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造就了湘西独具一格的自然之神奇。这里沉淀和保留了较多的神秘文化,巫傩信仰是其总源头。巫,主要包括祭祀祈神、占卜预测与驱邪消灾三大类;傩,最先是指除邪恶的仪式,在后来的历史进程中,逐渐演变为驱邪、祭神与娱乐融为一体的一种民间文化形式。

  首先我要郑重声明:本人是地地道道无神论者,唯一信仰共产党,相信科学。过去对那些“迷信”东西总会是嗤之以鼻,不以为然。可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确实有些事情难以解释,在没有弄清楚之前,还是要讷言,还是要敬畏,不可亵渎,不可冒犯为宜。这是我在又一次湘西行后,在遇到神奇的“鬼打墙”后,得出的鲜活体会!

  湘西的确是神奇之地——

  一个有诡异“边城”叫法的世界。很奇怪,在中国西部和东部的中间,在汉族和苗族的交融中间……一个地处大陆地的地方,却戏剧性的被打上了“边城”的烙印。这主要取自于名人沈从文《边城》小说火起来的凤凰古城作为代表。凤凰位于湖南省湘西土家族自治州,有着“中国最美的小城”之誉和“画乡”的美称。

  其实,这块土地总是生活在温柔的山水之间,至于土地上的人和事,总是因为魅惑、尖锐、刺激而掩盖了整体的边界面貌。你也许会不解:这就是湘西吗?“百度”明明白白告诉说: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位于湖南省西北部,地处湘鄂黔渝四省市交界处。1952年8月成立湘西苗族自治区,1955年改为湘西苗族自治州,1957年9月成立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涌现了熊希龄、沈从文、黄永玉、宋祖英等一批政治文化名人。贺龙、任弼时、肖克、王震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在这里创建了湘鄂川黔革命根据地,有力策应了中央红军长征,为中国革命作出了重大贡献。也许是在湘西州现有43个民族里,有两个主体少数民族:土家族、苗族。全州有少数民族人口203。36万人,占总人口的75.3%。在少数民族人口中,土家族112.2万人,占总人口的41.56%,占少数民族人口的55.17%;苗族89.5万人,占总人口的33.15%,占少数民族人口的44.75%。也许这里曾是政客、军阀、土司、苗人、土匪聚集的地方,算得上是标准的蛮夷之地。土家住房多依山建筑,一般是长方形,三间,中为堂屋。房屋建筑材料,有的以木架屋,房顶盖瓦;有的编竹为墙,茅草为顶。走在武陵山中,步入湘西神界,无论在州府吉首,边城凤凰,还是古镇王村,无不让人感受到湘西的正宗滋味——酸辣。

  湘西给人的印象,往往就如同沈从文笔下的翠翠,轻柔曼妙,舒逸盎然。看湘西,其实最佳方式是走水路,沿着沈老当年顺沅水回凤凰的路线,直至游入湘西最深处。

  于是感到错乱,最后混杂……何为湘西?是其地理范围?自然景象?还是文化意蕴所指?一个最熟悉的陌生土地、一个每个人心中都印象模糊意象的湘西,鲜有人能说清。

  绝大多数人的湘西,似乎只是沈从文曾这样描述湘西的范围:“湘西包括的范围汗广,有桑植、龙山、大庸、慈利……,接近湖南的武冈、安华、通道、邵阳……”最美的山水、古镇,应该是适合湘西整个地方。湘西的七县一市是指:吉首市、芦溪县、凤凰县、花垣县、保靖县、古丈县、永顺县、龙山县。这其中,最出名的当然是凤凰,但山水最美的却是吉首,最神秘的应当是泸溪。

  大家都看过《芙蓉镇》这部片子,最难忘的景色就是在湘西取景的,也就是在湘西“四大古镇”之一的王村取景的。影片中的王村,风景迷人,随处可见依山傍水的土家吊脚楼重重叠叠,从河岸直到山腰,形成一条长街……宽敞笔直的街道全是用石板铺成的,或青或红;街道两边随处可见陈迹斑斑的历史古宅。

