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本想写桃谷六仙很会撕人。在明星们的撕人游戏中,这六个呆货,肯定会拿第一,没什么悬念,这六位仁兄,待人接物,最友好最HAI的方式,就是撕人,玩的绝对是真活,没有撕人如撕钞票的功利。这个念头,在我脑残的心中,只轻轻地闪了一下,很轻薄,就像三六九的赶场,我只看猪八戒谈恋爱,至于,至于唐僧有没有混迹会所,那是整摸办的事。说实话,这事,我比较看得开,不管是猪生的,还是人生的,世间万物,都有物性兽性,你以为你是孙悟空,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吗?说得粑和,言子不对,说得脱走不脱。


  “我最烦那种嘴上喊付单,手上却心有千千结,欲付还休扫码哆嗦的货,这货,真的很岳不群。你以为你是谁?成都人嗦,玩风度,玩假打?”我正在跟一休哥,畅谈各地风物时,板儿凤眼一瞪,我马上就哆嗦了,这比爽歪歪还酸爽,百试百中啊。


  我当然不是成都人。我想到了这样说的后果,后果很严重。试想,几亿川民,一人一泡轻等量的口水,其最终的命运,必将是口水成河,腥臭无数。只有在这时,我才脑洞大开,心灯大明,什么是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啊,江湖,好不闹热。为了游杜甫草堂或武侯祠时,自已有被活祭的后顾之忧,我断了一指,作为“成都人很假打”的交待,我承认,我很贱,比王鸿还贱,我是破坏川渝一家亲的坏分子。


  “想当年,你不也混迹在全兴队的主场,跟中超一起疯吗?好不要脸。”板儿一脸的不屑。


  是的,脸值几个钱,我的确不要脸。咱就说当年,一张门票,我能买一坪米的小区房,如今,我买得起吗?居长安不易,居成都更不易。成都成都,麻辣一上,签签一数,汗流满面,尘土满面,更泪流满面,巴倒烫。我的脸,左边是物价,右边是房价,打哪一边,都痛。安得广厦千万间?从此贱民尽开颜。这个时侯,我真呆了,中国所有的散户都呆了,不是小伙伴的萌呆,而是被奇迹所震呆了。天上,天上,天上真在下”刘士雨”,空气中,到处都迷漫着牛气冲天,我嗅了嗅,打了一个不合时宜的喷嚏,是这味,正宗的牛屎味。


  如果你对这牛屎味不敏感,我膜拜你,你真血,有死嗑的胆气,是纯爷们。因为,就像中国股市有一个经典的笑话:到底吗?后面还有十八层呢。我就是靠这个笑话活着的。那天,我说这话时,一个姑娘,笑了。她在笑发改委,还是我呢?很显然,她没经过象征派的培训,只是纯粹地笑了,笑得很有象征的味。是的,当年古龙写《七种武器》时,将最后最致命的武器,称为女人的眼泪,这,只是他的一面之词。他一生都活得很浪子,完成了所有男人的臆想,不是叶开胜叶开,寻欢之后李寻欢。古龙飞刀,例不虚发,豁哥哥不懂音乐,飞刀最后的目标,是书商书局。是的,姑娘,面对地狱,面对十八层向下的电梯,你居然还能微笑,这份淡定,试问天下谁能敌?七种武器,最后最致命的武器,真不是眼泪,是微笑。当一波又一波的韭菜,随政策的春天,割后又重生,我没有痛彻心扉,而是拈泪微笑。


  姑娘,我想唱一首《花房姑娘》。姑娘,你真可爱,比中国的球迷更可爱,比中国的韭菜更强悍。


  二


  吃瓜群众板儿,首先不干了,说,“书生,你摆一个白云瓜在那里,既不拿刀,也不摸皮,想让我们望瓜生津,折磨味蕾啊?冲哥哥,为什么另类啊?”其实,我真是这样想的,比如说开年终总结会吧,成绩一大堆,展望一大堆,就是不说年终奖的事。台上那几爷子,心里明镜似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要的就是这种渴望而得不到的心理。最后,台上那几爷子,对瓜说事,拿瓜抒情,结语总是这样,一直这样,很流程,很另类:梦想很伟大,奉献正当时。梦幻般的开场,风一般的结局,春天到冬天,一个会的过程。这令我想到了当年,张国荣唱《风再起时》,一个比女人更女人的另类爷们,他脑海中的画面,潜意识里,有没有米米呢?


