那所大学,这么说吧,我们国家五个时区,我的地理很过硬,对,我们的地理很过硬。哎,我们学校没设文科班,悲哀,气愤。

  言归正传,我们习惯了早上差一刻六点起床,对,在我们现在在这儿的时区。

  报考同一时区的大学,否则误了霞光。

  有一天,我发达了,就在这树林边建一所大学,综合性的,不用考,恐怕不行。三十年,不用那么长时间。我们相约。

  两两相约吧,俩人相约大学的第一缕霞光。

  一个月以后,我们都落榜了。

  白天,晕晕沉沉,我是做了一个梦?用标点符号来写诗和说事情。

  乱,旋即又平复下来。

  那些冰冷,埋怨,无奈,还有同情,挺复杂的目光。有什么呀,我得吃饱。稀饭,凉了;馒头,凉了。我不凉。

  那天燥热的很,身上一搓都是泥,走回工地去,我是有先见之明的。

  蜷在工棚的凉席上,一觉天亮。

  蚊子爱说啥说啥吧,嗡嗡个没完,不累吗?

  后来,关乎酒,不是白酒红酒黄酒果酒什么洋酒,不是假酒,不都是水和酒精?水货?烈火?

  那个姑娘,大眼睛,深水和蓝色,蓝色的深邃。

  她不是这样的,她有酒窝的,丢哪儿啦?

  那场雪,还是有间隙。她,试图用温暖来弥补,是这样的?

  一辆自行车,加重型,鼓风机--电源从那里接的?还有其它。她灵巧的手,鱼儿游在我的注视中。白砂糖,一捏,簌簌有声,棉花糖,缠绕成团。

  走吧,看一场电影,关乎夏天和海滩。

  等我,她向我摆手,她到路那端,我需要和他打个招呼。

  他是谁?

  一辆公交车,打着防滑链,路上可是干冷。那么慢,遮挡住我见她,暂时。车身的铁皮,有些开裂,不会掉下来?掉下来一片1990年冬天里的感叹。

  哪里的歌声,《我想有个家》,流行风。

  公交车过去了?她在哪儿,自行车,加重的,鼓风机,还有其它。一个老太太,怎么会这样,白砂糖在变成棉花糖,缠绕成团。

  她在瞪我。

  工厂比工地强多了。工长很可亲,好酒,过来人,他不骗我。

  你应该学会喝酒的,我喝酒时,对,也是二十岁,二十岁是好年龄,喝酒的年龄。

  水货?烈火?

  再来一瓶。

  一觉天亮。

  我这是在哪里?那场雪,埋住了我的脚和膝盖,一只猫抓我的裤脚,都在哪里?

  黄色的小花,在暖洋洋的风里摇曳,不累吗?

  现在,关于小说和戏剧,不是长篇中篇短篇,不是神剧,是有完没完?是泪与汗水吗?第几集后吃盒饭?

  有人给我出主意,流一次汗水记一笔帐,不管蒸发,不问流淌。记住再忘记,忘记再记住。那人记账码?

  对了,他告诉我会有沉淀的。

  还有,把酒瓶子攒下来,不是为了卖钱,那样很庸俗。攒下来,桌子上放不下,放桌子下,床底下--这样藏不了人。放屋子里,院子里,城管会管吗?媳妇会管吗?院子太小,唉,碎了也不怕,真正碎不了的,在心里。

  那天,见她,胖胖的,她自称是某贵妃,没意思的玩笑。

  我说那场雪,自行车棉花糖什么的。

  你小说写多了吧。我只好笑,像是符合剧情发展的需要。

  一个冬天,我在休息,有选择地针对某一件事情。那张邮票还是跳了出来,美化和丰富我的想象。

  朦胧间,一双明亮的眼睛在邮票上,看我,我和我开始交谈。

  喝杯茶吧,砸吧一点滋味,没出息,还是意思?不累么?

  一觉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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