  如果说山水是湘西的骨架,古镇便是灵魂。这里有号称湘西四大古镇的凤凰、王村、里耶、浦市,还有很多的地方,它们在特定的时间里有过辉煌的故事,湘西是活在山水之中的。而这无论如何都绕不开沈从文、黄永玉的书和画的形式。它们构建了一幅最美的湘西景致。湘西开始变的“火”,与他们有莫大的关系,他们的性情在一定程度上转变了湘西的标志。湘西不是一个地方,它是经过很多的想象叠加在一起的一幅世外桃源。湘西古镇之所以能保存到现在,最大的魅力在于它如今依然鲜活,人们都自己的生活方式。它不仅仅是一个供人们游玩的地方,古镇的生命力和不可再造、不可模仿性在于它的风土人情和生活在其中的土著,以及原始和外来文化的融合后产生的“化学反应”。

  一群鬼才出没的家乡。这里的人和土地一样,极具个性,要么艳丽要么令人恐惧,充满了让他处的人难以捉摸的诡异。生长了一批特力独行的人:沈从文、黄永玉、熊希龄等等。还有那些没有留下名字的仙娘、巫蛊、赶尸、落洞美女,以及那些凶悍的土匪头目和传说中的压寨夫人。他们无比具有多面性格,让人无法给予准确定论。

  一堆土匪聚集的记忆。今天的湘西四通八达,但在半个世纪以前,这里还是闭塞的怕人的世外桃源。湘西土匪最严重的时代是在是上个世纪五十年代。世界万事万物都有两重性,湘西的秀丽山水孕育了湘西人的柔和性情,但也因为复杂的地理环境,也出现了与柔和相反的土匪气息。自《乌龙山剿匪记》和《湘西剿匪记》两部电视剧版的热播之后,湘西几乎沦为“土匪”的代名词。一说起湘西,大家都会想到“土匪”这两个字。尽管真实的历史并非如此,但不可否认,湘西的确是一个多年以来土匪多如牛毛的动荡之地。记得曾经看过沈从文写过这样一句话“湘西地方固然另外还有一种以匪为职业的游民,这种分子来源于复杂……”

  一处记不住游历的地方。我到过祖国许多名山大川,单是退休这三年,就走过许多地方,如2017年就先后九次离开大连,足迹遍及海南西南、湖北湖南、宁夏河南、还有四川龙江……这些年走过的地方都会清晰在脑海,念念不忘。但唯独对去过的湘西始终记不得是两次还是三次?其中,只记得好像在2009年4月19日到26日我率队带11人先去了杭州、后又飞机到了张家界、凤凰和韶山。那次,印象最深的是凤凰古城那种“一座青山抱古城,一湾沱水绕城过,一条红红石板街,一排小巧吊脚楼,一道风雨古城墙,一座沧桑老城堡,一个奇绝奇梁洞,一座雄伟古石桥,一群闻名世界人”的新奇。还有一次到过湘西的时间和同行人物,就再也想不起来了。老了?还是此处有灵异?

  一次发生诡异事件的小店。在凤凰我就遇到过过一件诡异的遥控器事件:

  凤凰古城,是一个因名人沈从文《边城》小说火起来的旅游小镇,是一处很美,很醉人的藏在大山里的风景。记得2009年4月25日,我们一行12人在白天像入梦、入画一样在菲菲细雨中走遍了沱江两岸,夜晚时,先是与大家在一处推窗就见沱江的、叫做潘长江的饭店里,和老板调侃,吃当地特色的鸭血糍粑等美食,在大家喝了十壶糯米老酒后,我又和同屋小尹意犹未尽,两人跑到江对岸酒吧,喝了白酒、啤酒……夜很深时,才进旅店入睡,连电视都顾不上看。