  山珍海味不能缺盐,世间万事终须谈钱,那就说米米吧。梨花开,春带雨。梨花落,春入泥。一生只为一人去,道他君王情也痴。多情痴的意境。玉环如斯,国荣如斯,米氏也如斯,一生苦恋谁人知?她最近的集子,题目居然是《恋无解》。我总是这么理解米奇的,不管是《倾听者》,还是《深度昏迷》,《世界的尽头》,梅花难痦,最后一个对着恋字流泪的,一定是她自已。《那么多的西红柿》,那么多的《暗夜》,物性的,感性的,《王鸿是条贱货》,她痴痴地在写一个个恋的方程式,痴痴地在寻找,那个可以化学反应的人。米娃子,你好呆,无招胜有招,无解更风情。归来仍少年,你还是那个嗅青梅的女子,还在幽幽地问:你到底爱我哪里?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风花里不一定有雪月,但,雪月里,一定得有风花来袭一袭,否则,冷景过多,大煞风景。冷冽的人生,如果没和风细雨,这次第,凄惨节奏,还有没有天理?


  我打开了门。开门,未见山,看见的,还是门,各自为营的另一个风景。还有趁势而入的风。风没有门户之见。不管是柴门还是豪门,它都来去自如。所以我想说风,比如说穆凌风或梅超风。风系人物最大的特点,就是来去自如,神龙见首不见尾。虎虎风生,龙从风生,龙兄虎弟,哪个不是风所生?一夜疯紧。这不,强哥又出事了,本来,冯程程就有背景,再加上一个强悍的老丈人,在本土IPO,就可以圈大把的人民币。殊不知是太迷发哥,还是太迷《还我至尊》,反正,他以为自已是赌场教父,资本赌神,可以玩千千幻术,可惜,汇率卡得死死的,美元是绿的,金钱的本色,眼睛都是绿的,资本的第一桶金,每个人都一样,黄种人,白种人,其它肤色的人,眼睛都是绿的。强哥也太迷信自已的下半身了,他以为一泡尿,就可以浇灭资本的鬼火。太水仙,太高估自已了。即使是沈万三重生,也不行。他有钱,能买下半个大明,但,他买不到阿朱的心,以及天下。阿堵之物,孔方之兄,内方外圆,很多人只看到了利,却看不到政治的方,与哲学的圆。凶险。商场如战场,战场让女人走开。所以,这跟奶茶妹,和其它什么妹,真没关系。汤姆叔叔的身份,跟美式的上帝,没有两样,泊来的金元与大棒,七十二变。有时,它是华尔街的城管,手提警棍,嗨,强哥,你占道经营了,罚N亿,取消纳指身份。有时,它又是世界警察,手提汤姆式冲锋机,伊拉克突突,叙利亚突突。美国大兵,俘虏了萨达姆,开着西点式的屠夫玩笑,有人说这是幽默。是的,很幽默,不过是针对伊拉克人民的,不管老萨有没有阿道夫的脾气?



  “更加的风马牛不相及了。”连一向以沉稳著称的阿之,也提出了善意的批评。这批评是对的,我正好可以借此下坡,写冲哥,毕竟投资方的钱,不是草纸,剧情要收尾了,第一主角,还没上场呢。别急,前戏很重要,其实,激情就十分钟,却要拿一生来沉淀,不是吗?


  我偏不说正题,我剑走偏锋,我偏要说说标题以及在此之下工作的标题党。许多人对此,甚轻而屁,不就是一个标题嘛,文章得看实质。非也,非也,标题如文题,是文章的脸。一个脸不洗,没收拾清楚,收拾干净的mr.right ,就敢出来见人,的确油漆上身,黑人。世间男女,首先入法眼的,是脸。脸没通过,后面,有什么戏?这已经是一个刷脸的时代了,所以,为什么那么多的人,喜欢在这个圈,那个圈,刷屏,刷文章,刷存在,其实,本质上说,都是在刷脸。


  所以,明白了吧,板儿,我说冲哥很另类,其实,另一个台词,我更想说,我很另类,我也在刷存在感呢,否则,我在银河这个坛子,会生霉。标题嘛,就是要另类,否则没脸没皮。


  三


  还是要说冲哥的。挂羊头卖狗肉,其实,在这个物价高涨的时代,已没有讽刺意义,毕竟,狗肉和羊肉的价格,区别不大,卖的都是肉,而不是注水的人,或者注水的疫苗。对于我等贱民而言,实质上,都是迷途的羔羊,宰割或者引颈,只一刀的事。老汪说,引刀成一快。奇哉怪也,比米奇更奇,惜平生未一试。


  我没试过,但岳先生试过,有没有快意,他没写一刀的细碎日志,这个,我真不敢乱开黄腔。从此,岳先生就很娘炮了,因为,他身虽还是炮体,但却无法再对岳师娘房暴了。岳先生的自断尘根,不同于天狗对师娘的自断尘根,贾先生道行深,岳先生的那点江湖,哪能跟文学大道比,这水,“百花潭水深千尺”呢。他的自宫,据说跟一本书有关,名字就大有深意,《辟邪剑谱》。是不是男人身上的尘根,本身就充满了邪性呢?必须一挥而旋之呢?一本书,真能改变一个人的心性吗?没那么简单。生活不是教科书。如果是这样,人人都是标本了,多没意思啊,还活个什么劲?


  功夫在微博。昨天,我隔壁的老王,半夜十二点,趁娘子熟睡之际,发了一篇《五岳剑派之岳不群》的内参给我,对于岳不群挥刀自宫,来了一番深度剖析。好文也,奇作哉。文章起转承合,洋洋洒洒,岳不群,被写活了。个中曲折,原来是这样的:冲哥是个孤儿,岳不群又是一个粑耳朵,加上岳师娘又是五好师娘,男女授受不亲。所以,洗澡之类的私密活,基本上岳先生全包了。冲哥的“小象”,岳先生天天洗,而且还全过程地观摩了“小象”成长为“大象”的过程,这,给不群留下了重重的心理阴影。华山派能从五岳剑派中突围,一枝独秀,靠的是什么,不就是他老岳的”君子剑”吗?岳先生据说有两大绝招,一是紫霞神功,二是君子剑。紫霞神功是内功,是岳先生和岳师娘房内修行的双剑合壁。这就可以理解,岳先生为何迟迟不传此功给冲哥,毕竟,岳小姐还是青头姑娘呢。君子剑的惨败,起源于一台花酒。五岳剑派开年度例会,本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盛会,没料到,会后,有人提议去喝花酒,一个也不能少。本来岳先生的紫霞神功,已练到神功N重,达到了见色悟空,心中只有岳师娘了,没料到,那天的花太艳,酒太浓,上官婉儿的微笑,比贵妃醉酒,还迷人。他迷失了,他的下半身,出卖了他“君子剑”的名声。刚好,正好,《辟邪剑谱》已快递到手,二话没说,痛并快乐着,他完成了他人生的第二次角色转变。人生有很多转身,其实,都不华丽,但,都很有故事。