  次日清晨,因急着赶路,大家早早就急着上了旅游车等待出发。这时,一位服务员告诉大家:查房时就在我俩住的房间里,少了一个电视机遥控器。于是,大家一拨儿一拨儿进入那个房间查找,把被褥翻个遍、换过的洗浴物搞回来再找,把墙角旮旯统统过滤几回,甚至连床都举过了头,就是没有。我对服务员说:“我们赔一个吧,多少钱?”“200元。”天啊,这个店的刀真是太快了,价格太离谱了。时下,一台新的21寸彩电也不过才几百元?真敢要价啊!遇到了一个黑店啊!左说右说,一口价,商量无余地。不交钱,不放车,此店老规矩。人生地不熟,我们亦不敢把动静搞得太大,怕吃亏。僵持。2个小时都过去了,为了赶路,司机急了,亲自又搜,硬是在那个床和小柜夹缝中找到那个身价“200元”的遥控器,在大家惊喜地欢呼里,他骄傲地猛踩油门,一会,飞快的车就把美丽的凤凰甩在了远方。

  路上,我一直纳闷:司机师傅找出目标的地方,我和大家也反复找过,为什么就没发现呢?对此,那个湖南司机得意的说:“我进屋时先带进了我昨晚睡屋里的另一个遥控器!”原来如此,此遥控器非彼遥控器啊!那个200张1元钞票价格的遥控器究竟上哪里去了?至今仍是一个谜!诡异吧!也许是该店生财之道矣。仗着我们人多又是一个集体,若遇到孤家寡人之游客,真得是自认倒霉。

  哎,跑题了,还是言归正传,讲讲我第三次到湘西的怪异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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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回在张家界“鬼打墙”的奇遇。2017年年末,入冬以来,北方气候干燥,一直也不下雪,倒是南方不断传来飘雪的消息。特别是大连国旅老乡——刘总,去过一回张家界,回来与我说:雾凇极美。后来又从中央电视台看到那儿下过雪的样子。勾起了我的游兴。是啊,过去都是在赤日炎炎的夏天到湘西,何不独出心裁,冬天再去一趟湘西呢!加上飞机票很便宜,两人六日加自费才合计3434元。于是2017年的12月20日7:55分乘坐HU7557航班从大连出发,于11:00到了长沙黄花机场。然后,跑到著名火宫殿吃口正宗长沙臭豆腐、小吃,游了一下橘子洲头,把那座毛泽东青年时期的雕像仔细瞻仰!然后大约快16点了,开始向距长沙全程约335。4公里远的张家界出发。

  我们这个团是全国散拼,共47位游客,其中大连10人,浙江13人,余下的都是福建人。呵呵呵,中国最难懂的两种方言:闽南话、奉化话都在这辆车上集合了,又加上这些南方同胞极为喜欢大声讲全世界都听不懂的话,一路上吵得头昏脑胀。记得,不知哪部抗日电影在紧急境况下,共产党用方言当密码传递情报,可谓高招,太难懂了!我都不明白,日本鬼子想知道,那不是如日登天吗!

  导游是一位土家族戴眼镜、黝黑的小伙子,叫杨林。湘西的资阳人,口才很好,很敬业,那些当地的旅游知识背的滚瓜烂熟。什么长沙是一线城市消费,三线城市房价;什么长珠潭一体化;长沙有东斜(经济发展向东边倾斜)、西读(读书高校多)、南帝(做生意的多,有钱人多)、北丐(穷人多);什么三湘四水(湘江、资江、沅江和麋江)……最引起我兴趣额的是他那样虔诚的信奉巫术,据他讲这是因为他的师傅就是一位巫师。在天一黑已开始进入张家界的时候,他又在车上讲起来湘西那些未知的诡异——赶尸、落洞少女、巫蛊,一直是人们好奇但却不得知的神秘事件。还有“鬼打墙”。

  印象很深的是他煞有介事,绘声绘色说到他亲身经历的一件事:一次,在天黑时带队到了凤凰古城,(对了,凤凰古城,就是新西兰作家路易艾黎口中的“中国最美丽的小城”,位于湖南省湘西的西南部,是一个以苗族、土家族为主的少数民族聚集地,距离省会长沙430公里,车程5小时,距离最近的城市吉首约40公里。)游客们都在饭后兴致勃勃的到这座神秘的小镇游玩。夜已深,突然有一位是年轻女游客给他打来电话,说迷路了。他就详详细细在问清她所在地址后,告她回到酒店的路径。谁知很长时间也不见这位游客归来。正纳闷时,电话又来了。很恐惧的讲她绕来绕去又回到原先开始打第一次电话的地方。而且周边没有一个人。小杨就告她在呆在那个南华桥旁别动,他去接她,其实那儿离酒店才只有几分钟路程。来到后,他看到,这儿根本不像她讲的没有人,而是霓虹灯闪烁,游客很多,很热闹呢。原来这就是遇上了传说里的“鬼打墙”哦!难道游客一多,牛鬼蛇神都不敢寂寞了吗!

  所谓“鬼打墙“,就是在夜晚或郊外行走时,分不清方向,自我感知模糊,此时,两脚迈出的长度不知不觉中就会有微小的差异,之后,人就会陷入一个半径大约3Km的圈中,不知道要往何处走,所以老在原地转圈。把这样的经历告诉别人时,别人又难以明白,所以被称作“鬼打墙”,其实,这是人的一种意识朦胧状态。这种现象首先是真实存在的,有很多人经历过。

  说到女游客经历的这次鬼打墙,有着科学解释:陌生的标志物,容易让她混淆,造成假象,也就是给她错误的信息,这样,她觉的自己仍有方向感,其实已经迷路了。当人迷路的时候,如果不停下来继续走,那么一定是本能运动,走出来是一个圆圈。这个时候肯定是她失去了方向感,也就是说,她在小小的凤凰迷路了。她的眼睛和大脑的修正功能不存在了,或者是给她的修正信号是假的 是混乱的,她感觉自己在按照直线走,其实是在按照本能走,走出必然是圆圈回到原起点,何况女生方向感要弱于男人。

  迷信,迷信,不信则灵!不信“鬼打墙“,可它偏偏像撞大运一样撞到了我。

  张家界其实就是过去沈从文讲到的湘西“大庸”这个地方。是后来为了旅游收入、为了提高当地知名度而改的名。1994年4月,地级大庸市更名为张家界市。张家界一词通常有两层含义:一是指张家界市,二是指张家界国家森林公园;而武陵源风景名胜区既属张家界市武陵源区管辖,又包括了张家界国家森林公园。 

  当晚我们就住在离从武陵源门票站(吴家峪门票站)很近的一个叫做土司酒店。这是武陵源最热闹的地方,也许多次来到这儿,头脑里先入为主有了印象,所以不感到稀奇,就觉得比过去变化很大、繁华多了,布溪古街晚上的灯火亦很吸引游客,冬季人不多,最想看到的雪景、雾凇也没有在眼前出现,较失望。

  外出的第三天(11月22日)我们由武陵源进入游览袁家界线路安排是这样:上午8点先是在吴家峪门票站乘坐环保车-百龙天梯上行--(乘坐环保车)到核心景区袁家界游客中心--勾魂台——后花园--哈利路亚山--天下第一桥--三观台——天桥停车场——袁家界游客中心(总游览时间约3小时)--袁家界游客中心(午餐)——百龙天梯下。 

  进来景区门票站就登上环保车先到了百龙天梯,又一直上升到了袁家界。百龙天梯是于1999年9月动工,2002年4月竣工并投入试营运,耗资了1。8亿元呢。天梯气势恢弘,垂直高差335米,运行高度326米,由154米的山体内竖井和172米的贴山钢结构井架组成,采用三台双层全暴露观光并列分体运行,站在里面可以看到窗外俊秀的什么将军列队等武陵源山峰(这是张家界十大绝景之一——神兵聚会。神兵聚会位于百龙天梯正对面,由四十八座相对独立的石峰组成,据说是当年土家族起义领袖向王天子率兵起义的地方,所以被称为四十八大将军岩)。这部“最高户外电梯”还被载入吉尼斯世界纪录,是自然美景和人造奇观的完美结合,实现了“山上游,山下住”的目标。电梯运行速度很快,游客多的时候十分拥挤,要是排在后面基本上就啥也看不见了。我在电梯在山体内运行的时候,举起相机向上按下了快门,没想到还有些鬼片的效果。电梯在山体内运行时间就占了一半,露在外面的时间也就几十秒,所以很快就过去了。袁家界地处张家界和天子山之间,海拔1000余米,四周陡壁悬岩,耸立在武陵山区之中,恰似平地突起高台,蔚为壮观。乘坐了百龙天梯从山脚到袁家界只花了两分钟!