  顶层设计的风格大变,岳不群已妖人,冲哥再不另类,再不跟风,他大师兄的位子,真危危可岌。大师兄就是半个儿,是女儿的内定夫君,更是未来华山派掌门人的唯一人选,法定接班人。画风已二次元,不改变,没代入感啊,你想啊,师娘虽然还是娘,师傅比娘还娘,“小象”的秘密,对XX无趣的岳不群,早过了七年之痒,再无审美情趣可言,他冲哥如何办呢?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得想招啊。很显然,冲哥是有动作的。上有所好,下必效之。冲哥的脑壳,不是豆腐渣,他上思过崖,就是应急的攻关之计。三十六计,以退为进,先上思过崖,闪出一片”冲灵剑法”的二人空间,欲擒故纵之际,将生米煮成熟饭,最好还生个儿子,看他岳先生,认也不认?又是顶层设计。但,人算不如天算,来了一个花样的林平之。小师妹哪见过比自已还漂亮的男神啊,她找不着北了。同样,岳先生更找不着北。有时我在想,冲哥在思过崖上,有没有恨恨地想过这个命题呢:既生狐冲,何生平之啊?至于后来,他跟风清扬学”破剑九式”,跟黄河老祖等无业游民鬼混,种种离经叛道,大于常人的另类之举,说穿了,不过是一个咪娃儿在故意做错事,引起大人的关注罢了。可恨,正确的三观,生错了年代,原生态的男人,闪一边去,如花的男神,正霸着屏呢。


  这种主流状态,我没法改变,冲哥更没法改变,唯一的办法,只好贱。贱如我,贱如王鸿,贱如米氏作品的小米。她老想做玉米,可惜,她死了。让我的文字先游离一下,切入米氏的画面,让她的文字,先飞一会。米氏的文字,有飞行器,我的,真没有,我说的是实话。自从油价不断在创新高后,我的穿越器,就没开过工。辣块妈妈的,当初多囤点航空煤油,就好了。悔不当初。所以,我的文字,只能接地气。我没有飞的资本。


  “冲哥为什么就成了另类呢?不会啊,他是江湖英雄啊。”板儿还在喃喃地念。


  是啊,英雄也是人嘛,他要面对柴米油盐,吃喝拉撒。我小时侯,就犯过同样的幼稚病,以为仙女都不尿尿,其实,一通白开或啤酒喝下去,都一样。我看过两遍《笑傲江湖》,不如米奇看过三遍《鹿鼎记》,但,当我读完《笑江湖傲》,没读出笑傲,每次都一样,乖乖个东,却读出了悲意。按理说,冲哥外出,有六仙开道,有嵋眉派等师奶外援,还有仪琳等在野情人,蓝钻粉钻,全有了,忧什么个劲?自家屋头,更不摆了,任我行已是另一个东方不败,强大的靠山,假以时日,冲哥上位,有问题吗?更何况,盈盈是魔教的“小公举”,白天,相夫教子,晚上,教子相夫,魔鬼的另一面,是天使。虽然不如韦小宝三妻四妾七个老婆,大小通吃,但,三千粉将,不如一个任盈盈,一如党员入党,不精宁缺。冲哥啊,别犯浑了,他韦小宝是相爷,你充其量,不过是黑社会的一匹舵爷。你那是肥肉吃多后的轻晕,一种后现代文艺青年常犯的病,强迫的忧郁症。


  说冲哥另类,我灵魂中的那个更要命的“小我”,声声在逼我,你更另类。其实,《笑傲江湖》中,有许多金大侠刺世的影子。武侠真的是一个壳,这个壳里,可以装许多。比如说情,比如说义,比如说政治。思过崖,就是一劳改农场,东方不败,任我行,更有那个时代的活体。千秋万代,万寿无疆,说谁,自已且猜去。


  我知道我的文字,既不字正,更不腔圆,这只是读《深度昏迷》后,另一个“陈博非”在自言自语,可惜,米老师端坐在文字的背后,不言不语。


  因为,似米者死,得米者,痛不欲生。


  如此一说,难道冲哥不另类吗?我不另类吗?我看,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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