  下了电梯,右手步行不太远就到了袁家界游客中心,坐车先到了迷魂台景点。然后都是步行沿着景区环山路看景。说说景色吧——

  袁家界位于张家界国家森林公园北部,是镶嵌在张家界武陵源核心景区的一颗明珠。后依岩峰山峦,面临幽谷群峰,自东向西延伸。站在袁家界景区的观景台上,三千奇峰尽收眼底,雄险秀野,神态各异。由于袁家界南北狭窄,东西绵长宛如一带,所以有四十八里袁家界之说,绝壁顶端长达3。5公里的游道依山而建,最精华的就是后花园、迷魂台、乾坤柱和天下第一桥,这些绝世奇观串成一线,让第一次来武陵源游玩的人一下子就被这奇峰林立的美景所震撼。

  在迷魂台上纵目远望,幽谷中青峰成阵,千姿百态,层次无穷,错落有致,晴天雨天,早晨傍晚,景色各异,山体的颜色各不相同,摄人心魄。站在迷魂台上俯视群峰,不仅魂儿被迷住了,心魄也会丢在峡谷中。著名词作者梁昌武曾站在迷魂台上随口吟出一首《清平乐》:云雾缭绕,花香鸟语早,南国奇峰何处找,袁家界上独好。千峰穿云高耸,万顷松杉葱茏,石林百态千姿,幽谷碧水淙淙。

  乾坤柱也是袁家界独特的景观,但以前名气并没有现在这么大,是电影《阿凡达》让这里名声大噪,成为了非常热门的一个景点。《阿凡达》里面有一个科幻的世界,那就是茂密雨林的潘多拉星球,那里有悬浮的哈利路亚山,还有勇敢的纳威人和克隆的杰克·萨利。萨利在公主妮特丽的帮助下,带领纳威人打败了贪婪的人类,捍卫了家园,赢得了爱情和家园。当我们从科幻的梦境醒来,寻找现实世界中理想境界的存在,寻遍整个世界,才发现生态的张家界就是那茂密的潘多拉,乾坤柱就是那神奇的悬浮山。

  最著名的“天下第一桥”,不用介绍也能感觉到这里的神奇之处,自然形成的石桥把两座山峰连在一起,形成天然桥洞,虽然天然形成的桥洞很常见,但是这种非常神似的石桥形状和这样的长度、高度确实非常罕见的。桥面宽约两米,长20余米,绝对高度350米。桥上苍松挺拔,桥边古藤垂挂,桥下深不可测。

  三观台是和迷魂台一样精彩的观景台,但景色完全不同。这里可以三面观景,天下第一桥、八阵图、武侯峰、百丈绝壁尽收眼底。

  看完三观台,就从天桥停车场坐环保车来到了袁家界游客中心等车去下一个景点,离奇故事就在这段时间发生了:由于半天没有来车,大家都有点焦急。这时一位工作人员招手导游叫我们上一辆小面包车,而不是原来那种20多人的中巴环保车,我和LY上去后,座位已满,同团的导游和旅友都没有上去,车就开了,开始以为导游也看见我俩,肯定是和他们去同一个地方,那就先行一辆到下个景点(我以为先到百龙天梯)等吧。于是,一路风景看着向前方驶去。可是,围着盘山路开着开着,就觉得不对劲,车一直不停的开着,外面的景色也越来越陌生,总也没到地方。这时听后排一对男女游客讲起来天子山和贺龙公园。才觉得大事不妙。跑错地方了!和司机与游客一交流,果然如此,原来我们是朝着天子山景区开着,离我要去的地背道而驰了,而我们团是没有此景点的啊!又不好半路下车,只能开到下一个停车点下车再返向百龙天梯最近的站下车。好在有一个当地山民,带着一个小孙女,可能是少数民族的老奶奶很热心,她也半路陪我俩下了车,领到调度室,安排我俩上了一辆返程旅游车。很感谢她啊!

  这时,也与我们导游联系上了,原来他还不知道丢了人。他赶紧告我俩该下车的那个站名。就这样来回耽误了有一个多小时了。到了,下车,我赶紧四下瞧瞧:嗬,看到了同车那位原来是飞行员的老大哥,穿着绿色大衣,还有一位瘦瘦的福建老游客时,我才算是放了心。LY上卫生间回来后,忽然紧张对我说,这个地方好像就是我俩最先出发的地方啊?怪了,转了一大圈,咋又回到了原来地方呢?我想不可能吧!可是,当我又仔细观察周围环境,真的呀,不远处,袁家界游客中心的建筑,近处卖旅游品小摊上布绒动物,的确好熟悉。对了,我还在写着吸烟点的那座小木屋里吸了一根红塔山呢。我又一想说:可能景区休息点都是同一布局吧,若有雷同,并不奇怪。如果再看见有同车游客,就不会错。但是此时再去寻找刚刚见过的那几位绿色大衣、瘦瘦的福建老客……就像一下从人间蒸发了,远处近处均不见踪影了。就这一会功夫,没啦!真是见鬼了!难道是“鬼打墙”发生了?咋可能又回到原地?咋刚看见的人都没了呢?因为地方不大,游客又少,时间又短,不可能愣是找不到呀,连下车时身边停着的警察、警车都没有了,太不可思议!

  此时,我的灵魂仿佛已被勾走,人就像在一个陌生的天国徘徊,周边似乎没有一点动静,行走的游客好像互无关系,我行我素,荡来荡去。时间静止,天地停滞,穿越般感觉。想大声问问,却发不出声音。迷惑。

  不知过了多久,反正肚子空了,就到下面那个肯德基吃午餐吧。在这里遇到了同车好几位大连游客,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一问,这段时间,原来他们是去了杨家界观景。这儿离百龙天梯很近,饭后步行就可以过去。

  袁家界景区是不走回头路,往返的路都不一样,所以,叫我的视觉有了偏差,造成判断失误,才迷失了方向。教训啊!但也有导游工作失误,没有告诉好整个安排。

  但湘西的游览过程还真的是有些神秘、邪气。在墨戎苗寨,我至今也没有搞明白那个男巫师虔诚表演的“仙人合竹”。只见巫师将两片剖开的竹子交给团里一男一女游客,让他们分别用胳膊夹住,保持两根竹子平行。巫师开始作法了:只见他一手拿起烧纸化作的画符,另一手拿着个铃铛模样的法器不停地摇,正当大伙屏气凝神地盯着两片平行的竹片时,突然发现那竹片慢慢地向内弯曲,不一会儿,两根竹子中间部分竟然奇迹般的贴在了一起。在没有外力的作用下出现这种现象,真是让人匪夷所思,简直不可思议!此傩技,目前还真不能用科学可以解释啊。据说湘西最绝的傩技是“赶尸”,用符咒作法,能驱动尸体自己行走,让客死他乡的游子尸骨还乡,魂归故里。如此恐怖诡异的事情,简直会叫人毛骨悚然。

  后来几天又遇到一次怪事:在从吉首一个苗族寨子向韶山去的路程,整整叫我们跑了10个小时,才只有300公里吧,还全都是高速路。原来,在快到益阳市时,据说发生事故,于是,司机改走国道、省道、县道,最后迷路了。半夜才赶到韶山市内入住。后来,我在网上查了一下,根本没有当地事故的一点报道。可那天(2017.12.23),我们实实在在被堵车呢!后来我才恍然大悟:原来,难道我们车上有13位蒋介石老家浙江奉化的游客,到韶山,伟人是不喜欢的呀!牵强了!

  我已经是第三次到湘西,感觉不像头两次新鲜,只是这点点事情觉得还有点意思,就写出来了。其实,如果第一次去过一个景区,又留下难忘印象,那就千万不要再去第二次!否者,真的会失望!还是把最好的东西永远留在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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